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禁任何人進出城。
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方圓百里不斷地響起的野獸咆哮中,他們能聽出那些野獸的憤怒與恐懼,就好像有某種更加恐怖的東西威脅著它們,所有人都在害怕發生野獸潮。
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方圓百里的人畜都得死於非命。
這裡的異常情況,自然引起了武國修煉界的注意,尤其是在各個勢力的老祖歸來後,無論是大宗門還是小家族,像是一下子有了底氣一般,直接派遣門中的弟子前來查探。
這些查探的人中,不乏有三大宗門以及強大家族的弟子,只不過他們派來的修士並不多,不像其他宗門勢力那樣重視。
但三大宗門派遣的弟子很不一般,之前在同階修士中,都是決定存在。
一些小勢力沒有辦法,只能派遣引靈境修士,而像三大宗門以及稍微大一點的勢力,幾乎都派出了衝冥境弟子,為的就是一探究竟。
畢竟,百名教主修士可是親眼看到秦銘進入武國,說不定這裡的暴動與秦銘有關。
以秦銘如今的身份和修為,絕對是各大勢力需要仰望的存在,就算是三大宗門也不例外。
一個涅槃境修士,在武國沒有動用終極手段之前,絕對能橫掃武國,並且涅槃修士也不會傻著與終極手段硬拼,打不過要是躲開就行,等一切消停下去後,涅槃修士血洗武國絕對沒有問題。
就算是有天幽和清水城主兩個聖境強者存在,但他們似乎受到某種制約的約束,並不能長時間停留在人之三州,甚至是地之三州都不能,也就是說他們終究能靠的還是他們自己。
涅槃修士強大無比,在武國修士看來,那些都是傳說中的強者,教主老祖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之滅殺,這就是涅槃與教主之間的差距,如山嶽鴻溝般難以逾越。
可就是強大的涅槃修士,且還是感悟了法則的涅槃修士,在秦銘的眼中也都是螻蟻般的存在,百名教主修士誰不曾親眼看到,就眨眼的工夫,秦銘就將那黑袍女子的頭顱摘掉,至於其精魂自然也是沒有逃脫,被秦銘瞬間滅殺個乾淨。
不僅如此,清水城一役後,令百名教主修士明白,這一次秦銘再現,他自己改變的並不僅僅是修為實力,還有那凌厲霸道的手段與城府,只要是親眼目睹那一幕的人,終身都不會忘記秦銘那雙能吞噬一切生機的雙眼。
而在十年前,秦銘成為了武國的公敵,十年後的今天,秦銘不僅救了他們的性命,更是救了無數武國生靈,這件事除了百名教主修士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知曉。
並不是他們不想說,不想將秦銘的威名傳頌開,實在是秦銘外與他們分別之前,特意警告過,如若有人將清水城發生的事傳出去,他必滅其滿門,就算是雲嵐宗也不例外。
對於秦銘的警告,沒有一個教主修士會覺得那是開玩笑的,光是那種斬殺涅槃修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氣勢,就能將百名教主修士徹底鎮住,更別說是有人敢在背後議論,或是違背秦銘的叮囑肆意傳播,那絕對是跟找死沒有什麼兩樣。
百名教主修士回去後,一個個紛紛閉關,但在閉關之前,百名教主修士像是有默契一般,將秦銘的畫像傳下去,嚴令若是遇到畫像中的人,當第一時間放下身段,不論是誰也都不例外,客客氣氣,絕不可有任何傲氣與得罪之處。
這條鐵令在百名教主修士回去後,在屬於他們的宗門勢力內下令,頓時引得整個武國都震動了起來。
認識秦銘的人還好,畢竟十年前秦銘外武國留下的傳說,以及他們的兩個弟子在武國鬧出的風波,已經嚴重說明出秦銘這個人的強大與可怕。
事隔十年,當秦銘這個人被百名教主修士同事提起,並分發畫像下令,可見秦銘不是成為無上存在,就是已回答武國境內,令武國上下所有都為之忌憚。
武國某處。
崇山峻嶺之間,一隻百丈大的飛舟緩緩飛行,眾多彩衣羅裙的侍女在飛舟甲板上翩翩起舞,宛如九天上的天宮般,有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坐靠在一張長椅上,一變看著眾侍女跳舞,一邊喝著旁邊侍女送到口中的美酒。
“秦銘?也就是那麼回事兒,真要是遇到他,本少爺倒想看看他究竟是長了三個腦袋,還是有十八隻手臂,把一個個老傢伙嚇成那樣,一個老天才罷了,我怎麼可能性他本少爺相提並論。”
男子換換地抬起頭,顯現出他的真面目,竟是一張黑白陰陽臉,看上去頗為陰翳,就好像他天生就是此般模樣。
至於一旁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