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英心中納悶的道:“不是杜峰抓你進來的嗎?你怎麼反倒是幫他說話了?”
薛三平奇怪道:“誰說是杜峰抓我進來的?才不是呢,是我不小心闖進了那個什麼福海客莊,一路直入最後進了隱藏在福海客莊中的什麼機府,被一群不敢以真面目視人的傢伙給圍攻住了,要是單打獨鬥他們那群王八蛋絕不是老子的對手。”
聽了這話蕭勇眼睛驀然瞪大,急問道:“你說福海客莊中隱藏著什麼機府?”
薛三平道:“那個什麼機府呢,天下間還能有那個機府這麼神秘。”
“神機府,一定是神機府了,”蕭勇顯得情緒有些激動,他嚥了口唾沫皺眉思索片刻道:“還有遮面的人,是不是帶著鐵面具穿著黑衣的人?”
薛三平驚訝道:“你也知道,莫不是他們也圍攻過你?”不等蕭勇答話薛三平就是罵道:“那真是一群沒用的孬種就知道群攻,分開來老子非一個一個給打趴下然後把他們疊個高層羅漢,好好羞辱羞辱。”
東方雲英只覺什麼話到薛三平的口裡讓人聽了都有些想要笑的衝動,兀自搖搖頭轉目見蕭勇緊咬著嘴唇似乎有些不對勁,忙道:“蕭大哥怎麼了?”
蕭勇徒然坐到地,長聲道:“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爹爹啊,你難道真的被他們所用了嗎?自從我從西域來到中原就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要做一些很突然又讓人莫名其妙的事情?原來,哎……”
“牡丹,牡丹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也是被他們控制了嗎?”蕭勇雙手抱住了頭,顯得有些痛苦,沙啞著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從一開始你就不肯告訴我,說是為了磨礪我,可是真是這樣嗎?現在我進了牢獄要被處決了,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一眼?”
薛三平看的目定口呆,東方雲英也是一臉的糊塗,他蹲下身拍了拍蕭勇的肩膀道:“蕭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蕭勇看著東方雲英苦笑了笑,他努力讓自己平復了下心情,沉聲說道:“你說你被你父親逼著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從來不敢有怨言,更不敢違拗他,直到你遇見我,遇見牡丹才覺得遵從父親的命令來秦淮河有了意義,我當時還沒覺著什麼,只當做是你一時之言,現在看來我們都是如此的可憐,從一開始我們就是他們手中的工具。”
東方雲英聽了這話心中忽然一陣難過,對於父親他是最不願提起的,從小他就在父親的嚴厲教導下生活,幾乎沒有什麼自由可言,一直都是在父親的安排下成長,長大了卻還是逃不開父親的管束,直到遇見蕭勇他覺得自己不孤單了。
有這麼優秀的一個年輕俊傑和他一起做事,他覺的自己終於有了踏實的感覺,好多事情都不用自己多費心,他只要照做就是了遇見牡丹,讓他覺的自己還是幸福的,至少不像牡丹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任由他人擺佈。
當時三人也是因為各自內心有著相似的苦楚才走到一起,漸漸地他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那一段時間是多麼的快樂,他多想一直就那樣下去,可是事不遂人願沈朝卓的出現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友情。
那是一個非常有氣概的男子,有著一手好劍法,他來到秦淮河了牡丹的船房,在牡丹給出的比試中獨佔鰲頭,成了牡丹的座客。
東方雲英和蕭勇透過牡丹順其自然的也就認識了沈朝卓,當今天下第一劍派名劍門三劍客之一的沈朝卓。
英雄惜英雄,本來可以成為要好的朋友,可是他們不同路,但也不至於非要殺了沈朝卓,怪就怪沈朝卓喜歡了牡丹,更是因為他是名劍門的三劍客之一。
日久生情,何況牡丹的確才藝出眾,又有著傾國傾城的姿色,沈朝卓了幾次船房怎能不為牡丹的才藝和姿色所動,於是他多方打聽牡丹的身世背景,希望可以知道關於牡丹更多的東西,已好日後相處。
這一打聽就打聽出了問題,牡丹的身世他知道了,知道了本可以就此過去,但是一次偶然沈朝卓看到了來牡丹船房的鐵面使者,這引起了沈朝卓的警惕,在他進一步的調查中他發現了一條隱形的線,也發現蕭勇落身秦淮河實際是在保護牡丹。
漢王的養女寄身秦淮河做歌女為了什麼?那一個個在背後保護牡丹的人又是什麼人?難道他們這些人還不死心,要復仇?
若真是這樣沈朝卓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名劍門以懲善揚惡匡扶正義為立派宗旨,沈朝卓身為沈天耀的兒子,又是三劍客之一自然要以本盟立派宗旨為行事原則,於是他決定阻止,並想解救牡丹出苦海。
想法是好的,但就憑他一人猶如蚍蜉撼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