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把我關了起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辦法給你傳遞訊息,可一直都沒找到機會。往常跟我親近的家人,都被我娘下令禁止靠近我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曹府和朱神教最近都如此反常。”柴弘文聽後說道。接著他就把城主府最近調查朱神教和曹家的事情告訴了曹舒蘭。
“我就知道,柴伯父這麼聰明的人,我娘和朱重九的那點本事,怎麼可能瞞得了他。文哥,你快去幫我勸勸我娘吧,我不想看到我娘在這件事情中越陷越深,最後把我們整個曹家都搭進去。”曹舒蘭的語氣中滿是焦急。
柴弘文苦笑了一聲,說道:“舒蘭,你還是小孩子脾氣,太天真了。你孃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拿性命做賭注的事情,夫人既然決定要做了,就不可能是你我勸得動的。再說你娘也是為你死去的父親報仇,而在這件事上,我們柴家是站在你們家對面的,你娘又怎麼會聽我的勸。”
“那怎麼辦啊?我可不想看到我娘死啊!”說到這裡,曹舒蘭急的滿眼是淚,“都怪那個翟廣,活著的時候拋起了我娘,到死了還要拉上我娘給他墊背。”
“舒蘭,翟廣畢竟是你的生父,他和你娘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不可以這樣說他。”站在翟廣對立面的柴弘文反而為翟廣辯解了起來。
“哼!你別幫那個大壞蛋說話。”曹舒蘭從小在沒有父親的壞境下長大,可每個人都告訴她她有一個在南陽城中威風赫赫的親生父親,這種落差,總是令她惱怒不已。曹舒蘭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母親對翟廣的情意,只是這反而讓她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恨意更深,她恨翟廣傷害了自己的母親足足二十餘年,更恨在翟廣死後,痴情的母親還要殫心竭慮的謀劃著為他報仇。
“好了好了,”柴弘文柔聲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的,一定不讓你娘落入最壞的境地。”
“文哥!”聽了柴弘文的話,曹舒蘭感動的深情叫道。曹家勾結神都洛陽,針對的就是柴家,與曹舒蘭相戀的柴弘文夾在中間就夠尷尬的了。而此時,柴弘文想得還是如何避免曹家覆滅,這令曹舒蘭感動不已。
“舒蘭!”柴弘文也動情的回應道。
屋內的場面一時感人至深。
“咳咳。”在一邊看了好久的姜小白出聲打斷了柴弘文和曹舒蘭的含情脈脈。
曹舒蘭這才想起屋內還有別人,不禁羞得滿面通紅。
柴弘文則帶著歉意向姜小白笑了笑,他也差點忘記了,姜小白的事情還沒有問呢。接著,柴弘文就對曹舒蘭說起了辛小飛被劫、周掌櫃被殺的事情,並問她是否知道什麼線索。
“我娘到底還是沒有放過周掌櫃的,周掌櫃和我一樣,都是反對曹家跟神都洛陽合作的。至於你說的辛小飛被人劫走的事情,我並沒有聽說過。不過那個叫八兩的店小二我是知道的,他是朱神教教主朱重九的心腹,所以這件事,多半就是朱重九做的。”曹舒蘭分析道。
“那你可能想到辛小飛會被藏在什麼地方?”姜小白忙問道。
曹舒蘭沉思了片刻,說道:“朱神教在這次神都洛陽謀劃的事情中,參與的程度很深,朱重九已經在我們家住了好長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我聽說朱重九隻在朱神教的大廟和我們家之間來回。所以我猜,朱重九擄走辛小飛,不是藏在我們家,就是藏在了朱神教的大廟中。”
“事不宜遲,舒蘭,你想一下曹府上有哪些關押人的地方,我這就去帶著姜兄找一遍。如果沒找到,我再和姜兄去朱神教大廟。”柴弘文安排道。
朱神教大廟是朱神教供奉“朱神”的重地,想潛進去殊為不易,所以柴弘文決定先搜尋曹府。
“不,文哥,曹府我帶著姜公子去搜,你趕快回家把這裡的事情告訴柴伯父。這事一定要儘快,不然我真怕我娘做出什麼萬劫不復的事情來。”曹舒蘭說道。
“你娘我已經是‘萬劫不復’了。”一聲悠悠的嘆息從屋外傳來,卻在曹舒蘭的心頭炸響了一聲驚雷。
房門開啟,現出了院中曹婕和翟老頭的身影。
“走!”見到曹婕出現,柴弘文想都沒想,就出聲向姜小白招呼道。
姜小白果斷祭起懷中的少陰神風符。
一道清風憑空而起,捲起姜小白的身體,就要消失在原地。而此時,姜小白髮現,出聲提醒他的柴弘文卻站在那裡毫無動作。
“你?”姜小白望著柴弘文驚訝道。
柴弘文向姜小白微微一笑,抬手彈出一件事物,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