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為了對付更強敵人的咒符,在這個時候突然用出,效果立顯。夏縈塵飛天之際,上方竟有無形的負荷重重壓下,周圍五行交錯。方位全亂。這種情形,原本只有在大型的咒陣裡才會遇到,夫君卻只是擲出一張符紙,馬上就出現這般神奇作用。令她大吃一驚。
若是給她一些時間,或許終能夠破陣而出,但是劉桑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趁她被咒陣困住,勢不可當地衝到她面前,勁氣狂卷。夏縈塵左拙右支,但受困於咒陣,明明往左避,不知怎麼的便轉到右邊,想要往右閃。莫名其妙的就往前衝,待要仗著青鳥燧天法往上飛,上方卻像是有無形的屏障緊壓著她,無奈之下,她只能立於原地。與她的夫君以硬碰硬,但在這種處境下,劉桑魔神之力的強大終於體現了出來,以力破會,令她空有眾多絕招,卻是難以應變。
終於,劉桑找著機會,一掌劈開她的雷劍,往她撲了上來。
夏縈塵暗歎一聲,心知要死戰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再提高戰鬥強度,兩人就真的變成生死相拼了,無奈之下,束手待撲。
男子的氣息逼面而來,她終被撲倒在地。
劉桑挾著強大的魔神之力,將夏縈塵壓在身下,嘿笑道:“娘子你服不服?”
夏縈塵掙扎幾下,卻是動彈不得,也只能無奈的軟在那裡,輕嘆一聲:“今rì算你贏了。”
劉桑自然知道,兩人此刻的輸贏,其實很難證明什麼,他固然沒有放開手腳,娘子的本事,亦沒有真正發揮出來。夏縈塵最可怕的,是她於絕境之中,絕對不會犯錯的堅毅和執著,這使得她在還沒有修至宗師境界時,便能強擋炫雨梅花,又在三尸山上,擊敗本領明明遠在她之上的岳母大人,在禹穴裡,白神王已是接近大宗師級的水準,娘子的實力差了他不知多少,他卻仍然拿她沒有多少辦法,用盡全力也拿不下她。
剛才娘子若是決心一戰,那絕不是他想撲倒就能撲倒的。
夏縈塵本是天xìng媚骨,那火辣的嬌軀被他壓在身下,給他的感覺份外的誘惑和刺激。
兩人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飽滿的雙峰擠壓著他的胸膛,那驚人的彈xìng,彷彿蘊藏著神秘的力量。劉桑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兩人視線相交,此時此刻,竟是心意相通,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花顏紅唇,分外迷人。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劉桑往她嘴唇吻去,夏縈塵卻突然用手使勁推他。本以為她是不會拒絕的,結果她卻拼死反抗,讓劉桑很是受挫,夏縈塵卻一手擋住他往自己臉上硬湊的嘴,一手往旁邊指去。
劉桑一扭頭,卻見小嬰不知何時已蹲在一旁,雙手合在一起,撐著花兒般的小臉蛋,睜著水靈靈的可愛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們。
劉桑:“……”好亮的電燈泡。
夏縈塵又開始推他,無奈之下,他只好滾了開來,夜sè瀰漫,chūn意卻是纏綿。夏縈塵坐了起來,整整衣裳。他悄然看去,見她臉上亦是紅紅的,早已失去了一貫的端莊和冰冷。
雖然已經入夜,天空卻是群星閃爍,新生的野草,在山野中散發著清新,也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都不想這麼快回去,於是就在這山嶺之上,生起篝火,劉桑抓來一隻野獸,就在這裡烤了起來,這種事他已是做得輕車熟路,連巫袋裡都準備了許多調料。
夏縈塵坐他一旁,抬頭看著星空。
小嬰在遠處跑來跑去,劉桑扭頭看向娘子,心癢難耐。夏縈塵何等人物,不用轉頭,便已知他在看著自己,道:“夫君要做什麼?”
劉桑道:“娘子剛才承認是我贏了。”
夏縈塵臉上暈紅更深:“那又怎的?”
劉桑道:“娘子沒有忘掉那個約定吧?為夫可是可以讓娘子做一件事,什麼事都可以的。”
夏縈塵俏面亦是發燙,想起他剛才壓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從小到大,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壓在身下,隱隱間,猜到劉桑要她做些什麼,雖然想要裝出高貴端莊的樣子,美麗的容顏卻是花一般豔紅,連腹下都湧出奇妙的溼意。
壓低聲音,用唯有劉桑才能聽到聲音。小聲道:“小嬰也在這,不如……”本是想說不如等到明rì?
劉桑卻道:“就算她在也沒有關係。”
夏縈塵大驚,當著小嬰的面做那種事?雖然早已約定。劉桑想讓她怎樣都可以,但這還是大過無恥和大膽,厚臉皮的夫君還真是不要臉兒。
劉桑嘻嘻笑道:“娘子……”
夏縈塵一陣發慌,想要拒絕。但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