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應彪。他也是時來運轉,將定光仙三人請入營中相見後。定光仙問明眼前受傷的將軍竟是商軍主帥崇侯虎的世子,便當場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將一粒靈丹分開,一半內服,一半用清水化開外敷。
截教出品的靈丹妙藥豈是尋常?崇應彪的手臂自是霍然而愈。他狂喜之下急忙拜謝不已,並提出願拜在仙師門下。
定光仙略一衡量,便點頭答應下來。
崇應彪大喜,行過拜師之禮後,親自引三人來見崇侯虎等人。
崇侯虎急命人設宴款待定光仙三人。蘇護父子在席間都暗暗心焦,忖道得這三個一看便非尋常之輩的道人相助,李靖那邊要想取勝怕是還要經些波折。
定光仙三人在席上向眾人誇下海口,明日疆場交鋒,定要將李靖極其爪牙一舉擒殺。
第二日,崇侯虎又點了三萬人馬親自率領,請了定光仙三人隨行,渡白陽河來李靖營前挑戰。
李靖在營中聞報,料定對方在新敗之後還敢立即再來。定是有所依仗,暗自加了幾分小心。而後依舊點齊一萬人馬,帶了滿營眾將出營到疆場列陣。
此刻定光仙、羅宣與餘元已經各乘坐騎來到陣前。定光仙騎了一頭白鹿,羅宣乘一匹赤煙駒。餘元跨一頭五雲駝。見到李靖率兵前來,定光仙雙目射出凌厲殺機,揚聲道:“李靖。還識得貧道否?”
李靖也已看到三人,見是定光仙、餘元和一個紅面、紅衣、紅馬的道人。便知崇侯虎定是仗著這三人之力才有了再戰的底氣,當即催黑焰駒上前。朗聲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定光、餘元兩位道友。靈陵一別,可安好否?”
定光仙和餘元想起當日倉皇敗逃的景象,一時間羞怒交集,不知該如何應答。
羅宣修煉了一身火行道術,心性脾氣亦爆烈如火。他在火龍島上聽定光仙訴說了李靖如何欺凌迫害截教門人,早已憋著勁兒要與李靖鬥上一鬥,因此也不與旁人打個招呼,徑自催動赤煙駒,如一團火雲般飄到陣前,向李靖喝道:“李靖,休要賣弄口舌之利,待貧道前來會你!”
李靖在馬上施禮道:“道友又是哪一位,可是受了定光仙的蠱惑來與李靖為難?”
“貧道在火龍島修行,號為焰中仙羅宣。”羅宣滿臉怒容地道,“休要說什麼蠱惑,我截教道友馬元可是為你所殺?石磯可是遭你鎮壓?定光師兄的五位弟子可是死在你的手中?樁樁件件事實俱在,豈容你抵賴?莫說廢話,看劍!”
話音未落,掌中的一對飛煙劍已交叉劈面斬來。
李靖見此人不可理喻,便要不再多費口舌,舉方天戟急架相還。
一黑一紅兩頭異種神驥在陣前來回賓士,羅宣武藝不凡,雙劍雖是短兵,但此起彼落,攻守兼備,三十回合以內,竟與李靖戰個平手。
羅宣久戰不下,心中焦躁,忖道:“定光仙和餘元將我請出來時,我可是滿口應承對付李靖為他們兩個雪恨。今若不勝,有何面目歸見道友。”
想到此處,他在赤煙駒上默誦真言,將肩背伸展,搖動三百六十骨節,現出三頭六臂之相。一雙手仍持飛煙雙劍,一手拿照天印,一手拿五龍輪,一手拿萬鴉壺,一手拿萬里起雲煙,六般異寶奇兵之上都冒出騰騰烈焰,揮舞得如同風車相仿,向著李靖劈頭蓋臉地打將下來。
李靖面上毫無懼色,亦默誦真言,運轉坎相水屬法力,身周升起一層若有若無的淡淡水汽,將羅宣發出的無窮烈火擋在三尺之外不得近身,手中的一杆方天畫戟使得如噴雲神龍、戲水靈蛟,漸漸地反將羅宣的六般兵器法寶迫得施展不動。
兩人又酣鬥多時,驀地便聽李靖斷喝一聲:“著!”畫戟撥開羅宣雙劍,蛇形鋒刃刺入他的右肩。
羅宣一聲慘呼,急撥赤煙駒,負痛逃歸本陣。
“可惡,待貧道再去與李靖見個輸贏!”餘元上次雖敗在李靖手中,但自恃此次將一件厲害法寶帶著身邊,見羅宣敗陣,便要出陣去會鬥李靖。
羅宣橫臂將他攔住,沉聲道:“道友且慢,我當親自報償今日敗陣之恥。崇千歲可先行收兵,今夜三更,我要讓李靖十萬大軍盡都灰飛煙滅!”
第一百九十一章水火相剋
崇侯虎乘興出兵,敗興歸營。羅宣取出靈丹敷了傷口之後,旋即痊癒。他看崇侯虎等人神色不豫,遂笑道:“諸位不必失望,貧道今日一時不慎,遂傷於李靖之手。貧道本有好生之德,不欲多傷性命,但李靖兇頑至此,須怪不得貧道痛下殺手了。”
崇侯虎等人將信將疑,卻不便再說什麼,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