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站定杜峰笑道:“沒想到殺手中也有這等人物,在下倒是心有所服了。”
野狼之前的種種表現讓杜峰很是同情他,只可惜他是一位殺手,而且還是要殺自己的殺手,但最終杜峰還是沒能痛下殺手,不願以這樣的方式開殺戮,要處決野狼應該讓官府衙門的老爺去處決。
野狼只感身子一麻卻沒有任何疼痛,驀地睜開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杜峰就這樣放過了他,他詫異的看著杜峰道:“為什麼?”
杜峰聳聳肩道:“我只是一名捕快,對與錯是與非應該是那些官老爺的事情。”言外之意便是我只負責抓罪犯,殺人可不是我的主要職責。
“你……”野狼剛張開口忽感後心冰涼,一陣鑽心的疼痛透心而來,他低頭一看一支鮮血淋淋的劍鋒從他後心穿透,沒過胸前半尺,他眨了眨眼苦澀一笑哇哇的吐了兩口大血轟然倒地。
“啊,不!”杜峰驚怒,黑眼珠中對映出勁裝男子陰森可怖的笑臉。
“他不該活著,這是公平的。”勁裝男子一劍刺罷閃退丈餘,落定冷冷看著杜峰理所當然的道。
杜峰大刀橫指黑衣男子,怒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下手這般狠辣?”
勁裝男子淡然的道:“既然他殺不了你留著他就是後患,何況他這一死也算是血債血償,到了那世受的罪孽反而會少些。”
杜峰兀自一怔,默然的看著勁裝男子一言未發,他此刻居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勁裝男子,他心中只是發寒,滿腔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此人心計之毒辣他生平僅見。
茶棚中無辜的人,野狼,轉眼之間都死在了他的劍下,殺人對他來說似乎就跟宰牛宰羊一般,杜峰真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這等樣人。
“你也會和他一樣,是嗎?”杜峰突然這樣問了一句。
勁裝男子毫不避諱的道:“或許,那又有什麼呢?”他心裡有了絲絲不自在,拿眼打量杜峰片刻,見杜峰面色有些煞白,心想:是不是毒性發作了,剛才他和野狼戰鬥牽動內力毒性這才發作?現在他只是在強撐著嗎?
杜峰握著刀靜靜站著,他已不可能放過黑衣男子了,眼下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花樣可玩,順便從他嘴裡套一點話,這個才是杜峰最想要知道的。
“都是為了要殺我嗎?”
“當然。”勁裝男子答得乾脆,他見杜峰不動他也不敢妄動,對杜峰他還有著忌憚,畢竟剛才他看的真實,野狼又和他不相下,他此刻根本無把握戰勝杜峰,寂靜了片刻,勁裝男子悠悠的道:“西域清涼粉配西域金玉的香味就是天下奇毒,你已中毒還有什麼好猖狂的,想必此刻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不知道杜峰有沒有真的中毒只能言語試探,已好讓自己心裡有個底。
杜峰冷道:“你為了殺我讓多少無辜的人喪命,視人命如草芥禽獸不如。”
“無辜的人?哈……”勁裝男子一聲笑道:“要麼守口和要麼死亡,他們選擇了死亡又能怨的誰呢?”他說的輕描淡寫根本就沒將杜峰在意的當一回事,在他眼裡死的那些人都是咎由自取。
杜峰忍住怒意,將計就計故意咳嗽了一聲,裝出中毒的樣子,他希望勁裝男子能說出點什麼來,道:“好好,既然我已成為砧板的魚肉,那可以告訴我是誰要殺我嗎?”
勁裝男子警惕的搖了搖頭,說道:“殺手只知道殺人,要知道答案你就只有去地府找了。”他看著杜峰眼神中的殺氣漸漸濃烈。
杜峰不甘的道:“也不願對一個將死之人說麼?”
勁裝男子沒有答話,杜峰冷哼了一聲,看來他是不會說了,心中暗罵:“真是蛇蠍心腸,活在世還不如死了的好。”他心中也有了濃烈的殺意。
“哼哼”黑衣男子冷冷一笑,利劍翻動青光冷幽,他心中的忌憚漸去,認為此刻的杜峰就是一隻弱小的綿羊,一步步走來眼中興奮和嗜血夾雜。
杜峰怒火攻心,陰陽二氣快速運轉,氣勢突變,彷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
瞬間杜峰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心道:我要為茶棚死去的人報仇。剎那身子一蹲腳下猛蹬只彈起一丈多高,寒光閃耀,杜峰猶如風中的飄葉,飄飄忽忽,龍在天式第一時間施將了出來,登時風聲大作隱隱有龍吟破空,滿天刀影如織形成一片,凌空壓下。
章十一 逍遙城(上)
氣勢如虹,勁裝男子大驚失色,心想:怎麼回事,他好像沒有中毒,難道茶棚那些人引起了他的懷疑,可是他已經喝了茶水,難道那老漢沒有在茶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