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原……嚶……我們……我們這是一夜情嗎?”藍採兒壓抑著那銷魂的呻呤。
“是吧。”
“以後……我們……我們……還會見面嗎?”
“不知道。”
“如果我們兵戎相見,你……你……會殺我嗎?”
“這個時候,我們能不說這些嗎?再說,我可是去投奔左賢王,根本不會兵戎相見的……”趙原努力耕耘著。
“我想……想知道……”
“一般情況下,我不會殺女人,除非,那個女人特別令我痛恨。”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藍採兒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撫摸著趙原的胸膛,逢迎著那暴風疾雨的衝刺。
第二天,兩人早早收拾啟程。
本是熱情似火的藍採兒突然之間恢復了常態,變得冷若冰霜,彷彿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神,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又掛在了臉上,任憑趙原如何挑逗,依然是冷漠異常。
最讓趙原吐血的是,他毛手毛腳非禮藍採兒的時候,藍採兒也不反抗,任其輕薄,不過,卻用一種看白痴的表情看著,面對那種冷漠眼神,饒是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趙原也感索然無味,只能敗走。
從早晨到中午,趙原都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和藍採兒說話,但是,藍採兒大多用點頭搖頭回答,最多就是“嗯”“啊”之類的表示。
一路上,趙原充滿的挫敗感,只能不停的長嘆女人絕情自我安慰。
之後幾天夜晚,趙原再也沒有機會和藍採兒一度春宵了。其實,並不是藍採兒拒絕,而是藍採兒面對他的挑逗沒有一點反應,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這讓趙原意興闌珊,乾脆矇頭睡覺。
趙原無法理解一個女人的心思。
他也懶得去揣摩藍採兒的想法,他在尋思著找個機會報仇雪恨。
趙原堅信,藍採兒是故意的,她在防備他,他必須要擊碎她堅硬的偽裝外殼,他所征服的,不僅僅是藍採兒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
五天後,兩人到達了一處水草肥美的草原。
在草原之上繼續行走了一天,兩人到達了一個極大的湖泊邊,繞著湖泊走了幾個時辰,到達了一處戒備森嚴的營地,營地有著無數巨大的圓頂帳篷,那可不是臨時搭建的帳篷,而是長期居住。
在那些帳篷裡面,有一個金色的帳篷極為恢弘,彷彿一座行宮,而其它的帳篷,都是在那金色的帳篷周圍,隱隱約約之間,形成了拱衛之勢。
藍採兒在營地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所有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之色。
並沒有人詢問趙原的身份,顯然,藍採兒的地位極為尊崇,普通的衛兵也不敢詢問。
在藍採兒說明來意之後,兩人被安排在了兩個裝飾華美的帳篷裡面休息,讓他們先等待。從一些衛兵的口中得知,左賢王正在招待遠方的客人。
就在趙原獨自在帳篷裡面無聊的時候,藍採兒怕趙原在營地走闖禍,走進了趙原的帳篷,自顧自的為趙原沖茶。
“你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