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想,這兩個人……咳,這兩隻狐狸又要開始鬥嘴了。誰知胡月甜甜卻像是沒什麼jīng神的樣子,一臉惆悵。
胡翠兒嬌笑:“莫不是被哪個公子給甩了?”
旁邊傳來蒼老的聲音:“翠兒,別鬧。”
劉桑錯愕回頭,以他的感知力,竟然也沒注意到身邊有人,不由吃了一驚,卻見說話的乃是一個拄著長杖的長鬍子矮小老頭。他正想著這老傢伙是誰?胡翠兒已是驚訝道:“爺爺?您怎麼也來了?”
原來是那隻老狐狸?
劉桑還是第一次見到翠兒的爺爺變幻成人形的樣子,趕緊問禮。
老狐狸道:“我們且到府上再說。”
劉桑暗自詫異。老狐狸無端端從青丘跑到這裡,胡月甜甜也沒有與胡翠兒鬥嘴的心情,難道是青丘發生了什麼事?
一人三狐來到侯府,胡翠兒疑惑的道:“爺爺,是出了什麼事麼?”
老狐狸道:“甜甜出了些事。”
胡翠兒瞅向胡月甜甜。胡月甜甜卻是猶猶豫豫的樣子。
胡翠兒搖著尾巴:“甜甜你放心,就算你被男人甩了,我也不會笑你的,我們可是好朋友喲。”
喂喂,不要用這麼歡快的語氣好不好?一聽就讓人覺得幸災樂禍。
老狐狸道:“甜甜,你還是讓他們看看吧。”
看什麼?劉桑與胡翠兒對望一眼。
胡月甜甜亦是無奈。解開對襟的襦衣,將抹胸往下拉了一些,卻見她誘人的rǔ溝間,竟有一個水滴般的灰sè印記……
***
侯府的某處偏殿,夏縈塵、劉桑與一老二小三隻狐狸席地而坐。
看著胡月甜甜胸口處的印記,劉桑嘆道:“這印記與娘子身上的大體相近,只有少許不同。”
老狐狸道:“這也是前幾天的事,情形正如你們說過的一般,先是一隻怪眼出現在甜甜身後,擊出一道冷光,甜甜自己並未看到什麼,只是覺得天地暗了一暗,事後便發現這個印記。”
沒有想到,在胡月甜甜身上竟會發生同樣的事,劉桑與夏縈塵極是驚訝。
胡翠兒一時也沒有心情去開胡月甜甜玩笑,喃喃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劉桑道:“會否只是一個幻術?皆因它用肉眼雖能看到,單用手,卻摸不到任何痕跡。”
老狐狸道:“我狐族一向jīng於幻術,然這印記,似幻非幻,卻也難以弄清。只是接下來,卻又發生了一件事兒……甜甜!”
胡月甜甜從袖中取出一物,還未說話,夏縈塵已是動容:“莫不是雲笈奇珍會?”
老狐狸道:“莫非公主亦有收到?”
胡翠兒道:“正是。”
老狐狸拂鬚道:“雲笈七夜,我狐族亦多有參與,去年的雲笈七夜,還是我青丘狐族為雲笈王提供場地,但云笈奇珍會,連我們也從來不曾受到邀請,也不知為何,此次,甜甜竟然會受到邀請。”
胡翠兒道:“爺爺,您可有用占星術看過?”
老狐狸道:“什麼也不曾看出,只是,雖然不曾看出什麼,卻又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看向夏縈塵:“公主可已決定赴會?”
夏縈塵淡淡道:“既已受邀,自是要去看個究竟。”
老狐狸道:“既如此,就讓甜甜與你們一同起程。也好有個照應。”
夏縈塵自是應允……
***
原本以為,很可能只是一個嚇唬人的幻術,沒想到連胡月甜甜也被牽涉進來,就算只是一個幻術,針對的顯然已不只是娘子一人,劉桑心中憂慮更多。
回到園中,做著起程的準備。憂憂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劉桑忽的想到,憂憂本是星門的“文曲”,或許會知道些什麼。病急亂投醫,乾脆也向她說起此事。
憂憂訝道:“竟有這樣的事兒?爹爹,你把那印記取給我看看。”
劉桑將他畫下的印記取給她看。憂憂從虛空中抓出“星眼”安在她的眼眶裡,星眼一閃一閃,怪異莫名,看得劉桑頭皮發麻。
憂憂其實與小嬰一般,都是出生於星界,與小嬰乃是“一花雙蒂”,之所以變成星門的文曲星主,乃是趁著文曲星主移魂的機會,殺了文曲星主的命魂,奪取了她的識魄。代替她“魂穿”到血王剛出生的女兒身上。
魂是命,魄是識,文曲星主在星門四星主中,武力並不強大,卻擁有廣闊的知識。時常為星門出謀劃策,奪取了文曲星主識魄的憂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