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難免。
“參見家主!”
就在秦銘失神之際,秦巖與秦霓虹跪了下來,頓時將秦銘給拉了回來,慌忙跟著行禮,動作有些滑稽,但以秦小六的身份卻很自然。
“起來吧,說說天劍宗的事。”大殿上方再次傳來那幽幽的聲音。
秦銘跟著秦巖兩人站了起來,偷偷瞄了一眼大殿上方,又很驚慌的低下頭,在秦巖述說玉簡之事的時候,秦銘心中念頭急轉。
剛剛那一眼,讓他看到了秦家的家主秦天生。
半年前他來秦家,外界宣稱秦天生在閉關,不能觀看秦家子弟的選拔會,秦銘也就沒見過他。
他原以為傳聞中鐵血的秦天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中年,卻沒想到剛剛那一眼,讓他有些意外,大殿上方坐著的卻是一個文弱書生。
沒錯,此時大殿上方坐著一個文弱書生,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身形單薄,氣息平淡,若不是知道此人是秦天生,他真的不敢相信,秦家家主會是這副模樣。
“你就是秦小六?”
突然,大殿上方傳來秦天生的聲音,頓時讓秦銘心中一驚,身軀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為了不顯露出馬腳,他已經完全將自己當做是秦小六,畢竟要不露出馬腳,就要先忘掉自己是秦銘的事實,欺騙自己就是秦小六。
一切膽小、卑微甚至是各種自然反應,都要如秦小六一樣,從之前秦銘剛進入大殿時的震驚模樣就可以知道。
“稟稟家主,小的是秦小六。”秦銘低著頭,聲音顫抖道。
“抬起頭來說話。”
“是!”
秦銘臉色一沉,但當他緩緩抬起頭時,滿滿的惶恐,與秦天生對視了一眼,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畏懼之色,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
見狀,秦天生目光微凝,像眼前這個‘秦小六’的表現,他見過不知多少次,也就沒有絲毫懷疑。
“本座聽秦巖說,這塊玉簡是天劍宗的人給你,可有此事?”秦天生淡淡問道。
“稟家主,確有此事。”
“胡說!”
突然,秦天生臉色一沉,冷冷道:“如此重要的玉簡,天劍宗弟子就算再傲慢,也不會將東西交給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狀,秦銘頓時惶恐跪下,就連秦巖與秦霓虹心中也是一驚,不知秦天生為何會陡然如此。
“冤枉啊家主,小的今天如往常一樣,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