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出去!”劉桑微笑。
這對姐妹,正是瑩蝴和銀蝶。
劉桑早已弄清,守在外頭的這些姑娘,是按著時間交替輪值的,而輪值的規律他已摸得一清二楚。
現在正是這對姐妹當值的時候。
只要他一離開屋門,她們就會趕緊出來攔他。
現在她們出來了……
劉桑看著她們笑。
二女的心咯噔咯噔地往下掉。
劉桑打了個哈欠:“我渴了,小凰也睡了,我不想吵她,你們給我端點茶水來。”說完回到屋子,坐在桌邊等。
姐妹兩人對望一眼,俱是無奈,只好端來茶水,小心翼翼地進入屋子。
桌上放著碳筆和宣紙,宣紙上寫了幾個“提問”。
外頭還有其他姐妹,兩人不敢出聲,只是苦著臉,看著駙馬。
駙馬爺張開口,雖然沒發出聲音,但用口型說了五個字:“你、們、強、奸、我!!!”
***
劉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邊。他還在想著怎麼逃出去,外頭,就已經因為他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不過這樣一來,他也就弄明白了,娘子為什麼把他保護得這麼嚴嚴實實,而憂憂也不想幫他逃出去。
原來我已經變成了“唐僧肉”啊。
瑩蝴、銀蝶姐妹兩人並不知道夏縈塵和憂憂的具體安排。
不過從她們這得來的各種線索,加上身邊的蛛絲馬跡,劉桑已經弄清楚了大體的佈置。
暗處藏有太多窺視魔丹的人,這些人隱藏起來,難以挖出。於是。娘子想要引蛇出洞,讓那些人自己暴露,而這一整個計劃應該是憂憂設計出的。
現在這種放鬆保護、麻痺大意的情形,只是做給其他人看。
把他抓去煉丹。吃下後就能得到魔神之力。一舉突破到大宗師那一級別的高手。對於天下的武者和術師來說,這種誘惑實在太大,尤其是對那些苦修一輩子。修為上卻已無法再進一步的高手來說,更是如此。
即便是縣狂獨那種高手,都會為了他暗藏的手法而心動,進而採用威逼利誘的手段,直至與他達成交易,這僅僅只是因為,劉桑擊敗那四名地皮所使用的手法,讓他看到了一絲繼續突破的曙光。
而當年,那個叫噩晉薩的妖怪,之所以藏身楚郢,以鼎煉丹,還不就是為了魔丹?
雖然真正的煉丹手法,怕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但這並不妨礙那些渴望繼續突破的武者和術師博一博。
江湖險惡,外頭風大雨大,而他更是成為了所有人窺視的目標。
只有在娘子身邊,最是安全。
但他依然要離開這裡。
而這,顯然也是他最好的機會。
***
他們在泥濘中繼續前進。
過了兩日,機關大屋來到了一處山腳。
夏縈塵挽著他的手,踏出屋子。
劉桑抬起頭來,錯愕道:“這裡是?”
夏縈塵曼博導道:“夫君忘了?這裡在南王戰勝跡數里之外,山上有一座女媧廟……”
劉桑反應過來,原來這裡就是三月三上祀節,他與夏縈塵第一次行周公之禮的地方。
抬起頭來,原來的那座小廟已是不見,山上卻有一座嶄新的神廟,又有石階從廟前一排排的延伸至這裡。
夏縈塵道:“原來的那座神廟,我已經讓人拆了重建,這一座是新的。”
劉桑道:“這也沒過多久,這麼快就建了出來,娘子你到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
夏縈塵道:“人力有的是,無非是錢的問題。”
劉桑想,娘子要真的一統和洲,成為女帝,那肯定是個昏君。
黛玉、寶釵、探春、惜春四女在前方領路,他與娘子走在中間,在他們身後,裡宗、蟾宮兩宗的女弟子,俱是盛裝,分成兩排,或是捧珠,或是捧玉,齊齊整整地跟在身後。
劉桑問:“娘子,這兩日怎麼沒看到小嬰?”
夏縈塵道:“北邊發生了一些暴亂,事態緊急,為妻又沒空,就讓幽素帶著小嬰和玄鳥兵團趕過去了。”
劉桑道:“暴亂?”
夏縈塵輕描淡寫地道:“也不知怎的,近來南原各郡,不斷有人鬧事,我也只好讓人四處救火。”
劉桑道:“這樣啊……”沿階而上,行至山腰,往山下看去,見山腳其他各處,亦聚集了許多遊客與百姓,這些遊客好新鮮般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