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得到媧皇劍,主掌陰陽家。那有多好?”
瑩蝴道:“話雖如此。只怕不太容易。長老會為了增加夏縈塵的殺性,連續僱了九批殺手,全都死在她的劍下。”
銀蝶冷笑道:“那些江湖刺客。如何能夠與我們裡宗的陰陽術相提並論?我們裡宗的術法,都是從先秦以前,甚至是大荒之時傳承至今,外界的什麼宗師,在我們看來不過是個笑話。當然,‘採蜂’之前,我們不可能是她對手,但‘採蜂’之後,靈氣充足,我就不信殺不了她。”
瑩蝴道:“事,當然要做,不過大家只怕都是與我們一般的心思,尤其是飛鵲師姐……”
一個女子聲音在她們身後忽地響起:“你們找我?”
姐妹同時一驚,枝頭上快速一點,手牽著手,彼此借力,快速轉身。
不知何時,在她們身後,竟多了一個高髻羅衣的女子,這女子雙目陰沉,神情冷淡,秀髮梳得有若雲柱,羅衣掛佩,繡上火雲。
瑩蝴嬌笑道:“原來是飛鵲師姐,師姐幾時到的?”
司徒飛鵲淡淡道:“只是剛巧路過,似乎聽到你們提到我的名字,還以為你們喚我。”
銀蝶與姐姐快速地對望一眼,亦是嬌笑:“我們在說師姐的好呢。”腳步左移。
司徒飛鵲道:“是麼?”
瑩蝴道:“就是呢。”腳步右移。
姐妹兩人不經意間交錯而過,銀蝶的胸腹與瑩蝴的背臀快速地摩擦了一下。
司徒飛鵲往依舊**的姐妹兩人看了一眼,隨口道:“你們剛才碰過男人?”
瑩蝴笑道:“只是玩了一玩。”
司徒飛鵲隨意地往周圍看了一看:“這裡花草樹木倒是不少。”
銀蝶道:“飛鵲師姐想說什麼?”
司徒飛鵲面無表情的道:“你們剛採完蜂,這裡又是森林,你們若是想要殺我,這倒是個最佳的時機,殺了我後,再去殺掉夏縈塵,媧皇劍便是你們的了。”
瑩蝴道:“飛鵲師姐在說什麼啊。”
銀蝶道:“我們只是跟師姐……玩一玩!”
姐妹倆嬌軀一扭,同時嬌叱:“去年春恨鎖雲臺。”
剎那間,周圍樹木活獸一般脫土而出,旋轉著衝向司徒飛鵲,與此同時,花草亂長,以司徒飛鵲為中心,重重疊疊地縛了過去。
姐妹兩人臉龐盡帶殺氣和冷笑,明知道這裡是森林,明知道她們以“采女心法”剛採完蜂,她竟然還敢出現在她們面前,她自己找死,也就怪不得她們。
只要殺了司徒飛鵲,媧皇劍的強力競爭者便少了最重要的一人,然後再設法殺死夏縈塵,媧皇劍便是她們的,她們將成為陰陽家之主。
成批的花草樹木縛住司徒飛鵲,姐妹兩人嬌軀再扭:“砌成此恨無重數!”
花草樹木如麻花一般瘋狂扭動,眼看著便要將司徒飛鵲捲成肉泥。
那不斷扭曲的亂木之間,卻開始出現一道道蒼翠色的光芒。
姐妹兩人心中一震,定睛看去,只見翠色光芒越來越亮,亂木之中,司徒飛鵲竟然完好無損地立在那裡,她左手上翻橫在臍部,右手下壓橫在乳前,雙手之間,竟有一團蒼翠色的光球,光球內彷彿有一道道字元跳躍不休。
銀蝶驚道:“這個是……”
瑩蝴失聲道:“玉靈混黃之氣?”
司徒飛鵲雙手一放,光團爆散,無數字符飛出,撞上週圍密密麻麻的花草樹木,將它們全都轟成殘花敗柳。
瑩蝴、銀蝶手牽著手,驚出一身冷汗。
司徒飛鵲冷冷地道:“還要再玩麼?”
姐妹倆臉色蒼白:“不、不玩了。”
司徒飛鵲面無表情,一步一步地向她們走去。
姐妹倆退了一步。既不敢戰,又不敢逃。瑩蝴人急智生,趕緊拉著妹妹一同跪下,低聲道:“師姐,我們錯了。”
銀蝶小聲道:“從今日起,我們什麼都聽師姐的。”
司徒飛鵲冷哼一聲,竟未再理她們,身子一飄,瞬息而去。
姐妹倆不敢亂動,跪了好一會。直到確信司徒飛鵲真的已經走了。才鬆了口氣,攙扶而起。
瑩蝴輕聲道:“想不到飛鵲師姐竟已練成了玉靈混黃之氣,難怪司徒長老無論如何都要在長老會上為她爭取機會。”
銀蝶道:“姐,我們怎麼辦?等飛鵲師姐殺了夏縈塵。得了媧皇劍……”
瑩蝴輕輕拉了她一下。低聲道:“我們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