,死白勝手底下的血河妖魔已經破千之數,這廝暗暗忖道:“按照這個樣子廝殺下去,就算是戰上一年半載我也不懼,只是幽冥血河旗突破了四十五重禁制之後,想要再祭煉多一重法力,就要艱難太多。要不然,若是我這血肉地獄呆上十年八年,這件法器也就大成了。”
白勝雖然殺的痛快,但是卻有大半的心思都放了那些道行深厚的妖魔統領身上,暗暗預備好幾種手段。就其一頭煉就道基的妖魔統領,忽然清嘯一聲,全身血光沖霄,大步跨上前來的時候,白勝才把七十道十八泥犁地獄劍飛出,正要一舉擊殺了這個要緊的大敵,就聽得一聲長嘯,一道血光飛來,把自己一卷,瞬息就拔升高空。
白勝剛才微微有些吃驚,就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喝道:“我已經把血河引了一條支脈,只是須得回去冥界方能安置。我和五燈神主幹這件事兒的時候,驚動了血河之的一個厲害東西,它要是追上來,把我們纏住,再動靜了其他厲害的東西,那就大大的糟糕了,還是趕緊走罷!”
白勝感覺到這股血光熟悉,連忙問道:“可是幽冥血河旗前輩?”
那個霸氣四溢的聲音喝道:“不是我還有誰?你這小子倒也不俗,居然血河之也敢動手,並未沒有落了下風。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我傳授你的幽冥血河神禁祭煉到這等地步,雖然有你煉化血肉地獄的本源走了捷徑的好處,但你這小子的天資,也還算得出色。可惜你不是冥河劍派的弟子,不然我倒是願意讓你操縱了我。”
白勝嘿然一笑,他“五號位面”玄冥出身“玄冥派”,那可是冥河劍派的大敵,有些話題禁忌甚多,根本不好插嘴。不過白勝見幽冥血河旗似乎情緒不壞,就忍不住問了一句道:“幽冥血河旗前輩,冥河劍派的本代掌教嚴師我真人,雖然性格卑劣了些,但卻也不失為一代大宗師的風,為何前輩不肯選他為主人?”
幽冥血河旗嘿然一笑說道:“嚴師我什麼都要,為人是肆無忌憚,只求結果,不計其餘。但也正是因為這個性子,我說什麼也不敢讓他煉化了,此人若是壽元將的時候,還未能突破真仙境界,飛昇天仙闕,必然不是個肯認命的角色,而是會謀求其他。若是我他手裡,難道還能有把我本我意識煉化,他成為這件法寶的元靈,從而突破煉氣第層溫養的級數,踏入真仙,好的選擇麼?”
白勝微微思忖,不由得搖頭一笑,說道:“前輩說的有理,不過我亦未必比嚴師我前輩好多少?若是我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也會做如此選擇。”
幽冥血河旗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但是你比嚴師我飛昇的機會要大上許多,能夠憑藉一己之力飛昇天仙闕,總比脫身法寶好的多。選擇主人,本來就是一場賭博,運氣好的法寶,說不定就能一飛沖天,運氣不好的就要隕落,你身上下賭注,贏的機會總要大一些。”
六百四十四、血光雷虹
白勝也沒有想過,幽冥血河旗居然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但其實這也並不奇怪,白勝身上有太多的出色之處,甚至就連麻宗陽都選定了他為這一支玄冥派的繼承人,這些大宗師並不知道白勝有什麼地盤,但是白勝明面上的牌實太好,甚至已經到了,縱然別人把底牌都掀開,都比不上他明面上的牌面大的地步。(
不過幽冥血河旗的畢竟出身冥河劍派,身上的烙印太深,說什麼也不會跟從了別派弟子。白勝亦知道這種可能性實太小,所以他也就不再思考這件事兒,而是把目光往遠處望去。
一道血光猶如雷電崩裂,電蛇亂走,緊緊的追著幽冥血河旗,半刻也不放鬆。就是這個東西,緊緊追著幽冥血河旗,雖然這個東西,未必就勝過了幽冥血河旗,但少也不弱於它,不然幽冥血河旗這般暴烈的性子,怎會不把此物生生虐殺?白勝也沒有問,五燈神主去了哪裡,對他來說,這些比他厲害的存,都是不需要他付出關心的,那未免也太多事兒了。
白勝想知道,縱然有幽冥血河旗的保護,自己能否逃出血肉地獄,回到“五號位面”玄冥去。
“這東西的遁光快速,超過了幽冥血河旗,幽冥血河旗乃是殺伐之寶,遁光也不算甚快,眼瞧再有萬里之遙,就得被這個東西追上。接下來不知它們之間怎生鬥法,但我說什麼也不要被殃及池魚。”
白勝雖然不夠資格,加入這個級數的戰鬥,但是他預料的卻半點也不錯,那道血色雷電只用了須臾,就追上了幽冥血河旗,然後就是無數雷光電耀,血氣縱橫,把天地都封鎖了一片,顯然這個東西對幽冥血河旗十分痛恨,剛才絕非僅是小小的“驚動”。
幽冥血河旗化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