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反增。
“不要啊……”林嘉玉大驚,喝一聲從李開山身後撲上一刀橫掃只取李開山頭顱。
李開山但見杜峰不換路數正合他意,當下嘴角露笑,心中暗道:“齊老弟你我這些年同生共死,活的也是苦累,今日就此了卻這一生,來世再幹他一番大事業吧!”言罷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嗤……血光迸濺,頭顱高飛,杜峰倏忽閃動,在李開山斧刃落在肩膀的剎那矮身貼上了李開山的胸膛,堪堪躲過了李開山的一斧頭,而他的大刀也在這一瞬錯過了李開山的腰身,他準備雙手合包李開山,可惜後方林嘉玉撲至一刀取了李開山頭顱。
杜峰抬頭心中猛沉,喝道:“誰要你出手的,我本可以活捉這廝。”
林嘉玉被這一聲喝的呆立當場,怔怔道:“我,我是……想,想救你。”
“出手那麼慢等你一刀到我還能生還嗎?”杜峰站直身子心中有些惱火,“你們這些朝廷鷹犬就是無情。”
“我……”林嘉玉一雙鳳眼泛起淚光,心中委屈但看到杜峰嚴肅的面龐喉頭哽咽卻不知如何發話。
西北雙狼倒地時間就這樣寂靜了片刻,杜峰兀自一聲輕嘆,靜靜注視著林嘉玉低聲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嘉玉抹了抹眼角,臉上泛起點點嫣紅,低著頭道:“因為,因為我想見到你。”
杜峰一怔,略作遲疑的道:“這就是你假冒我名的理由?”
林嘉玉將頭抬起,鳳目對上杜峰的眼神堅定的道:“是,因為我再想不到用什麼樣的方法才可以見到你。”
風輕輕吹過,弄亂了林嘉玉額前的一縷髮絲,她直視著杜峰一顆心確猶如小鹿亂撞,砰砰跳個不停,當杜峰那一日出手救下她時,她就想了解杜峰,和他相識甚至相知,至於之後怎樣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為什麼要見我?”良久的沉默後杜峰開口。
林嘉玉側頭想了一想,再找合適的理由,片刻她答道:“我想報恩。”
杜峰一聲苦笑,道:“若為那日的事情完全沒必要,當時我已經說的清楚。”
林嘉玉倔強的道:“我不管,反正你救過我就是我的恩人,有恩必報,這就是我做人的原則。”
杜峰皺眉一雙眼眸從頭到腳的將林嘉玉掃視一遍,接著又是從腳到頭掃視一遍,如此反覆,看的林嘉玉一陣扭捏,林嘉玉捏了捏衣角惱道:“有你這樣看人的嗎?”
杜峰忽然笑道:“裝束打扮到與我挺像,不過我不喜歡別人假冒我!”
林嘉玉把嘴一撅道:“我喜歡就行。”
額……杜峰一陣頭大,感覺越說越是難以糾纏的清,他拍了拍額頭,無奈的道:“以後別再假冒我名來做事,我做不了神捕,這行不適合我。”言罷收刀如背轉身就是走出。
林嘉玉快步跟上,說道:“你沒做怎麼知道就不適合你?”
杜峰愕然,但他怎麼能想的清楚林嘉玉這麼固執的原因,林嘉玉自幼得趙天恆照顧無父無母,而趙天恆是一位捕快,她打小接觸的就是做捕快的理念,一時半會又怎會開竅得來。
再者林嘉玉也自認為身為神機府的鷹捕權利較大,出行方便,到各地也有人附擁,又可以懲惡揚善,何樂而不為?
“這一行並不怎麼被人看起。”杜峰說的委婉,對於捕快其實不算什麼好職業,甚至這會牽連到後輩,而他喜歡自由又怎會受到約束,再者林嘉玉為何這樣做他一直都很是疑惑的。
林嘉玉不以為意,笑道:“如果你能入神機府,那麼可就另當別論了。”
“神機府?”杜峰驀然止步,林嘉玉跟在身後差點撞上他身,林嘉玉似氣似怒的在杜峰背上拍了一巴掌,道:“你想撞死我嗎?”
“你是神機府的?”杜峰轉過身來嚴肅的問道。
林嘉玉得意的一笑,說道:“當然,本大人可比你想象的厲害的多。”
“嗯,也對,你是十大名捕之一,外號快劍手,在神機府供職自在情理之中。”杜峰對此早有了解,到此也不再多想,轉身走上一處山坡。
林嘉玉停步看著杜峰的背影,想了一想道:“喂,我們倆既然這麼有緣,不如,不如找個地方喝上兩杯如何?”
杜峰頭也不回的道:“我去牽馬。”
林嘉玉一怔,隨即喜上心頭,暗道:這是答應了,答應了嗎?
“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她嘀咕了一句暗自攥起了小拳頭,高興溢於言表。
再次來到青沙鎮,林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