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劍山故事開始前,我將於靖的故事想寫成一個穿越人士的心裡問題和心理轉變的,比如於靖初次遇到白璇璣,不論他如何掩飾,在他的內心裡,他一直在試探遇到的人,就像一隻雛鳥,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期待和害怕,所以他殺完人後,總是想著將現場處理完美,生怕留下破綻。但是在寫完威武鏢局的故事後(我將它定義成“一個好人之死”)之後,于靖對武學有了第一次的架構,心理也成熟了許多,比如明明非常想殺死林稟之,但是為了威武鏢局,他選擇和林稟之合作。
正是因為過羅浮山的創傷,遇到了袁念兒、林茂這樣的人,于靖的心理才慢慢發生了改變,當然這其中有魏斌的功勞,之後是白璇璣,讓于靖心理的創傷開始撫平,不斷的成長起來。
如果說前面于靖的心理狀態是創傷到治癒的過程話,那麼,和魏斌回到小鎮,見魏斌的母親,這些事,讓他的心理再次發生了變化,再次遇到白璇璣,促使他的心理向贖罪這個層面轉變。
這是今後的感情的一個衝突點。
或許,我這樣寫會讓主角失去那種殺伐果斷的氣質,甚至有些爛好人的嫌疑,但是,我覺得這是一個現代文明人穿越後應該有的價值觀,而不是我穿越,我無敵。
想說的很多,倉促間就這樣吧,其他的留給下次吧。
最後,特別宣告,本書絕不太監!!!!!!
第135章:愛說實話的人
月溶溶,小徑曲折。
月光剪出兩條身影,在明明暗暗的林間遊弋,出沒。
天馬流在前面走,身材壯碩,身材偏胖,走路不快,但氣息平緩,整個人平淡如照在林間的月光。
于靖身材高大精煉,緩步跟在後面。他與天馬流錯半步。
從開始行走,到走過大片樹林,他們之間的距離沒被拉開,也沒有被縮小過,保持的很好。
“你真的只用了一招就斬了劉師弟的手?”
于靖笑道:“我想多用兩招,可惜我不會。”
天馬流扭轉頭,看著了一眼于靖,道:“我覺得你不太像只會一招的人。”
于靖笑道:“這是真話,我只會一招,我也只練了一招。”
天馬流站定,扭頭道:“難怪鐵劍山都盛傳你用一招就打敗了喬家堡的長孫,一招打敗了羅客,一招打敗了鐵劍邦的弟子,還有,你用了一招打敗了劉師弟。”
于靖抬頭看了看月亮,笑道:“看起來很風光,其實背後的是無奈,就像這明月,你看到它這光亮的一面,卻不知道它背後有多大的黑暗。”
天馬流也抬頭看這明月,他理解不了關於月亮的知識,但是,他覺的這句話說的很對,越是光明的地方,背後的黑暗就越大。
“如果,你一招打不贏呢?”
于靖笑道:“那我就輸了。”
天馬流跟著笑了笑。
“為何告訴這個,你不怕待會兒我找你報仇嗎?”
于靖看著天馬流,笑道:“就是不告訴你,遲早也會被發現的,那知道餘不知道,早知道與晚知道又有何區別?”
天馬流笑著搖頭,這個人,很有意思。
“和辛誠比試輸了也是因為一招沒能贏了他嗎?”
于靖笑著搖頭,眼神看向半空中的明月。
“就算我會第二招,第三招,我也贏不了辛誠。”
天馬流也看向那明月。
兩個人昂首賞月,半響沒說話。
“果然如此啊。”
天馬流嘆息了一聲,語氣頗為無奈。
于靖大概明白天馬流這種心情,同為門派中人,辛誠橫空出世,以一種無敵的姿態碾壓了他們這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天才,還要常常拿來比較,這種永遠只能追趕,而且越追越覺得遠的參照對手,真的是讓人又敬佩又憤慨又無奈的。
真的要總結天馬流的心情,大概用有一種永遠的敵人叫辛誠,有一個你永遠沒辦法超越的同齡人,他叫鄰家孩子一樣。
于靖嘆了一口氣,道:“有的人,永遠沒有可比性,他們就像天上的明月。”
天馬流將目光收回來,看著于靖道:“現在,辛誠到了什麼境界,或者說你到了什麼境界?”
于靖道:“具體的我不知道,傳聞他到了鷙鳥境圓滿,我覺得像,但是我可以肯定他還沒有進入伏熊境,至於我,就是你看到這樣。”
天馬流道:“我也是鷙鳥境圓滿,你覺得我們倆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