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皇上的記憶說道:“公子對於家庭、父母、兄弟一無所知嗎?”
皇上一笑道:“要是知道,哪能對自家的救命恩人有所隱瞞,只是提到火難,聶某的頭腦便產生痛楚,可是無論如何也憶不起什麼,其他的一概不知。”
文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好作罷,抬起頭往往遠處的皇宮之位,此時廣慈殿內的太后是不是又遇發難?
“荒唐!”廣慈殿內太后大發雷霆,手指跪在地上的潘王等人,“偌大的皇宮,巡兵無數,戒備森嚴,喜宴之內也有武將在場,竟然令一個小小的侍衛官搶走了王妃,天大的恥辱,這皇家的臉面往哪擱,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潘王賠了夫人又折兵,氣不打一處來,喘著粗氣說道:“回母后,事發突然,誰人也沒有防備,況且,況且那文侍衛手裡還持著母后的令牌!”
“胡說!他手裡怎麼可能有哀家的令牌?”太后勃然大怒,抬手喝令宮女,“去將哀家的令牌取來……”
不一會兒,宮女低著頭顫顫巍巍跑出來,蚊子一般聲音道:“回太后娘娘,令牌,令牌不見了,想必是文侍官盜走了!”
“混賬!”太后氣得臉色發白,一抬手將紅桌上的一隻瓷杯打落在地,“他真是反了天了!”說著,狠眼瞪向賓王,“賓兒,你武藝超群,難道也眼睜睜瞧著下人劫走你的皇弟媳嗎?”
賓王早有準備,頭低下去道:“回母后,其時兒臣確有起身追那小廝,可是他竟然備好了馬,手持母后的令牌順利逃出皇宮,等到兒臣追去,也是力不能及了……”
太后瞥了一眼賓王,氣呼呼喘著,半晌方才稍稍平靜,淡淡說道:“瞧瞧,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