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和數千名狐妖又驚又喜他們都清清楚楚地覺察到身體裡重生般的力量病魔已去jīng神復來就像是一直沉沉背在背的大石終於卸去他們一個個的喜極而泣不管是人是狐沒有誰不害怕死亡比死亡更讓人恐懼的則是毫無希望的折磨然而現在希望突然到來緊接著就成了夢一般的真實他們哭他們笑他們手牽著手爪拉著爪發出歡快的呼聲。
劉桑將劍一收風清雲淡再一看去褪去詛咒的神樹發出一陣陣神秘的光暈蒼白的天空慢慢的改變變得像和洲的青丘一般月sè籠罩。
胡翠兒朝他疾撲而來:“桑公子……”
劉桑大叫:“不要……”遲了他已經被撲倒了。
“桑公子?”胡翠兒趴他身瞪大眼睛看著他。
劉桑只覺全身痠痛叫道:“好累啊!!!”骨頭都要被她撲散了。
“桑公子桑公子桑公子……”狐尾娘腦袋頂著他的胸膛鑽啊鑽。
這姑娘……
劉桑無奈地摟著她來……
***
沉沉的睡了一大覺。醒過來時劉桑自是成了整個銀丘狐族的英雄。而對他來說忙活了一個月終於有了成效也像是解脫了一件心事一般而胡翠兒那開心的笑容更是讓他覺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當天晚銀丘大擺宴席許多花枝招展的狐族小姑娘在他面前唱歌跳舞。百般挑逗讓他大飽眼福。等他吃飽喝足這些小姑娘還要跟到他的房中。被胡翠兒一個個趕了出去。
月sè朦朧的銀丘給人一種溫馨的美感胡翠兒偎在他的懷中喜不自勝的樣子。劉桑取笑道:“你把別人趕走自己怎麼留了下來?”
胡翠兒紅著臉兒:“奴、奴家就只是來陪公子說說話兒。”
劉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用手指et託著她削尖的下鄂惡狠狠地道:“就只是說說話兒?”
胡翠兒臉蛋憋紅。
對這狐女劉桑已是有了深刻了解你要是弱幾分。只會被她加倍欺負與其被她欺負不過反過來狠狠的欺負她她反而會羞怯起來。所以說人善被狐欺。狐善被人騎不想被狐欺就要先騎狐……咳這個是繞口令嗎?
伸出一隻手滑入她的衣裳撫摸著她飽滿而又充滿彈xìng的酥rǔ。兩座軟峰滑來滑去那圓挺挺的感覺極是美妙。
胡翠兒被他摸得俏臉酡紅嬌喘難耐。
劉桑一把將她抱起掠出屋子縱到遠方一處泉池就這般跳入池中。水花濺起衣裳盡溼溼盡的衣裳不知不覺又飄浮而起。
劉桑將她按在池邊讓她半截胸脯浮在水面一絲不掛的嬌軀在水下輕輕晃動。那不安分的手便在水中襲遍她的身子連那神秘的縫兒都不放過。
“桑公子……”狐尾娘摟著他的脖子期待中卻又分外的緊張。
在水中拔開她白嫩的雙腿雙手勾住她的腿彎劉桑身子壓去闖入她的花蕊。月光晃動清水晃動美麗狐女那香軟的嬌軀也隨著他的動作而不斷地晃動間伴著那略帶痛楚的美妙呻吟……
***
雲霽雨散劉桑摟著胡翠兒那凸凹有致的身體在夏夜裡泡著池水。
以前雖也有各種曖昧但像這般身心交融的感覺自是極為不同。兩人喁喁細語歡笑不斷。胡翠兒取一根水草輕拔著他的臉龐劉桑嘿笑一聲去咬她臉蛋。
狐女哪肯這般示弱?於是又反過來咬他咬來咬去身體不由得又扭在一起。不過還是劉桑力氣更大一些再加早已深明氣勢的重要xìng將她的腦袋死死按住不過狐尾娘卻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咬住了他更重要的地方讓他表情時舒時緊發出古怪的籲聲但是劉桑早已決定了不再受她壓迫於是用某種濁白的東西噴入她溼潤的口腔強迫她吞了下去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咬。
就這般鬧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們才換好衣服手牽著手去見nǎinǎi。
老夫人看著他們呵呵地笑胡翠兒被她笑得發臊縮在劉桑身後不好意思出來。
離重午之rì只剩兩天劉桑自是不能在這裡多待於是向老夫人告辭又問老夫人有何打算。老夫人道:“詛咒雖然解除但大家的身體還是虛弱這裡也不太安全我們打算暫時封了銀丘先到和洲青丘去。”
劉桑笑道:“等我回到青丘後再去拜會nǎinǎi。”
老夫人呵呵地道:“好好記得要把翠兒一起帶來。”
胡翠兒氣道:“青丘本就是我的家兒哪裡要他帶?”
老夫人笑道:“以前雖然是以後啊可就說不準了有了情郎不要爹孃的多了去了何況只是個nǎin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