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神安低笑道:“現在,所有人都找裘可卿去了,我們若是去找她……”
王袁失笑道:“表哥,你這是不甘心裘可卿將來做了你的後孃,所以你想先做她的乾爹不成?”
彥神安淫笑道:“表弟你果然知道我,不過你難道就沒有興趣?白日裡,你可是一直偷偷盯著她胸脯看。”
王袁嘿笑道:“那女人**夠大,不像她的女兒,也不算小了,都還沒發育的樣子。”卻又猶豫道:“但要是鬧出事來……”
彥神安笑道:“這種事我們做得還少麼?我們偷偷溜過去,把她擄了帶走,堵了她的嘴,再用布罩了她的臉,到時她知道有人幹她,卻不知道誰幹的,事後難道還敢到處宣揚?這女人守了這麼多年的寡,想必也飢渴得很。就是不知道把她帶到哪裡去……”
王袁低聲道:“乾脆就把她帶到田祖神廟,那裡是慈壇祭祖的地方,又直通火魃洞,乃是慈壇的聖地,嘿嘿,在那種地方做,就算那女人舒服得叫出聲來,都沒人聽得去。”
“果來還是表弟聰明,”彥神安道,“做完後,再嚇一下她,她要是不把她女兒的下落說出來,就把她光著身子扔出去。看她怕是不怕?”
王袁道:“還是表哥厲害,不愧是昆吾山的傳人。”
彥神安笑道:“比不得你這未來的臨水大夫。”
兩人計議完畢,先當著其他人的面,往自己住處行去。
等他們離去,暗處響起一聲貓叫,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抖抖身子,就這般躍到牆上,後腿一蹬。在夜色間劃出嬌小的倩影……
***
胡翠兒帶著裘可卿。在滿是枯樹的林中奔跑。
裘可卿自然不知道她的母親即將遭遇不幸。
此刻,她的心中極是喜悅,胡翠兒已是告訴她,那個人就在前方。她馬上又能見到他。
見到了以後。又能怎樣?其實她也不知道。
他們兩個人是不會有結果的。這一點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
只是,縱然知道未來的不幸,此刻她興奮的心情。卻依舊無法抑制。
深秋時節,老樹昏鴉,天還未亮,霧氣深濃。
胡翠兒看向周圍,忽道:“就是這裡,我昨晚用星佔術看到的地方就是這裡,等一下,你的屈汩羅就會經過這裡。”
我的屈汩羅?裘可卿幸福得心都要跳出來。
胡翠兒再往前指:“他是往這個方向過來的,我們再往前跑,一定可以看到他。”
兩人繼續往前奔去。
奔了一陣,穿過枯木林,前方有一座破廟。再過去,則是荒野,此時,曙光已開始出現,荒野間難以屯積霧氣,視線自比林子裡開闊得多。放眼過去,並沒有看到有人。
胡翠兒算算時辰,心想屈汩羅應該到了啊?
見裘可卿已是喘不過氣來,她道:“我們到廟裡一邊歇息,一邊等他。”
兩個人往破廟走去,才剛接近,卻聽到廟中傳來一連串女子的叫聲,這叫聲略帶呻吟,卻是高昂,一聽就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事。裘可卿不由得紅起了臉,在她旁邊,胡翠兒卻是有些疑惑……這聲音怎的有些耳熟?
過了一會,廟中的女子聲音方才停止,兩人輕手輕腳地過去,忍不住一同往裡頭看去,緊接著卻都一怔。
胡翠兒最先注意到的,是躺在地上,妖嬈萬分的女子,她竟然是奪了甄離之舍的祝羽。祝羽一絲不掛地斜倚在地,風情萬種。裘可卿卻是看著從地上那妖治女子身上爬起,開始穿褲子的青年,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那青年亦是宗師級的人物,意識到有人偷窺,剎那間扭頭看來,緊接著亦是一呆:“可、可卿……”
裘可卿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忽地哭了出來,扭頭就跑。
胡翠兒惡狠狠地瞪了屈汩羅一眼,趕緊往裘可卿追去。
……
***
天將亮未亮。
有兩個人在屋簷下低掠,其中一人抱著一個被棉被裹著的女子。
這二人卻是彥神安和王袁。
趁著其他人都去尋找裘可卿,他們竟是將封奴嬌劫了出來,往田祖神廟掠去。
飛掠中,忽的轉來一聲輕響,兩人雖然色膽包天,但此刻畢竟是做著壞事,立時被嚇了一跳,頓在那裡。擔心有其他人經過,王袁趕緊將封奴嬌藏在別人難以發現的角落裡,自己與彥神安左顧右看。聲響再次傳來,兩人對望一眼,似是漫不經心地走了一步,忽地一閃,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