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劉桑的手,從她繞襟的衣襟伸了進去。隔著褻衣,撫摸她飽滿而又充滿彈力的玉房,任一隻玉房,都渾圓而鼓脹,難以用單手握住。
手又往下滑去,滑入她的襖褲,輕輕挑弄著那從不曾被男子玩弄的花園。不輕易間,竟勾弄出一片溼意。夏縈塵極是嬌羞,若是以前的她,不管夫君如何玩弄,必定都能保持住心頭的平靜。但自從聽夫君的話,停止修煉玉女玄經等女修功法,又在桃丘發生了那般事情,總感覺內心深處,多了難以言喻的躁動,只是被夫君這般撫摸一下,便覺得暖cháo連連,思緒間纏綿著各種chūn意。
原本就是貌若天仙的娘子,體格又極是風sāo,失去一貫的冰冷,只是輕輕的幾句嬌喘,便帶著極具誘惑力和衝擊力的嫵媚,竟看得劉桑yín念蠢蠢,不經意間,解了她腰上的繩絛,露出那豔麗的胸兜。
覺察到夫君的懌動,夏縈塵亦是難耐,竟生出不用等待明rì,就在這裡與他完成夫妻間原本該有的周公之禮的念頭,嬌喘更是難止。劉桑卻是將她撫摸一陣,強壓住腹下熱流,替她穿好衣裳,低笑道:“這只是前戲,明天再來好好的欺負娘子。”
得意地起身飄走……再待下去,他自己也堅持不住了。
夏縈塵溫柔坐起,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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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桑方自離開羲和殿,便見到探chūn持一請柬,行了過來,福身道:“爺,文益文大人於川燕樓設宴,派人前來邀請爺,來人正在外頭等著,請爺回話。”
劉桑想了想,這個面子總是要給,於是讓她先去回話,順便再去跟夏縈塵說上一聲,自己回到屋中,換了一套衣服。看看請柬,時間還早,便牽著小嬰,帶著探chūn和惜chūn,從側門出宮逛街去了。
有翼城原本就是有名的古城,雖然因多次改建,過往的古風古貌大多遺失,但時代變遷,這原本就是難免的事。
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敵軍已是退去,意想中的圍城沒有出現,所有人都安下心來,再加上天氣轉暖,雨季停竭,自是變得熱鬧起來。由於明rì便是上祀節,街上亦有許多姑娘,說說笑笑地逛著街,買著金玉首飾,髮釵手鐲,yù在明rì爭奇鬥豔,街頭又有許多小夥指指點點,她們亦不以為意。
小嬰蹦來跳去,極是活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弄得探chūn和惜chūn都覺好笑。
來到城南的一處神廟,雖然明天才是上祀節,今天這裡便已是異常熱鬧。
廟旁有一座茶樓,劉桑讓探chūn和惜chūn帶著小嬰先在廟裡逛著,自己進入茶樓,來到高處,揭簾而入。
簾內早已坐著一個女孩兒,這女孩兒卻是憂憂。
憂憂安靜地坐在桌旁,雙目依舊灰暗,耳朵卻似在聽著什麼。
劉桑在她對面坐下,正要說話,憂憂先已憤恨道:“爹爹,你到底要把她寵成什麼樣子?”
劉桑:“啊?呃……你是說小嬰?”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星門的聖啊,”憂憂很是生氣的樣子,“爹爹如果好好的培養一下她,她可以幫爹爹做很多很多事,可是爹爹現在把她寵得……嬌氣、刁蠻、又傻又天真、不黃不暴力,她現在哪裡還是以前的那個旗嬰?她簡直就成了個傻丫頭、笨姑娘,整個一傻瓜、白痴、腦殘女……”
劉桑汗了一下,這個好像也不全是他一個人的錯,也有娘子的一份功勞。
仔細想想,最開始見到小嬰時,雖然她也是單純得有若白紙,但卻極是安靜,而且由於在星門裡,她幾乎是被當成殺手來用,殺人放火這種事,只要有人叫她做,她就去做,而她自己卻從來不去想什麼。考慮什麼。不過現在的小嬰,越來越像個被寵溺的小女孩,不過小孩子大概都是這樣的吧?沒有人關愛的時候。要麼就極是安靜和內向,要麼就極是胡鬧,毫無教養,而有人寵愛的時候。卻會變得完全不同。
小嬰大概也是這樣,以前只是“旗嬰”的時候,安靜。內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現在在他和夏縈塵身邊,大約是知道爹爹和孃親都喜歡她,於是天然的就學會了撒嬌,根本不需要人去教她。
他呵呵地道:“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
最早在絕冀洲上見到的小嬰,安靜得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讓人心疼,現在確實有點像憂憂說的,有點被寵壞的樣子,而且有更傻更天真的趨勢,但身為父母。確實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下子就變得那般懂事。
憂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