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繼續趕路。
卻說王彪和東方聰陰差陽錯的趕在了前頭,不偏不倚,正被蒙面女子瞧見,蒙面女子便哂笑不已,“果然是飯桶!”
王彪和東方聰聽不到這罵語,只管疾馳追趕,過了斷橋驛,接近涼城時,王彪心中疑惑,勒住奔馬,轉頭跟追上來的東方聰道,“東方,奇怪了,怎麼一路追來,都沒有玉琴公子的訊息?”
東方聰應道,“方才在斷橋驛詢問,也說沒見玉琴公子趕駕經過,我懷疑玉琴公子換了行頭,掩人耳目,特意又詢問了有無看到一男二女經過,也不曾說有,確實奇怪。”
王彪道,“斷橋驛是西出必經之路,玉琴公子若已經過,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如何會這般隱匿?”
東方聰聞言細思,忽地一頓,道,“那小丫頭女扮男裝,十分靈動,而且她也不覺委屈,莫不是為此緣故,咱們一直沒問到點上?”
王彪一拍腦門,懊惱之情溢於言表,“咱們快些進城,再問一問!”
兩人趕到涼城,詢問之下,依舊沒有確切的訊息,一時有些茫然,追趕速度減緩,慢慢地出了涼城西門,王彪盤算道,“再往前走即是平城,出西壤,到鬼門關,玉琴公子便無路可走。”
東方聰聽到“鬼門關”三字,忽又想到什麼,勒住馬道,“王兄,咱們一路追趕,毫無玉琴公子訊息,有無可能路上出了什麼差錯,反倒是咱們趕在了前頭?”
一語驚醒夢中人。
王彪聞言渾身一震,猛拍了一下大腿,“真是如此!”
東方聰便又道,“不論如何,咱們在此歇馬候上一候,若真趕在了前頭,便是好,定能碰上;若否,咱們再進入平城,待雷兄前來會合,兵分三路,總能找到。”
王彪點頭默許,抬眼四望,但見一片空曠之地上憑空拔出許多大石。押鏢多年,王彪和東方聰一眼便看出此地適合埋伏,若此行是押鏢,兩人此時怕都十分謹慎起來了。
王彪指著一塊大石道,“東方,咱們去那裡靜候。”
東方聰會心一笑,道,“好。”
那處大石與主幹道距離不遠不近,其背後可以藏下十匹駿馬,適合埋伏,又適合衝擊,是最佳伏擊之所,王彪和東方聰不謀而合,自然會心,齊喊了一聲“駕”,打馬過去,只待三千桐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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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東方聰所料,三千桐果然換了行頭,與鳥風闋和洛出水騎馬而行,不過洛出水並未女扮男裝,倒是愈發打扮得精細,不知要做什麼。
三千桐自出了花城便一路疾馳,生怕王彪三人追上,卻不知王彪和東方聰早已趕在前頭候著了。經過斷橋驛,三人歇馬。館驛幾個看到三千桐三人,暗暗奇怪。
三千桐察覺氣氛怪異,心中納悶,卻只略略一揖,沒說什麼。洛出水沒那麼好性子,受不住窺視一般的眼神,高聲叱道,“看什麼看?”
那些人被高聲一叱,便都收回不知所謂的目光,各自幹各自的活去了。
洛出水猶覺不忿,“這才多少天,換了什麼眼神!”說著一句,便不由得看了看鳥風闋。只這一看,便被三千桐猜到了心思。
三千桐啜了一口茶道,“花妖,快吃吧,還要趕路。”
鳥風闋其時也大抵猜到了洛出水的心思,看見三千桐只瞧著洛出水,更覺印證了,微微有些尷尬。
三人並沒有在斷橋驛多作停留,離開斷橋驛不遠,便是此前遭遇攔截之處,洛出水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跟鳥風闋添油加醋道,“喏,就是在這裡,我跟妙音被幾個不識好歹的毛賊攔截,我假裝逃跑,他們就一直追,一直追,殊不知本姑娘是逗他們玩的,哈哈哈,太有趣了!”
鳥風闋笑道,“出水妹妹雖是姑娘家,卻也渾身是膽。”
洛出水喜滋滋道,“那是,本姑娘豈是吃素的!”
三千桐接道,“花妖逃跑的功夫向來了得。”
鳥風闋笑道,“我們現在算是逃跑嗎?”
“哈哈,”洛出水被三千桐噎了一句,正好反擊,“有的人就知道說別人,殊不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哈。”
三人過了涼城,徑往平城趕去,行到半路,三千桐看了看天色,道,“太陽快落山了,咱們快些,到了平城,好做歇息。”
洛出水應了一聲,卻忽地勒住馬頭,指著前方道,“妙音,你看,有人!”洛出水闖蕩江湖多年,嗅覺多少有些敏銳,察覺到氣氛不對,連語氣都緊張起來。
三千桐聞聲看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