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姨子休息後,劉桑悄悄拉著月夫人到遠處,摟著她來。
月夫人低聲道:“會被召舞看到的。”
劉桑道:“害什麼羞嘛,她又不是猜不到。”將他的月姐姐輕輕推倒在地,解開她的衣裳,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當然,他不是在玩,只是在用陰陽合生秘術,確定一下月夫人是否真的已經痊癒。
他是一個關心他人的好少年。
前提是這個“他人”必須是美女。
月夫人的雙房渾圓卻不飽滿,不過揉起來,卻也很有感覺。
而且她現在可是大宗師,讓一個大宗師在自己身下花開花閉,說實話,還是蠻爽的。
溫柔地承受著不斷沖刷自己身體的膨脹感,月夫人感覺自己好像也年輕了許多。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們開始北上,不知不覺間,來到豫洲西北,靠近海峽的一座郡城。
豫洲的風土人情,與揚洲、中兗洲有著明顯的不同。越靠近陽梁洲和東雍,這種不同越是明顯,戴冠穿袍的文人較少,持刀帶棍的武者更多,民風更為純樸,卻也更為野蠻。而身穿黑白兩色布衣又或麻衣的墨者,在這一帶隨處可見,也有一些專門以除妖為生的術士又或俠客。豫洲本非妖族地盤,但近來妖類漸多,這些妖類有若流寇。時來時去。朝廷無法剿殺,也無力剿殺,於是只得將任務下發,而地方上的百姓與鄉紳往往也會湊錢請些高人。前來除妖。
前方。兩名“高人”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夏召舞興奮地湊上去看了一陣,失望而歸:“那些人也是來除妖的?就他們那點本事,可不要讓妖怪給吃了。”
月夫人笑道:“說的是除妖。其實除的是‘精’,平常百姓分不出‘妖’與‘精’的區別。這裡靠近陽梁洲,戾氣亦重,就算陽梁洲的妖怪不來,時常也會冒出一些山精野怪,他們殺不了妖,殺一些山精並沒有什麼問題,碰到真正的妖怪,他們不敢惹,也不會去惹。”
草木又或畜類吸收日月精華,修出精魄,雖還沒有練出內丹,卻已非尋常野獸,這一類的便是“精”,唯有在將精魂煉作陰神,修出內丹後,才能算“妖”,在豫洲、東雍、絕冀洲這種地方,野獸成精成怪乃是常有的事,普通老百姓當然分不清太多,反正在他們眼中,全都是妖怪。不過對於夏召舞、胡翠兒這等人來說,所謂的“精”,差不多就像是人類中,剛剛練出精氣,還沒有完成基礎功法的初學者,雖然已經比普通人厲害,但根本就沒有去教訓的價值。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從山中突然竄出的“精”,危害有時比“妖”還更大,這就像許多老百姓,不怕那些宗師又或大宗師,因為這些人雖然厲害,但在他們的生活裡,總感覺是很遙遠的事,他們怕的是就在他們身邊的地皮流氓、強賊無賴,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但是對於真正的宗師又或是大宗師級的高手來說,這些山精野怪既吸引不了他們的興趣,普通老百姓湊出的那點除妖錢,更不看在他們的眼中。
縱然偶有一些人,擁有強烈的正義感和俠義心腸,但像那種高手,終究不可能走在路上都能撞死幾個,數量相對有限,偶然路過,順手消滅一些山精,卻也不可能長久的待下去,在這種情況下,自是催生出了一些以除精滅怪為生計的“除妖師”,他們本事或許不大,但在某種程度上,相比起那些“宗師”、“大宗師”,他們才是真正的不可或缺。
當日,他們便在城中找了家客棧,暫且住下。
那日下午,月夫人待在屋子裡靜心修養,劉桑和狐尾娘躲在屋子裡,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夏召舞無事,帶著鸞兒,與裘可卿一同到街上逛去。豫洲不比和洲,到處都是粗漢子,看到兩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帶著一個丫鬟走在路上,自是不免多看幾眼,甚至還有幾個好事之徒吹了幾聲口哨,被夏召舞瞪了幾眼。
夏召舞一邊走一邊道:“果然窮山惡水,盡出刁民,還是我們那裡好。”
裘可卿道:“也、也不能這麼說,他們也沒什麼惡意。”
夏召舞道:“非禮勿視,這個道理他們都不知道麼?”
兩人找了一家店鋪,要了些豆腐花,一邊吃,一邊聊著天。店中人來人往,其中不少江湖人士,自不免會聊些稀奇古怪的江湖傳聞。
夏召舞后頭,有人道:“你們可知道,近來江湖上出了一對‘風月雙俠’,從和洲到豫洲,一路行俠仗義,聽說那是一對年輕男女,雖然喜歡穿著夜行衣,蒙巾蒙紗,但年紀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