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腳,再把她活生生的弄死了。原來夫君也這麼愛我嗎?夫君也喜歡砍斷人家的手和腳再弄嗎?”
春月有些害羞:“弄的時候,夫君能不能輕一些。聽那些師姐說,第一次的時候,會、會很疼的,人家……人家怕疼。”
砍斷她的手腳後,要輕輕的弄她……因為她怕疼?
劉桑發現自己無法理解她的思維。他冷笑道:“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春月睜大眼睛:“殺、殺我?”驚訝地道:“原來夫君是那種男人?”
劉桑森然道:“你才知道麼?”
“也,也是可以的,”春月難過地道,“不過那樣的話,奴家就沒有感覺了,人家其實還是想要活著的時候。把身子給夫君的。但夫君要是真的喜歡那樣子做,奴家、奴家也可以遷就一下。”
呃……她把我當成了什麼人?
春月卻又一下子興奮起來:“啊,我知道了,夫君是不是喜歡用猛力?夫君怕弄疼奴家。先把奴家殺了。這樣子。不管夫君怎麼弄,奴家都不會疼。”她幸福地道:“夫君真的是個好人。”
她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人家其實還是想體會一下,夫君進入人家身體裡時。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春月低聲哀求,“夫君可以先佔了奴家的身子,然後一邊弄,一邊殺死奴家嗎?要不,夫君一邊侵犯奴家,一邊用紅繩子勒死我,夫君想要紅繩子嗎?這裡已經準備好了,你看!上次我聽一個師姐說,外頭就有一個喜歡這樣子弄的男人,那個時候,奴家就在想,萬一奴家的丈夫也喜歡這樣子,卻又找不到紅繩子,那怎麼辦?”
看著這個從榻頭翻出紅繩子,因為自己準備充足而極是開心的小姑娘,劉桑有種暈眩的感覺。
先不管這個丫頭,而是轉過身來,一拳轟出,勁氣擊在結界上,結界轟的一響,不但未破,反將勁氣反彈而回,震得他手臂發麻。
他哭笑不得,從一開始,他就不可謂不謹慎,對春月百般防備,只是這丫頭怎麼看都不像是聰明人,而且路上不知有多少次機會出賣他,都放過機會,他才對她放下心來,開始相信她只是一個傻妞。
卻沒有想到,他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這丫頭既不是聰明人,也不是傻妞……她只是一個變態!!!
右手臂骨明明已經被扭斷,春月卻只是羞羞地用左手脫去長衫,一絲不掛地偎他懷中,輕撫著他的胸膛,安慰他:“夫君,別生氣嘛,**一刻值……值千金呢。”羞得整個臉兒都是紅的,連臉上的麻子都可愛了許多。
劉桑嘆氣……變態的心思他不懂!
他直接搶過紅繩。
春月好是興奮……要開始了,要開始了。
劉桑卻只是將她強行翻過來,用紅繩將她雙手反綁,那斷去的臂骨甚至發出咔的一聲。
迫使她跪在那裡,腦袋壓地,只用雙膝和頸部支撐身體,他冷冷地道:“你不要動。”
春月雖然痛出冷汗,卻更是興奮:“這樣子嗎?夫君你喜歡這樣子嗎?”
劉桑懶得理她,開始研究將他們困在這裡的結界,只是研究一陣後,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結界雖然是從內部發動,但卻無法從內部破解。考慮到春月事先並不知道會撞上他,也就是說,這丫頭老早就準備了一個這樣的陷阱,打算騙個男人進來,跟她一起“殉情”。
“夫君你要吃我嗎?”春月用翹臀對著他,明明這姿勢極不利於說話,卻兀自說個不停,“我上次看了一本書,一個男人很愛很愛他的娘子,就把他娘子一口一口的吃到肚子裡去,這樣兩個人就再也不分開了,夫君你要吃我嗎?”
你看的都是它孃的什麼書啊?
我要吃也是吃我家娘子,我家娘子細皮嫩肉,還沒有麻子,要是把她烤、烤……咳,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
這樣下去,我會跟她一樣成為變態的。
這結界等同於一個無法擊穿的透明罩子,將他們罩在內頭,但是他們的呼吸並無問題。對於設計出這個陷阱的春月來說,這個倒是可以理解,因為她想要跟她的新婚夫婿非常非常浪漫地死去(當然,她的“浪漫”跟別人有些不同),若是窒息而死,那就一點也不浪漫。
劉桑快速打量著周圍的佈局,緊接著心中微動。看著散落在周圍的那些血杜鵑。
過了一會,他便冷笑一聲,從巫袋裡取出許多豆子,默唸咒言,往榻上一撒,這些豆子立時化作小人,在結界內到處亂蹦,一個個的往外衝,卻總是被結界反彈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