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讓他心中的憂慮減輕了許多。
大約距離白髮老者十丈左右的距離,便有一股無形的阻力將他們隔絕在外,無論凌寒如何仔細觀察,都沒有發現這裡有任何陣法或者禁止的氣息,凌寒與鍾離癲相處甚久,對於法陣禁止的瞭解早已非吳下阿蒙,之時此刻一點蛛絲馬跡都查探不多,多白髮老者的敬仰又多了幾分。
“晚輩凌寒拜見前輩,晚輩實在不知這溪流之中的金背魚是前輩養育的寵獸,多有冒犯,還請前輩恕罪。”凌寒並沒有嘗試強力破除這無形的禁制,而是躬身行禮道,手中拿著正是那白髮老者扔出的破舊草鞋,凌寒的聲音清越厚重,就算是距離百丈之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那白髮老者恍如未聞,依舊專心至致的餵魚,根本不理會凌寒的拜謁。
凌寒躬身行禮,再次朗聲說道,可是那老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冷豔面色一變,“嗆、、、”的一聲脆響,血色長劍已經握在手中,這就要強力破除禁制,凌寒趕緊拉住她,示意她不可妄動,然後安安靜靜的等候在白髮老者身外十丈之處,冷豔頗有些不耐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