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大晚上的穿的這麼不正經,不怕被劫色嗎?”
趙月兒打量片刻走上前來,笑道:“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嗎。”
杜峰道:“你是有意的是吧?”
趙月兒做了請的手勢,杜峰也不客氣徑直進了上房坐到了椅子上,趙月兒進來坐到一旁,說道:“來京城也不說一聲,要是早知道你來了我一定親自去迎接的。”
杜峰看了眼一桌子的酒菜,道:“這麼晚還這麼有心,找我有事吧,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趙月兒調侃道:“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當初可是你這登徒子亂情,不然我這大好的姑娘可就成你的人了。”
杜峰一聽臉就了,瞪眼她道:“這麼沒正經小心嫁不出去。”
聽到嫁不出去三個字趙月兒不知怎地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卻也不再和剛才那樣開玩笑了,只是身子微側翹起了二郎腿,他看著門外的夜色順手抄起一杯酒道:“這一杯酒來賠罪,今夜是我唐突了。”說罷她仰頭一飲而盡。
杜峰一愣,瞄了眼趙月兒見她神情已不再是剛才那般,多少帶了些苦澀,杜峰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壺為趙月兒斟滿酒,笑道:“賠罪就免了,說事吧!”
“酒菜都還沒動呢,你還真猴急。”趙月兒隨口說了一句。
杜峰怎麼聽這句話就是有歧義,兀自乾咳了一聲道:“很晚了,我的時間可是很有限的,許多事情都沒頭緒。”最後一句他像是自語。
趙月兒沒多理睬又是拿起酒杯一口將杯中酒喝了,回頭道:“你是大忙人不能比。”
杜峰有些鬱悶,這傢伙就是不說正事,杜峰想想人家不急自己急什麼,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緩緩的道:“好酒,月兒姑娘有心了。”
趙月兒斜睨眼杜峰,略有不快的道:“一天前就準備好了,只是東廠的公公和錦衣衛居然跑去你住的客棧湊熱鬧,我這是上不得門,今夜總算找到了機會。”
杜峰心想總算要說正事了,但他依舊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酒道:“心意領了。”
趙月兒白眼杜峰,柳葉眉微微一翹道:“知道我今晚找你來幹什麼嗎?”
杜峰道:“洗耳恭聽。”
趙月兒盯著杜峰看了半晌方道:“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杜峰洋裝不在意的道:“什麼秘密?”
趙月兒道:“有代價的。”
杜峰看向趙月兒,趙月兒目光正盯著他,四目交投趙月兒不躲不移,杜峰卻經不住趙月兒那勾魂的眼神,移開目光道:“既然有代價我為什麼要知道?”
趙月兒神秘兮兮的一笑道:“東方雲靜跟著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想必也猜到了,他的哥哥可以說是你一手送進監獄的,秋後就要處決了,而你在他哥哥定刑後還去逍遙城,這麼說你心裡還是有懷疑的,是不是想為東方雲英開拓死罪呢?”
杜峰驀地抬目,趙月兒知道的還真多,他下意識地道:“你在跟蹤我?”
“有那個必要嗎?”趙月兒嗤笑一聲道:“要是你和牡丹沒發生什麼我還真有可能暗中保護你這個小傢伙,可惜你是個登徒子,我只好忍痛割愛了。”
杜峰頭大,趙月兒老是拿這說事杜峰不知怎地明明有氣可就是發不起火來,對此他只能埋頭吃菜。
“先給你一個小道訊息,”趙月兒一邊為兩人斟酒,一邊說道:“名劍門的人幾日前也到京城了,似乎是沈朝陽和夏元忠壓陣,刑部的大獄也被他們監視了起來呢。”
杜峰霍地抬頭,趙月兒瞧眼杜峰道:“小傢伙不用反應這麼大的。”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杜峰問道。
趙月兒道:“還能幹什麼怕有變故唄,蕭勇和東方雲英可是殺了他們三劍客中的沈朝卓的,那沈朝卓是沈天耀的親兒子,這等不共戴天的大仇如何能不報?”
“他們想劫獄?”旋即杜峰搖頭,說道:“名劍門還沒這麼大的膽子吧?”
趙月兒道:“錯了,恐怕是要監斬。”
“監斬?”杜峰一想就明白了,名劍門這是要看到蕭勇和東方雲英人頭落地才安心啊!不過似乎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隨道:“這與我沒多大關係吧?”
趙月兒道:“還有一件事情,據說東方成早年前得到了赤霄劍,而今進入京城的就是東方成手中的這把,可是你知道東方成是怎麼得到的嗎?”
杜峰一愕,這節奏跳躍還真快,杜峰笑笑道:“你不會說是名劍門的人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