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蓑帽。
與此同時,一名剛剛從茅房裡出來的猥瑣男子到處亂翻,口中不住的唸叨著是誰偷了自己的帽子……
穿著一身標準“大俠式”服裝,令狐沖一路疾馳,不出一注香的時間令狐沖便悄悄地潛入了衡山,經過幾番摸索便來到了劉正風預設金盆洗手的大廳屋頂。
悄悄地掀開半塊磚瓦,令狐沖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廳的所有人,首位坐著一名年約四五旬左右的男子,相比便是傳說中的劉正風了!小師妹、陸猴兒和老嶽都在裡面,其他包括定逸師太在內的兩派都有人來,不過嵩山派卻遲遲沒有現身,想是在策劃著什麼陰謀吧?!
除卻五嶽劍派,江湖中其他的門派或個人也有很多人到場,一時間,整個大廳擠滿了人!
因為金盆洗手的時間還未到,所以一些門派首腦之間便開始了高談闊論,所談的均是武林大事,反正在屋頂上閒得無聊,令狐沖索性便躺下聽著下面的言論消磨時間。
不一會兒,關於令狐沖自個的話題便開始了,令狐沖起先一驚,隨即便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底下人說著說著便開口罵了起來,到得後來,竟然將淫/賊二字給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頭上!一時間各自汙穢不堪的詞語盡皆的向著自己身上招呼而來。而且面對如此之多的誹謗老嶽居然愣是無動於衷!
繞是令狐沖自己暗暗告誡自己需要淡定,卻仍是忍不住要問候這些傢伙的老孃和大爺之類的親戚……
雖然所有人都在詆譭自己,但是唯一讓得令狐沖欣慰的是陸猴兒與小師妹為自己反駁了幾句,儘管最後被老嶽給強行鎮壓了下去了……
也許劉正風在女兒和曲洋那裡聽說過關於華山派令狐沖一些事蹟,所以一直以令狐賢侄稱呼,言語上多多少少也為令狐沖迴護了一些。
這樣一來泰山派的掌門人天門道長心中就頗為不快,當下便大聲嚷道:“我師弟被田伯光那淫/賊打傷,令狐沖那個小賊居然無動於衷!大傷我五嶽劍派結盟的義氣不說,簡直是與田伯光那等匪類同流合汙!賢、賢、賢、賢他個屁呀!”
“你二大爺的,死牛鼻子,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屋頂上的當事人令狐沖暗暗的咒罵道。
讓令狐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青城派的餘滄海居然完好無損的坐在大廳,而且看他那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想必也不在完全狀態,按照令狐沖的推斷,上一次雖然沒能殺了他,但也夠他受的,至少半年之內別想下床!可現在……
“我懂了,肯定是那個幽曇組織的傑作!”
忽然,劉府的一個下人拔出匕首向著餘滄海猛的刺去,餘滄海為一派掌門自然不是尋常之輩,他當然察覺到了不對,右手掌如電般的探出,避開刀鋒,曲指彈向匕首的橫柄。
“鏜——”
匕首直接從空中斷成了兩截,餘滄海左掌印向那人的胸口,後者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都倒飛而出,直到他的身體落在地上之時,那半截斷刃方才徑直的插在地上!由此可見匕首的鋒利!!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來偷襲老夫!劉兄,這是府上的下人嗎?”餘滄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劉正風也是一驚,旋既搖了搖頭道:“不是,這位小兄弟我並沒有見過。”
房頂上的令狐沖認得此人是在衡山酒樓吃飯的林平之,與其一起來的應該還有木高峰!
餘滄海道:“好!既然不是劉兄府上的人,那就是奸細了!待我一掌了了他!”
眾人還待喝止,餘滄海已經一掌向著林平之頭顱拍下,令狐沖手中扣著半塊磚瓦正要出手,廳外突然一名駝背老人竄了進來,一掌便與餘滄海對上,“碰”的一聲響,後者頓時後退了兩三步。
不用問也知道來人便是塞北名駝木高峰,他橫拐斜指餘滄海,緩緩地道:“餘觀主,連我木高峰的孫子你也敢動?!”
餘滄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道:“哼!我還沒有問你指使這小子偷襲與我是何用意!你反倒質問起我來了!”
林平之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手指遙指著餘滄海咬牙切齒的道:“你害我林家家破人亡,難道我要殺你還需要什麼人指使嗎?”
餘滄海臉色一變,搶道:“林家?你就是林平之?!”
“想不到你這個老烏龜還能記得我!”
“林平之!你……你殺我兒子,我要為我兒子報仇!”餘滄海頓時怒不可遏,又是一掌兇猛的對著林平之拍去!
木高峰手按林平之後背,餘滄海一掌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