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拋在了腦後。
原本也就是聽話慣了,既然有人告訴她“不要知道的好”,那就不知道好了。
過了好一陣,憂憂慢慢的走了出來,她的眼睛依舊毫無光彩,神情卻很是滿足。
聽著流水的聲音,走到小嬰身邊,蹲了下去,摸索著用手捧著清水,歡快的洗了下臉。憂憂道:“我們走吧。”
小嬰茫然道:“去哪裡?”
“北邊,”憂憂道,“如果蟾宮還留在那裡,我們就可以在那裡見到爹爹,要不然可就頭疼了。不過也無所謂啦,爹爹總是要回和洲去的,最多我們去和洲找他。”
找爹爹?小嬰牽起她,劍光一閃,竟然就這般裹著劍氣,破空而去。
“小嬰,你從哪弄來的這隻支劍?”憂憂問。
小嬰抿著嘴兒……不告訴你。
在她們的身後,已是被她們遺忘的林間,一團分不清是人是蛆的爛肉,痛苦的蠕動著。
為什麼不殺了他?明明答應過,只要他說出心rì神咒,就讓他死的,為什麼還要讓他活著?
那個歹毒的女孩,那個可怕的女孩……
爛肉發出充滿悲憤和恐懼的嘶嘶聲……
*
劉桑與夏縈塵、墨眉一路南下。
扶桑教在絕冀洲的勢力極是龐大,現在突然崩潰,一眾教徒無人壓制,爭權奪利,自相殘殺,已是把整個絕冀洲帶入無情的戰火。
劉桑想,如果他和娘子等沒有進入絕冀洲,又會變得怎樣?或許,星門與蟾宮都會滅亡,整個絕冀洲都會落入扶桑教的掌控之中,那樣的話,對於絕冀洲的老百姓來說,到底算是好是壞?
扶桑教只知道以yín威壓迫百姓,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扶桑教一家獨大的局面下,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山河破碎,到處殺得血流成河。
有時,他們也會經過一些城鎮,所過之處,到處都在談論著那個殺死“東聖”尤幽虛的神秘蒙面人,沒有人知道那個蒙面人到底是誰,只知道他絕不是七位大宗師中的任何一位。
一個能夠在單打獨鬥中殺死尤幽虛這種大宗師的高手,其本身必定也是同一級別,但他又如此的神秘,始終沒有人能弄清他的來歷,再加上當時在場的一些扶桑教徒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