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道:“難,除非轉押刑部時我們能抓住機會。”
“這裡也可以的,每天送飯的時候。”東方雲英壓低了聲音道:“晚飯是最好的時機,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蕭勇會心一笑道:“你早就有打算了吧?”
東方雲英一掃陰霾,反問道:“難道蕭大哥沒有?”
蕭勇揚眉看向一邊的薛三平,只見薛三平站在了鐵柵欄跟前一雙狹長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二人,此時薛三平的心裡那是一個稀裡糊塗,又是一個吃驚莫名。
“還有外人呢。”蕭勇說了一句轉過身去。
薛三平立刻叫道:“喂,蕭勇我都聽見了的,你們想……”
“噓……”蕭勇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好,我就正常一點,”薛三平咳嗽了一聲轉而一本正經的道:“蕭勇,你剛才叫刀皇什麼?他是你的爹爹?刀皇真的有孩子?是哪個中原一枝花的嗎?中原一枝花是你老孃?”
東方雲英聞聽此話臉就是一僵,下意識的看眼蕭勇,心想:薛三平還真是個奇葩,這個時候還如此八卦,真不知道他那來這麼好的心態。
蕭勇回頭看著薛三平那叫一個表情精彩,幾乎有些抓狂了,片刻蕭勇努力平復了心中的怒氣,道:“如果你也想離開這裡,最好與我們保持友好的關係。”
薛三平樂呵呵的笑道:“你別這麼小氣嘛,我也就是問問,純屬心裡好奇,當年刀皇可是一號傳奇人物的。”
“我說你好奇那些稀世珍寶倒還說得過去,你好奇這個幹什麼?”東風雲英直視薛三平心裡對他有了警惕。
薛三平聳聳肩道:“職業習慣,往常我就是對一些稀奇的事情和珍寶比較好奇,嘿嘿,稀奇的事情不打聽清楚我這心裡就是癢癢,癢癢。”
東方雲英白了眼他,過去和蕭勇盤坐一塊,雙雙閉目開始養神。
薛三平兀自看了半晌二人再不和他說隻言片語,他也是無趣轉身過去也是盤腿坐到地學著二人閉目養神。
杜峰和楊榮一路商討了許多,到的宮門前天色已近黃昏,守衛宮門的侍衛攔住了他們二人,楊榮侍衛自是認識,只是杜峰身有兵器不能帶入皇宮,盒子中的赤霄劍也是不能,楊榮只好獨自一人進宮請命。
過了多時楊榮和一位公公匆匆走來,公公來宣了皇的口諭侍衛才準杜峰拿了長盒進去,但是身的大刀需要解下。
這一來去耽擱了一點時間,落日餘暉,天邊夕陽映紅,萬里著色,一片片火燒雲隨風而動,當她們漸漸消失後夜晚也很快就會降臨了。
走在進宮的路杜峰還是忍不住左右打量,成排的建築群井然有序,一根根攀龍附鳳的主子鼎立門前,一座座高大的穹殿門窗開闊殿堂敞亮,走過迴廊,廊簷五彩的花紋層次分明,細膩的雕刻如鬼斧神工之作,配合那炫麗的色彩瑩潤而靚麗。
出入這裡讓人情不自禁的有一種氣派感,每一個地方都彰顯著皇族的高貴。
路楊榮介紹了宣旨的公公,姓王,在皇身邊已有多年,可是當今天子身邊的貼身公公,地位不一般。
杜峰客氣的和王公公打招呼道:“捕頭杜峰見過王公公。”
“恩。”王公公只是恩了一聲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杜峰,轉而對楊榮道:“楊老今日可是跑的勤快,這次帶位小小捕頭來又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楊榮自知王公公與東廠的關係,自是不能多言,他也心知王公公這是在探口風,當下笑道:“事情還不明朗,待會見了皇全憑皇定奪。”
王公公一聽就知道不能再多打聽了,身為皇身邊的公公探聽多了就不好了。
楊榮和杜峰在王公公的帶領下到了朱瞻基的御書房門前,公公進去通報後,後退出來諂笑道:“皇正在批閱奏章,楊學士、杜捕頭這就隨咱家進去吧。”
跨過高高的門檻,只見御書房裡面寬敞明亮,中間條條淡黃色的絲紗輕輕張揚,左右自然的形成了對稱,整個房間華美中含著樸素,裡面大部分是一致的金黃,顯示著輝煌和光明,在門口正對擺放著一張案桌,金黃色的絲綢完全將其包裹了起來,案桌面整齊的擺放著筆墨硯臺。
案桌後端正的坐著一位神駿男子,杜峰細細瞧去只見這男子正如說書的說的一般,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雙眼睛亦是明亮傳神,他緊閉著嘴唇,凝目認真的細閱著手中的奏章。
一身黃色錦袍加身,胸前一條金色飛龍栩栩如生,男子坐在那裡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