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召舞:“你說休息就休息,你以為你誰啊?”
劉桑淚目……這兩句為什麼這麼熟悉?
就在這時,瀰漫的血氣傳來。墨眉驚道:“你們看,你們看……”
夏召舞下意識地扭過頭去。卻見另一面的河面上,許多屍體順流而下。
她何曾見過這麼多的屍體?一時間睜大眼睛,身後卻是呼聲傳來,劉桑趁機偷襲,直接把她撲倒在地。
夏召舞的實力雖然在劉桑之上,但她平rì裡修習的乃是玄術,轉修武術不過是這幾rì的事。單論力氣和身體的強韌,實是比不上姐夫,兩人隔開時。她能夠憑著招數的jīng妙,讓劉桑難以應付,似這般貼身扭打。卻哪裡是劉桑對手?
只一會兒,就趴在地上,被劉桑反扭雙手。
夏召舞大叫:“停,停……”
劉桑冷笑:“你叫我停我就停,我多沒面子?”
夏召舞氣道:“就算你不停,也不要壓在人家屁股上……”
劉桑繼續冷笑:“你說不壓就不壓,你以為你誰啊?”這兩句話他憋了很久了。
夏召舞越是掙扎,那柔軟卻又彈力十足的翹臀在他跨下扭來扭去,越是刺激,讓他征服感十足。平常總是被這丫頭虐,現在終於可以虐一下她,自然不想就這般放手。
胡翠兒嬌笑道:“其實壓一壓也沒有什麼,不是有這麼一句俗話麼……”故意頓了一頓。
墨眉忍不住接道:“什麼俗話?”
胡翠兒掩著嘴兒:“小姨子的屁股,也有姐夫的一半!”
夏召舞……僵。
劉桑……喂喂。翠兒姑nǎinǎi,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麼奇怪的話……
“去死!!!”夏召舞一聲大叫,竟不顧雙手被反扭,強行轉身。劉桑自然不可能真的扭斷她的手,趕緊鬆手。夏召舞大叫兩聲,雙腿亂踢,一腳踹他胸膛,一腳踹他腹下,氣呼呼地跳了起來。
劉桑捂著腹下,蝦一般倒在地上……臭、臭丫頭……
那話又不是我說的,你別衝著我來啊……
夏召舞“哼”了一聲,甩過頭去,卻又看著順流而下的一具具屍體:“這些是……”
墨眉俏臉蒼白,道:“上游只怕是在打仗。”悄悄移過去,把她的桑哥哥扶了起來。
***
劉桑等乘著飛甲銅人,繼續往前方飛去,一路上,屍骨遍地,慘不忍睹。
墨眉道:“再過去,便是曹北鎮,乃是定北侯的地盤。”
劉桑嘆道:“四鎮十八路,定北侯的勢力在和洲諸侯中,數一數二。朝廷一開始,便直接衝著曹北鎮來,是希望殺雞駭猴,若能一舉擊垮定北侯,收復曹北鎮,各路諸侯自然紛紛懼服,只可惜,廩王與大司馬想法雖好,但選曹北鎮作為第一個目標,其實是大錯特錯。”
胡翠兒道:“怎麼說?”
劉桑道:“朝廷選曹北鎮為首要目標,首先是因為定北侯已是年老,而他的幾個兒子與家將中,似乎也沒有什麼人才,地盤雖大,但大而無當,聲名高於稚羽公和其他諸侯,卻似乎要比一向野心勃勃的稚羽公容易對付。但這種印象原本就是錯的,定北侯年紀雖老,但他與稚羽公,都已晉身宗師境界,雖然以他的身份,這幾年裡很少與人交手,但到了他這種境界,身體的強韌未必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衰減,甚至是老當益壯,亦有可能。”
繼續道:“而定北侯身邊無什人才,這同樣也是一種錯覺,不是他身邊無人才,而是定北侯自身太強,有道是‘月朗星稀’,明月越亮,群星越暗,這並非群星自身光芒不足,不過是因為明月的光芒掩蓋了它們。定北侯年輕時,便與絕冀洲的血城連連血戰,大小戰功無數,他身邊的將領跟著他,從一場場戰爭中殺下來,又豈是易與之輩?曹北鎮中的各路將領名聲不顯,並不能證明他們本事不強,恰恰證明了定北侯的威懾力與曹北鎮之團結,只要定北侯仍在,曹北鎮就是一根又堅又硬的老骨頭,朝廷以為定北侯年歲已老、曹北鎮各路將領中無出名人物,容易對付,從一開始就選錯了對手。還有一點也同樣重要,那就是,定北侯的聲望太高,德望太好,朝廷衝著定北侯來,直接就寒了許多仍然心向朝廷的大小諸侯的心,這一戰。朝廷若是敗了,削藩從一開始就陷入泥潭,要是勝了,定北侯下場越慘,各路諸侯離心越重,接下來朝廷依舊是麻煩。”
胡翠兒動容:“桑公子,你對和洲局勢的判斷。竟與我爺爺一般無二。”
劉桑嘿嘿一笑,身為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