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堂上一位衣著華麗面色秀美的婦人抽抽噎噎的道:“你不知到在外面做了什麼壞事害的家裡這麼不得安寧,連我,連我兒子,也,也保不住,嗚嗚……”
說話的是冷海的二夫人潘花,她的兒子沒了想到此處傷心欲絕,將這事歸罪在丈夫頭上,冷海看眼她也不跟她理論,只是苦著臉,一籌莫展。
“夫君在外忙活做的可是賺錢的買賣,養活的是我們一家大小,可不要將一切過錯都賴在夫君頭上,還不知家裡是誰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有此報應呢!”別人不說話可不代表程玲玉不說,她瞪著潘花犀利的說道。
潘花忽的站起身手指著程玲玉顫抖著雙唇氣的大罵道:“你,你這賤人說什麼?好啊,我知道是你,你恨我霸佔夫君,是你這賤人,殺……”
“好了。”冷遠山見二人就要爭鋒相對大聲喝斥了一聲,隨即沙啞的道:“玲玉是正室,潘花你就尊重點她嗎,家裡現在已經夠亂了,你們兩個就不能平心靜氣嗎?讓人清靜一點好不好?”
眾人立刻低頭俯首不在發言,只剩下潘花哭哭啼啼的一個勁傷心,程玲玉卻是昂頭而坐全然不把眾人放在眼裡。
杜峰和趙天恆暗自驚訝,這程玲玉確實在家裡沒人敢惹得起,潘花和她的仇必然深了。
良久的沉靜後程玲玉站起了身,平靜的道:“這件事我看也沒什麼眉目,就是鬼做的,外面的大師說過七日超度完就沒事了,現在才三日,剩下的四日各自小心些就是了。”
“我看是你心理有鬼才對,而不是真真的鬼。”趙天恆突然發話,眾人驀然一怔趙天恆已是身形一晃到了程玲玉近前,同時一指戳向了她的眉心。
這一下來的十分突然,程玲玉大驚之際反手一抄擋開了趙天恆的一指,趙天恆瞬間雙手變為虎爪向程玲玉手腕脈門扣去,程玲玉被弄的一頭霧水,卻也是在江湖上走過,見自己脈門就要被扣心中遲疑之間雙掌已是拍出,她更是一聲呼嘯,雙掌破空而來,掌力走的是剛猛之路正合他父親的開掰手。
趙天恆冷笑一聲手腕一抬左手外翻,右手抱胸將程玲玉的雙掌之力引向一邊,電光石火間趙天恆右手再次倏然而出已將程玲玉的手腕捉住,程玲玉又驚又怒但覺半個身子痠麻卻是動彈不得。
章八 好自為之
趙天恆捉住程玲玉手腕不由分說的就要揭她手腕上的袖子,眾人驚呆之餘,都沒想到大夫人程玲玉居然有如此功夫,剛反應過來卻見趙天恆似乎在做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
冷海眼見夫人要被趙天恆欺負心中大惱,起身間又見趙天恆左手將程玲玉手腕一側衣袖挽起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他不由臉色大變心中雖對趙天恆有怯意,但面對夫人被這般羞辱哪能忍下這口氣,當下歷喝一聲一拳打向趙天恆太陽穴處。
趙天恆頭也沒回身子微微一動就躲過了一拳,同時他左手刷刷兩下已將程玲玉的手腕衣袖齊齊挽起,定睛一看卻是白皙滑嫩沒有一點劃痕,這時冷海第二拳已到,趙天恆心中惱火身子一轉,左手一送就將冷海送出幾步,而他身子移動帶著程玲玉也是轉了半邊。
這一轉帶起風動張開了程玲玉另一邊的衣袖,趙天恆眼目一票就看到程玲玉右手腕處有一道劃痕,深可見骨,還有殷殷血跡。
當下趙天恆心頭隨之一喜,卻見冷海雙眼憤怒似要噴出火來,他扎馬開手骨節叭叭作響,外家功施展,他大聲吼道:“放開我夫人。”
趙天恆哈哈兩笑不去理睬冷海,只左手一揚將程玲玉的胳膊高舉而起,大聲道:“殺人證據。”
冷海已催動內力雙拳打出,忽聽這一句兀自大吃了一驚,一口真氣隨即散開雙拳硬生生的停在空中卻反傷了自己,徑自噴出一口鮮血,雙目瞪視趙天恆,怒道:“什麼證據?”
程玲玉已經全身痠軟癱坐在地,沒有了力氣,只能任憑趙天恆無禮,雙眼卻是通紅似要用眼神吞吃了趙天恆。
眾人皆是駭然而立,卻也不明原委,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事情發生的怎會如此突然。
杜峰站在一邊眉頭緊皺只是靜觀其變,他看到程玲玉手腕上的傷痕已是明白了趙天恆的用意,但對程玲玉是不是兇手杜峰可不能妄下定論,只感這案子怕是自己要白忙活了。
“馬伕死時指甲有血跡,說明他死前抓了兇手一把,那麼兇手身上勢必會留下抓痕,二公子的大夫人程玲玉不會也這麼巧傷了肘腕吧?”趙天恆說著目光如錐掃了一眼眾人,不由的讓眾人全身都是一凜,又聽他道:“昨夜我一直在貴府外守候,馬伕死時卻也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