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吩咐了店中小廝。將王宏送回去。
祝英臺偎依在柳憑的懷中,並沒有說話,二人很快便來到了街道之上,此時寒風四起,呼呼作響。難免有些寒冷,祝英臺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柳憑將衣衫脫掉,給祝英臺穿上,然後說道:“不要著涼了。”
祝英臺微微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話。柳憑也並未在意,將她就這樣摟著,在街道上走著,很快,便來到河邊,這是沁水河。
隨手一揮,周遍的寒風瞬間消失,與此同時,河面上漸漸出現一個水殿。
看著這幾乎神蹟一樣的術法,祝英臺的眼睛頓時忍不住一亮,又摻雜著一些莫名的情緒,柳憑果然越來越遠了,這樣的法術,這樣的手段,根本不是人間手段了。
這樣想著,卻感覺柳憑將自己橫抱起來,衝入那座大殿之中。
很快,便來到這座殿中的房間內,房間內裝飾不俗,三兩步進入房間裡,走到了床邊,祝英臺便被放了上去。這是一個頗大的軟榻,很是軟和,房間內也沒有丁點的寒冷,溫暖如春。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柳憑為什麼將自己帶來這裡……她看著四周,又看著柳憑,心中想到了某個猜測,不由臉頰一紅,粉色都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頸位置,彷彿熟透的蘋果一樣。
“奉常?”祝英臺看著旁邊的男人,輕聲問了一聲。
柳憑也上了床,環著祝英臺的細腰,和祝英臺緊緊貼在一起,輕聲問道:“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你……你這……”祝英臺聽著這突然的問題,頓時完全慌了,有些結結巴巴的問著:“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啊。”
“好嗎……”
“啊?”
……
……
這座宮殿是那敖瑾語送給自己的行宮,可在水中形成水宮,昨夜這座宮殿便慢慢沉入沁水河的水底,自然沒有被人發現,能夠好好睡上一個好覺。
時間慢慢過去,已經到了早晨,太陽緩緩升起,陽光傾瀉下來,將寒冷驅散一些,讓人不至於覺得沒有絲毫的溫暖,可畢竟是冬天,即使有了一些暖暖的陽光,在這寒風呼嘯之下,依然得縮緊自己的衣服。
不少農戶這時已經早早起來,開始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