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青岫峰,出了羽山又趕了兩天的路,終於到了靈巫山下。
抬起頭來,靈巫山,諸峰並立。雲氣縹緲。
沒有再讓小嬰用飛劍帶他,而是牽著小嬰,以縱提之術上山。尋了半rì,卻又頭疼起來。這靈巫山比他原本想象的還大一些,到處都是枯藤老樹,毒蛇猛獸。根本就是無人居住的荒山,而他那個時候,也忘了問一下月夫人。到了靈巫山,又該怎麼找她。
他本以為靈巫山不過就是一座尋常的名山勝地,卻哪裡知道它座落在蠻荒之間,到處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讓小嬰載他上天,從高處觀看,結果仍是未見人煙。
忽的。他心中一動,看向其中一峰的山頭,只覺那裡樹木高大,亂林密佈。
像這樣的荒山,樹高林密。本是正常。
但那裡的樹木又比其它地方更高許多,更密許多。
於是,他便讓小嬰往那邊飛去。
飛到密林之間,意外地現,這裡竟是一個環形的陷口,樹木顯然是經過細心裁剪,從兩側長出,互相交錯,將陷口掩住,以至於就算從高處也無法將它看到。
他們從陷口處,慢慢的往下落,底下的空間,竟是越來越大,周圍山壁長有許多瓊花異草,其中一些竟還出各sè光芒。
原來這裡,竟是別有洞天?
劉桑暗暗稱奇。
就這般落了數十丈,再往下看,底下竟是山清水秀,有若天然的園林,又有倚水而建的石亭、自耕自種的菜地、品種齊全的花園、以及挺拔聳立的古樹。
落在地上,牽著小嬰,漫步在花叢中。
“什麼人?”一個人影從樹後飄出,看到他,呆了一呆。
她自然是月夫人。
月夫人沒有想到他在這個時候找來,又驚又喜。
劉桑也打量著她,只見她穿著一件秋香sè紅絲綴邊的褙衣,內裡襯著一件鵝黃中衣,繡有幾片花瓣,下露桃紅下裳,紅緞繡鞋。
看著他,月夫人眸中閃動著水sè的光采:“你來了?”
“嗯,我來了。”劉桑將小嬰腦袋一扭,道,“小嬰,你先去玩一下,我們有些重要的事兒要說。”
小嬰“哦”了一聲,乖巧地往另一邊行去,走了幾下,回過頭來,見爹爹牽著月姨到樹後去了。她心中好奇,躡手躡腳地繞了過去,藏在亭後,伸頭一看,卻見爹爹正把月姨壓在樹上,親她的嘴兒,摸她的nǎi兒。
原來爹爹喜歡她?可是爹爹從來沒來親我的嘴兒,摸我的nǎi兒,難道爹爹不喜歡我?
女孩咬著手指頭,委屈地想著……
***
劉桑將月姐姐按在樹上,大力地吻著她,不安份的手,亦塞入她的衣襟,揉搓著她那雖不飽滿,卻是渾圓的雙房。月夫人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將他推開一些,輕喘著氣。
那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注視著劉桑的臉龐。
劉桑歉意地道:“月姐姐,我來得遲了。”原本說好三月三來靈巫山,跟她會男女的。
月夫人看著他,柔聲道:“你總有你的正事要做,我怎麼會怪你?”
月姐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劉桑左看右看:“召舞在哪裡?”
月夫人沒好氣地瞅他一眼……你連召舞在不在附近都不知道,就先對我動手動腳?
她低聲道:“這些rì子,召舞也一直都在等你,她以為你會上山來找她,結果你一直沒來,害得她茶不思,飯不香的。”
有那麼誇張麼?
劉桑摟著她:“那月姐姐有沒有想我?”
月夫人略略的紅了紅臉,卻沒好意思告訴他,三月三那天,她本以為他會上山,jīng心打扮了許久,又擔心他找不到這裡的入口,一直都在山外等他,就這般等了一整天,直至回到這裡,依舊輾轉難眠,又想著他是不是路上耽擱了,接下來幾天,依舊在山外等著。
現在回想一下,連她自己都有些好笑,四十歲的人了,怎的依舊跟懷chūn少女一般?
雖然想要與他繼續纏綿,卻現另一邊,小嬰探出頭來偷看他們。於是難為情的將他推開一些,又低聲道:“召舞在那一邊修習玄術,你先去見一見她。”往另一邊指了指。道:“你從那洞口進去,可以進入茗香谷,召舞在那裡頭。”
將他推去,自己向小嬰招著手兒。帶小嬰四處逛著。
劉桑離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