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
敢情他娘子就是凝雲公主,所以才敢說此大話?就因為是同一個人,所以誰也不會說他娘子不如凝雲公主漂亮,也正因為是同一個人,凝雲公主若是漂亮十倍百倍,他娘子豈非也跟著漂亮十倍百倍,自然是“一般漂亮”?
靠!!!
劉桑跟著夏縈塵。往紫苑西隅掠去。
他道:“娘子,我們去哪裡?”
夏縈塵道:“恆天君與恆公子俱到了,我們且去見見他們。”
劉桑道:“他們也住進了紫苑?”
夏縈塵道:“正是。”
兩人掠進了紫苑西隅的一座園子。在那裡,早己等著六人。
其中三人便是胡月甜甜、恆遠求、花漸月。
另外三人,一名身穿紫袍。峨冠長髻,頗有威嚴。
一人身穿青袍,面容柔和,約五六十歲左右,雙手負後,可以看出其一派宗師之氣度。
最後一人卻較為矮小,年紀也在四五十歲之間,穿的黑衣,若是立於暗處,幾乎不為人注意。
夏縈塵先將劉桑引到紫袍之人面前。道:“這位便是森羅永珍城的恆天君。”
另外兩人,夏縈塵亦不認得。
那青袍之人踏前一步,道:“這位便是劉桑劉賢侄麼?”
劉桑道:“前輩是……”
那人略一拂鬚:“老夫御皇山千玄子,劉賢侄手抄《道德經》,令我道家得己重新找回這缺失已有數百年之經典。老夫一直都想要親身向賢侄致謝。”
劉桑訝道:“原來是天玄宗宗主!”趕緊施禮。
道家雖有七宗,但天玄宗差不多算是七宗里人口最多,聲勢最大的一宗,天玄宗宗主千玄子亦是名滿八洲。
恆天君見劉桑一出現,千玄子便向其道謝,頗有些訝異。恆遠求卻因去年的雲笈七夜上,親眼見證劉桑手抄《道德經》交給樓玄觀之事,又知《道德經》對道家的重要xìng,倒沒有太多驚訝。
花漸月指著旁邊那矮小的黑衣人,道:“這位前輩,便是道家玄關顯秘宗的鬼影前輩。”
鬼影子淡淡的點了點頭。
道家七宗裡,玄關顯秘宗創宗最晚,亦不如何為世人所知,對這位玄關顯秘宗宗主,夏縈塵與劉桑,都沒有太多瞭解,以往似乎也不曾聽到他的什麼事蹟。雖然如此,但他既然是道家七位宗主之一,其一身絕學相必也是非同小可。
夏縈塵與恆遠求、花漸月亦有一些交情,與恆天君也非初次見面。恆天君顯然也不是喜歡多說客套話的人,直入正題,緩緩道:“聽漸月說,縈塵侄女與這位甜甜姑娘,亦曾遭遇與遠求一般的怪事?”
幾人看向夏縈塵和胡月甜甜。
夏縈塵略一點頭,胡月甜甜苦惱的道:“也不知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都還沒個頭緒。”
劉桑取出兩張宣紙,上面分別畫著她二人身上的印記。
千玄子接過一觀,沉聲道:“這兩個印記,與恆公子身上的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內中所藏的這個符,這兩張,一為散氣符,一為喚雷符,而恆公子身上的,卻是聚雲符。散氣、喚雷、聚雲同為我道家的天象六符之一,這六符,分別是天、風、雷、雲、雨、氣,六符合一,則是‘真陽麗天符’。”
劉桑心中一動,道:“前輩,既然如此,擁有這種印記的,會否共有六人?”
千玄子沉吟道:“亦有可能。”
劉桑道:“目前這太景紫微紫苑裡,受邀入住的,恰好也是六人,除了我娘子和甜甜姑娘、恆兄,剩下便是東雍洲的屈汩羅、楚洲的倪金俠,還有一位喚作楚雲羽,卻不知其身份……”
千玄子截然道:“那位楚公子,乃是本洲人士,他身上亦有這種印記。”
劉桑問:“晚輩前些rì子前往御皇山,見到樓兄,樓兄說在我之前,亦有兩人詢問與這印記有關之事,現在已知其中一人是漸月姑娘,另一人,莫非就是那位楚公子?”
千玄子道:“雖非楚公子,卻是他的至親,親身代他前往御皇山詢問此事。”
劉桑心想,這“親身”二字用得有些微妙,看來,即便是對天玄宗這種知名大派來說,那人親臨御皇山,都算是“屈尊”,看來那人的身份,必定尊貴無比。
夏縈塵卻淡淡道:“那位楚公子,莫非其實不是姓楚,而是姓姜?”
千玄子沉吟一陣,道:“這個,老夫不好透露,不過公主應當是猜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