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種難以說清的感覺。”
又想道:“但是這樣的話經過藝術加工的東西,真的還是原來的東西嗎?”
這樣一想,他突然陷入一種難以說清的矛盾之中,此時此刻,他畫的是小美但他畫的真的是小美嗎?如果他畫的不是小美,那他讓金天美漂漂亮亮定在他的面前,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似這般陷入苦惱,以至於手中的畫筆再也無法畫下去,而他更是深深的知道,之所以會陷入這樣的矛盾並不只是因為這幅畫,更是因為這些rì子在自創“絕招”的過程中,陷入了同樣的一種難題他想出了各種招式,但不知為何又總覺得都不可用,而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與此同時,他又想到了易學,明明自己是按著《周易》做的,為什麼“在師中吉”卻會出現那麼大的差錯,明明應該是吉卦,卻會變成大凶,結果還要靠著娘子來救他?
小美在那定得久了,手腳都開始發麻,卻不敢動,見他盯著自己,像是在發呆的樣子,小孩子不會去想太多,只是綻開huā兒般笑著。
見她笑得可愛,劉桑也不覺回應了一個笑容,緊接著卻像是觸到了什麼,腦中轟然閃過一道光芒。
他在心中付道:“莊子《齊物篇》有云: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這句話原本反駁的是名家“白馬非馬,之說。如果白sè的馬是馬,黑sè的馬也是馬,那白馬不就是黑馬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卻是將“指,和“非指,混為一談,白馬當然不是黑馬,但白馬也好,黑馬也好,它們都有著共同的本質。天地一指也,萬物一馬也,道行之而成,物謂之而然唯有這個“本質”才是我們要看到的真理,若是拘泥於白馬還是黑馬,長尾巴的馬還是短尾巴的馬,那只是庸人自擾,其實沒有太多意義。”
看著小美在huā叢中的樣子,繼續想道:“huā中的小美是可愛的,天真的,我要畫的是她的天真,她的可愛,她的天真與可愛就是莊子所說天地一指的“指,、萬物一馬的“馬”至於是畫中的小美還是現實中的小美,就跟白馬黑馬一樣,只是表相罷了。”想到這裡,他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刷刷刷地畫了起來。等他畫完,向小美招了招手,金天美跑了過來,卻見畫中的她彷彿在夢境裡一般,活靈活現,極是可愛,竟是比以前畫的還要好看,不禁開心的摟著劉桑親了一下,倒讓劉桑好笑。
小美拿著畫跑去找小天和夏夏,要拿去給他們看。
等她走後,劉桑繼續思考著:“畫從心而障自遠其實不只是畫,武功招式與易學也應當都是如此。我的御氣逍遙法取法於《逍遙遊》,魴可化鵬,鵬可化魴,那就好像水一般,因其無自xìng,固變化無常形,既然如此,與它相對應的“術,也應當是不拘一格,變化無常形,應直指本心,而不該拘泥於白馬黑馬。”
他開始變得〖興〗奮起來。
當天下午,劉桑與夏召舞在〖廣〗場上彼此對峙。
夏召舞悠悠揚揚的道:“姐夫你是不是又皮、癢、了?”她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姐夫有受虐狂,明知道不是她的對手還非要找她虐。
劉桑磨拳霍霍:“。主哼,今天是誰皮癢還不一定呢。”夏召舞擻了撇嘴:“有本事你不要打著打著,就到處亂逃?”“放心!”劉桑道“士別三rì,當刮目相看,你姐夫我今天已是今非昔比。”
夏召舞漂亮地翻個白眼:“士別三rì,刮目相看?又亂造成語。”呃…差點忘了“士別三rì”的典故是出自三國時的呂蒙,而這個世界沒有三國,自然也更沒有呂蒙。
“我來了喲!”夏召舞身子一飛,刷的一聲,炎炎烈火一圈又一圈地卷向劉桑。
同樣是炎氣,夏召舞五彩靈巫順逆法所化的炎氣與其姐女魅恢焚法的炎氣截然不同,女魃恢焚法乃是炎武雙修,異常霸道,夏召舞的五彩靈巫順逆法卻是更jīng更純,變化更多。
烈火如渦流一般湧來若是以往,劉桑只能先避再說。
但是這一次,他竟然毫不退縮,倒迎而上,亂拳轟出,拳風中帶出冰冷寒光,嗖嗖嗖的竟將火蛇般的烈火轟得支離破碎。
夏召舞動容姐夫好像確實是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
雖然如此,她卻全然不懼,嬌軀一縮一張,炎氣倒卷而回又化作漫天針雨灑了過去。劉桑卻是依舊不退,旋身中,寒意消散,焰光忽起,竟將朝他衝來的針雨全都焚去。
夏召舞對他御氣逍遙法可勁可玄,五行交錯的神奇效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