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漩渦,已沒有了退路可言,是有是無對他來說意義不大,重要的是能否化險為夷,一切順利的走下去。
飛入熔岩漩渦中後秦銘感覺到身體明顯一沉,整個人就像一塊隕石般朝下方墜落而去,這讓他心中一凜,因為他已感覺到熔岩漩渦中的重力明顯比外界要重很多。
‘咚’的一聲震響,如一塊墜落的隕石般,秦銘最終落身在地。
“這裡的重力最少是外界的十倍以上!”秦銘沉聲道。
旋即,秦銘立馬調息體內的靈力,以及自己的呼吸節奏,保證與這方空間重力的平衡,這樣他才能在第一時間穩定下來。
在調整自身狀態之際,秦銘也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昏暗的空間,儘管周遭植被有很多,但卻給秦銘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且四周的虛空間瀰漫有濃郁的死氣,就好有來到一個上古戰場般。
由於重力的原因,秦銘如今的神識只能覆蓋十里,而在這十里的範圍內,他沒有發現一點生機。
這生機不僅僅指的是有血有肉的生靈,包括那些生長的植被,以及他現如今站身的地面土壤中,都沒有一點生機的波動,似乎這裡的一切生機都被抽乾了一樣,留在這裡的只有死氣。
而他所身處的地方,乃是一座百米多高的峽谷之中,儘管他的神識還沒散開出峽谷,但他感覺到有一股不同的氣息,如威風一樣的從前方吹過來,顯然那個方向是外界。
也就是說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並不是峽谷中心位置,而是靠近外界的地方。
在打量片刻後,秦銘單手一揮,一道靈氣護照出現在他的周身外,只是剛出現的剎那,就被此地恐怖的重力給碾壓成無數靈光消散掉。
秦銘心中暗道一聲果然,像是之前就預料到了一樣,跟著並指成劍,在自己手腕前化出一道口子,一縷縷鮮血飛出,化作一道道血色匹練圍繞著他不斷旋轉。
“凝!”
秦銘雙手合十,一股莫名的氣息自他體內波動開,那一道道環繞他的鮮血一散而開,又在瞬間凝聚成一道血光靈罩,將他保護在其中。
做完這些後,秦銘這才稍稍安下心,盤膝坐在地面調息起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知道半個時辰後,秦銘這才睜開雙眼,如平常一樣的站起了身,只不過他的眉心處多了一道紅色印記。
“此地的重力不是天然形成,應該是某種法則所致,不然”
在剛剛調息的過程中,秦銘發現不管怎麼與四周虛空的氣息溝通,調整到同樣的節奏,卻依舊不能正常的移動。
這並不是秦銘承受不了這股重力,而是此地的重力乃是因為某種法則所致,這才造成他無論怎麼調節,都會受到那種法則的影響。
無奈之下,他只能試著將識海中的造化元衍珠移到眉心處,以造化元衍珠的莫名力量,竟真的將虛空間的法則阻隔開,讓他不僅能如平日裡一樣行動,更是沒有承受一點重力的影響。
一切恢復正常後,秦銘又將自己的氣息壓制到最低,以一種很慢的遁速朝峽谷外飛去。
既然已來到這裡,那麼就說明血蟲皇的神胎也在這裡,儘管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對方是否察覺到他的到來,但一切必要的事秦銘還是得做的。
更何況從地獄道內的沖天血光,以及他進入血光源空間後,大地坍塌顯現出熔岩海,且除此之外他並沒有遭遇到什麼危險來看,即便血蟲皇神胎知道,此刻恐怕也還沒有徹底甦醒。
沒錯,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他和萬人惡到現在還沒被殺。
遁光中,秦銘腦海中不斷地推演假設,開始推算起血蟲皇神胎可能的所在之地。
“我若是血蟲皇的話,就算是神胎跳脫出舊殼,在這方空間內沉眠,也不可能保證自己絕對的安全,就像是如今我何萬人惡進來的一樣。”
“並且,之前的六頭怪物的身份也很可刻意,它若是與血蟲皇有關,在我很萬人惡進入這方空間後,絕對會將我們斬殺掉,絕不可能還留著我們成為禍患。”
“但六頭怪物如果跟血蟲皇沒關係,那它對於血蟲皇來說就是禍端,有可能和我與萬人惡一樣,都是從外界進入這方空間。”
“而不管怎麼說,血蟲皇的神胎遁入這方空間沉眠,也絕不可能沒有留下一些後手。”
“這些後手暫且不論,在佈置好一切後,神胎沉眠之地必然是一個血蟲皇自認為很安全,且有助於它沉眠的隱蔽,又或是外人不起眼,絕不可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