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就算是柳憑進來都沒有發現。而那些女子似乎發現了柳憑,但她們卻絲毫沒有一點廉恥,還朝柳憑拋了幾個媚眼,扭了扭身子,露出大片白皙粉嫩,一副我有意於你的樣子。顯然將柳憑當做了那敖鴻的兒子之類,而她們作為敖鴻的寵妾,平日裡,也和敖鴻的子嗣做過不少苟且之事。這事敖鴻知道,但並不在意。故此很是大膽沒有忌諱。
柳憑並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發展,簡直無語,就這樣站在這裡,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愣神的時間,後面的那些水軍已經衝了進來。
一大眾人氣勢洶洶衝了進來,那敖鴻當然不可能再無所察覺,而那些女人也終於找到了一些羞恥,發出一聲聲尖銳的驚叫,找著衣物掩住自己的身體。
那些水軍很是尷尬,但卻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迅速將那狂徒包圍起來。
“怎麼回事?!”被眾人衝了進來打斷這事情,敖鴻很是惱怒,掃視下面,怒斥起來。不過他顯然臉皮很厚,就算是被打斷,下面依然沒有軟,也沒有放走正在媾合的女子,繼續不停抽送著。
“殿下,這狂徒橫衝直撞,驚擾殿下雅興,我等正要將他緝拿!多有驚擾,還請恕罪!”那鯰魚將軍根本不敢抬頭,半跪在地,指著柳憑道。
“哦……是哪個混帳玩意?”敖鴻盯著柳憑,突然覺得有些眼熟,可一時半會還沒有想起來,一想就覺得頭有點痛,似乎身體讓他不去想似的,心中很是奇怪,微微皺眉:“你這狂徒……我怎麼有些印象的樣子?姓甚名誰?來此作甚?”
第一百六十一章黑運
聽著敖鴻的聲音,柳憑一愣,本想著閃亮登場,沒想到人家竟然都不記得自己了?只是有點眼熟?
頓時無語說著:“你這老東西,怎麼記性這麼差,都記不得小爺我了?”
“大膽狂徒!!竟如此無禮!!找死!!”那鯰魚將軍冷聲高喝,一副怒氣衝衝的摸樣,卻遲遲不敢動手,並不是心生懼怕,而是不敢僭越,敖鴻不發話,他還不敢搶先動手。
然而就在此時,大殿上面的敖鴻終於漸漸記起來一些事情了……
那是他最不願意想起來的一件事情……
那是他平生最恐怖的一段回憶……
那是他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恥辱……
本來已經日日夜夜強迫自己忘掉那段記憶,甚至不惜吞吃一些遺忘記憶的丹藥,雖然效果很明顯,真的將那段記憶忘記了,但很可惜,治標不治本,那段記憶還是真實存在的。
若是一般的記憶,並非沒有辦法徹底忘掉。
但是那段記憶實在是太深刻了,導致他根本無法徹底忘掉。
此時看著眼前這人,本來模糊不清的記憶,瞬間完全清晰了。
“啊啊啊啊啊!!是你!是你!!”
清晰的記憶,瞬間讓敖鴻回想起以前的恐怖,心中一陣陣驚悚的感覺上升,忍不住尖叫一聲,下半身立刻就軟了,下意識的將懷中的女人推開,然後迅速後退。可身子竟然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他驚恐的往後面退縮著。臉色驚恐到了極點。
大殿內,所有人看著掌水使敖鴻的動作與表情,瞬間全部驚呆了。
一片寂靜。
這表情,真夠誇張啊。柳憑也微微有些驚訝,沒有想到自己給這敖鴻竟然留下了如此強烈的心理陰影?
“不要怕,不要怕。呵呵,我沒什麼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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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傾灑而下。河面一片寂靜。一葉扁舟慢慢遊蕩。
船上,一個青年躺在其中,眯著眼睛賞著月色。不時拿起旁邊的酒葫蘆灌下幾口酒。
“人生何其舒坦!天下大可去!”
青年眉如劍,面孔稜角分明,很是冷酷,饒是這感慨。依然充斥著凌厲的味道。
在青年的一旁。有著一柄劍,此時劍端漸漸出現一個老頭,盯著青年的酒葫蘆,很是嘴饞,眼巴巴,可憐兮兮的說著:“也給我喝幾口啊!”
“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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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陰暗洞穴之內。一座古怪宮殿矗立其中。
大殿內,五個妖帥聚集一堂,坐在下面。而上面則坐著一個淡灰色的身影。
這身影有些模糊不輕。顯然不是真身,只是一具化身。但就是這樣,依然讓其他五個妖帥畢恭畢敬,大氣都不敢出。
這是一位妖王!
一旁站著一箇中年女人,身上脂肪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