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著道:“依你看這訊息可不可靠?”
東方成道:“可不可靠老夫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是這是不是神機府的又一個陰謀,目的又是什麼?”
南宮風道:“何以見得這是神機府的陰謀?”
東方成幽幽說道:“右鷹王逼我交出赤霄劍,並讓神槍鏢局保送,這事情我本就沒能猜出他的真正目的,現在又來這一處他到底想要什麼?徹底消滅反叛的餘黨?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要是他們願意早年就解決了,何以等到現在?”
南宮風試探著道:“我們要不要奪回赤霄劍,拿到劍中的秘密?”
東方成搖搖頭道:“劍已入皇宮,搶奪赤霄劍就是公然反叛,和朝廷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南宮風道:“但這是一個和明教拉近關係的機會,如果我們得了赤霄劍,這一方勢力就可以被我們所用,暗中操控對付右鷹王可就多一份希望了。”
東方成皺了皺眉,兀自沉思一會道:“還是先等一等,看看情況再說吧,秋決就要到了,我這邊的人手是分不開身的。”
南宮風沉默了,目望門外,心中極為的不甘。
魯堯王四合院正房的屋頂坐著夏元忠,他一手握著劍一手念著鬍渣,一雙眼眸左右轉動無聲無息的警惕著四周,院中沈朝陽雙手抱胸,無聊的躲著步子,正房中沈朝軒和魯堯王各坐一邊。
只聽魯堯王道:“沒想到寒天劍池留了一手,居然仿造了兩把赤霄劍,可嘆當年犧牲了那麼多人還沒尋到真正的秘地,你爹爹也因愧對眾人而歸隱。”
沈朝軒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父親只想那秘地永遠被埋藏,不要被世人找到鬧個血雨腥風,血流成河。”
“談何容易,”魯堯王苦笑一聲道:“這訊息是從宮裡傳出來的,恐怕宮裡的哪位是惦記了,我們要從中插手就是跟他在作對啊!”
沈朝軒道:“據說另一把赤霄劍是小神捕杜峰敬獻皇的,我和他倒是有一點關係,或許可以找他談一談,先探探口風看看情況,萬一不行就只能看父親如何定奪了。”
魯堯王道:“只好如此了。”
落葉瀟瀟,滿地橙黃,一座亭臺中歐陽飛靜靜站著,他仰頭望著空中一片片飛落的樹葉伸出了扶在亭臺欄杆的手,片片落葉落在他的手心,他張口一吹將其吹飛,如此幾次,遠方的天空中出現一隻鴿子,鴿子潔白飛的飛快,眨眼間就不偏不移的降落在歐陽飛的手心。
歐陽飛見鴿子落定收回了手,從鴿子的腿拿下一個信筒,裡面有一張字條,他看過後轉身出了亭臺,走一條小道,小道盡頭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他見歐陽飛過來就迎了去。
近身中年男子道:“門主什麼意思?”
歐陽飛道:“門中的幾位高手已經入關了吧,你去準備準備。”
中年男子聞言便即明白,回道:“我這就去準備。”
秋風瑟瑟吹落片片黃葉,萬木林中一位老人拄著一個龍頭柺杖行走其中,他身後跟著兩人,一位是個五旬左右的男子,另一位則是一名年輕的素衣女子,無聲的走了一段老人貌似累了,轉身坐到一塊大石面,素衣女子前為他捶背,五旬男子站到了一邊。
老人看著蕭瑟的林間,問道:“我們的人在這次行動中損失了多少?”
五旬男子道:“被朝廷抓捕的有百名之多,其中有十幾位好手,張護法也沒能逃脫。”
老人點點頭道:“被右鷹王算計了。”
轉而又是沉默,片刻老人又道:“李護法,你覺得京城中突然傳出兩把赤霄劍的訊息是怎麼一回事?”
李護法正是明教的左護法李贇,他想了想道:“恐怕又是一個詭計。”
老人道:“當年就因為這秘密犧牲了不少教中的兄弟,如今赤霄劍再現卻是秘密大白於天下,可嘆的是隱藏這麼多年的秘密卻是一朝時間就讓天下人都知道了。”
李贇皺了皺眉,試探著道:“教主,這件事與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教中的兄弟不能再白白犧牲了。”
老人長嘆道:“當年是老夫鬼迷心竅,貪圖赤霄劍中的秘密,如今這秘密大白於天下老夫追尋多年就這樣放手實在心中過不去啊!”
李贇兀自低下頭什麼也沒再說,他身後的素衣女子道:“爺爺,不就是兩把劍麼,你幹嘛放不下,你都一把年紀了,該一享天倫之樂了。”
“是我執念太深,”老人回頭看著素衣女子道:“小蝶,這幾年你跟在爺爺身邊對教中的一些事物大都熟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