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全屍。”
王小山打量了一下週邊的六人,發現也都是不錯的好手。不過,那是對於一般人而言的。而他們顯然不在此列。
王小山慢慢地走上前去,笑道:“那個天府三達呢?嚇破了膽了嗎?怎麼沒跟著你們。”
錦衣少年皺起了眉頭,道:“你怎麼知道天府三達?他們現在還沒進來,是不是和你有關?”
王小山一聳肩,道:“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而已,被我隨手教訓了一下,估計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裡哭泣吧。”
錦衣少年怒視著王小山,道:“我明白了,肯定是你們以多欺少,打傷了他們。好卑鄙!”
王小山一翻白眼,道:“以多欺少?他們三個人被我一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用得哪個什麼三達陣?不堪一擊。”
錦衣少年漲紅了臉,怒喝道:“不可能!他們的三達陣連普通的金丹期高手都擋不住,就憑你怎麼可能?”
王小山無所謂地道:“不相信算了。你是自己滾下去呢?還是我幫你一把?”
錦衣少年大怒,抽出了隨身的寶劍,道:“好,就讓我張申仲來領教一下你擊破三達陣的本事。”說著,他一劍刺向王小山。
張申仲的劍上有黑光繚繞,劍身圓潤通達,一看就不是凡品,長劍未到,一股腥風已經撲面而來。
王小山一聲冷哼,抽出玄清劍,點在了他的劍身上,撥開他的攻擊,反手一劍刺向張申仲的大腿。
張申仲並不驚慌,揮劍抵擋,口中唸唸有詞,竟是在催動劍上的密咒。一層層黑氣開始從劍上散發出來,慢慢向著王小山飄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發現黑氣並不是純粹的黑色,而是一種很深的暗紅色。
張申仲的同伴們在第一時間退開了,楚國的眾人也退後了幾步,給王小山他們留出了空間。
王小山不知虛實,向後退了一步,催動水劍分身,斬向黑氣。水劍分身和黑氣攪在一起,在下一秒將黑氣擊散了去。
王小山大笑道:“原來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是嗎?”張申仲一聲冷笑,口中咒語發動,消失的黑氣居然開始回籠,將王小山的水劍分身包裹。黑氣一點點地侵蝕著水劍分身,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嗤嗤的聲音。
王小山大吃一驚,在黑氣侵蝕水劍分身的時候,居然有一股強烈的噁心感衝擊他的腦海。他趕緊抖動手中玄清劍,一股水靈力沖刷而過,斷開了他與水劍分身的神識聯絡。
張申仲有些意外的看了王小山一眼,笑道:“逃得挺快的。不過接下來,可就沒那個機會了。”
張申仲右手握劍立在身前,劍尖向上,左手捏了一個指訣,按在劍身之上,口中唸唸有詞。
圍觀的蜀國高手一個個憐憫的看著王小山,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其中一個人嘲笑道:“張師兄要用出他的血祭神功了,他死定了。”
另一個人答道:“活該。誰叫他吹那麼大的牛,還說什麼以一敵三,打敗了三達陣。我看他啊,就是被張師兄秒殺的貨。”
耳邊聽著小弟們的吹捧,張申仲很是受用,在運功的同時,忍不住地要笑出聲來了。他劍上的黑氣慢慢變得凝實,最後,他的左手輕輕在劍身上一劃,流出的鮮血在瞬間被黑氣吸收。
大概過了三秒以後,張申仲放開了左手,臉色略顯蒼白地道:“我的血祭劍自練成以來,除了我的師傅以外,就沒有人能夠正面接住。小子,你將是我劍下的第三千一百零四個亡魂,記清楚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凝實的黑氣閃爍著紅光,帶著陣陣腥臭撲向了王小山。
玉溪門的眾人一陣驚呼,這種攻擊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們在上面感受到了濃烈的死亡的氣息。
和他們不同,王小山笑著望著前面聲勢浩大的血祭劍,平靜的伸出左手,道:“原來你這黑氣是透過殺戮而吸收別人的鮮血,從而增強啊。血祭之劍嗎?正好我也有同樣的手段。攝!”
王小山一聲大喝,左手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張申仲的攻擊盡數的吸收了進去。
透過幾次對攝魂訣的實際應用,王小山已經漸漸掌握了使用的秘訣。鮮血,即是生機,對玉溪老祖來說是大補之物。
王小山透過攝魂訣,毫不猶豫地將張申仲的血祭之劍上的鮮血之力給吸收了去,一股腦兒的傳給了朱雀鼎中的玉溪老祖。
鮮血上飽含的怨靈之力,被朱雀鼎生生煉化,成為了最純淨的生靈之力。玉溪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