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往津國,總而言之,非要將天劍派上上下下殺的一乾二淨,以絕後患。”
魏金宗點了點頭,說道:“咱們替天行道,本非如此不可。”
一中年女子嚷道:“漁道爺,天劍派怎地惹你了?為何要做的這般絕?他們是名門大派,統領津地武林,也不聽說怎麼傷天害理了。”
漁道人道:“桂夫人,你可曾聽說過黑蛆教麼?”
桂夫人聞言有氣,尖聲道:“這教派無惡不作,大夥兒大多吃過苦頭,真比萬鬼更惹人憤恨。我說它沒準兒便是萬鬼扶植起來的。”
盤、張二人身軀一震,不禁全神貫注,竭力運功,聽那道人所言。盤蜒心想:“這黑蛆教看似一貫隱秘行事,想不到早已臭名遠揚了。”
漁道人說:“本來這黑蛆教神神秘秘,這兒搶生意,那兒做買賣,手段厲害,大夥兒不知虛實,便欲除害,也無從下手。然而近來得了訊息,這黑蛆教竟是天劍派一手所創,替天劍派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撈些黑心的金銀財寶。”
群雄中倒有一半不知,同時喧譁起來,魏金宗提氣說道:“且聽漁道爺說完。”又將眾人聲音壓了下去。
漁道人笑了笑,又道:“諸位可知這三年來,天劍派中禍起蕭牆,瘟疫流行,接二連三的死了名宿好手?他們雖瞞的嚴實,但訊息終於傳了出來,天劍派的天舞、天驕、天神、天德等頂樑柱一個個兒病死,如今又有訊息,連那掌門天秋也病的不輕。嘿嘿,這天外劍雖超卓於世,但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又曰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得意了千八百年,終究有倒大黴的一天。”
桂夫人又問:“即便如此,也不能說他們是黑蛆教啊。”
漁道人說:“正是這天劍派屢遭噩耗,亂了分寸,做事便露出馬腳。半個月前,黑蛆教挑了滾地鼠幫,無意中落下兵刃,正是天劍派獨門獨用的寶劍。又有一得罪黑蛆教的幫派重山派遇害,也有活口見天劍派動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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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把酒與君同歡喜
盤蜒低聲道:“張老兄,你怎麼看?”
張千峰行走江湖多年,稍一思索,答道:“此事澄清的太過容易,莫非有什麼陰謀麼?”
盤蜒道:“正是。網那黑袍人想要栽贓給我,只怕其屬下不得訊息,自作主張,卻有意栽贓給天劍派,引咱們萬仙將天劍派毀了。”
張千峰嘆道:“那黑袍人心思縝密,步步搶先,不留絲毫罪證,咱們本來境況頗為不利,誰知其屬下自亂陣腳,反而將此事引到天劍派上去了。這麼一來,即便此刻鬧到宗主面前,咱們也有轉機。”
盤蜒笑道:“如此看來,這黑蛆教與天劍派真有不小的仇,否則為何急於加害?”
這兒的江湖人物,各個兒都幾乎與黑蛆教有仇,又大多是快意恩仇的豪客,聽漁道人說出實情,接連怒吼道:“原來竟有此事,那咱們非找天劍派算賬不可了。”
忽聽得莊園內一棵柳樹上有人格格一笑,聲音稚嫩嬌柔,宛如幼童,群雄登時察覺,目光閃亮,望向聲音方位。魏金宗高聲道:“可是天劍派的兔崽子到了?”
眾人本極為緊張,聽魏金宗口出不遜,不由得放心下來,有人鬨笑道:“藏頭露尾的,可不是兔崽子,而是兔兒爺吧。”
此時天色昏暗,那柳葉中驀地飛出一物,正中那笑罵之人印堂穴,那人悶聲不響,一頭栽倒。
有人忙將他翻過來一瞧,只見他眉間一道血痕,暗器透腦而過。那高大柳樹離此人少說二十丈遠,扔暗器的手勁準頭皆駭人聽聞。
魏金宗不禁一凜:“這人功力如此之深,莫非是天劍派的祖宗?”雖然畏懼,但仍大聲道:“暗箭傷人,不算本事。你若再不出來,可別怨咱們放火燒樹了。”
只聽一男子笑道:“魏金宗,你倒也命大,當年那一劍刺不死你,如今又來送死了?”
魏金宗聽清此人語調,不正是當年那天心公子麼?他勃然大怒,說道:“你若有幾分膽量,便出來與我一決勝負!”
說完此話,雙方皆長久不語,魏金宗一方心下忐忑,怕敵人又扔出暗器,而那天心公子卻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過了半晌,柳條搖動,只見一俊俏的公子哥兒,懷抱一柔美如水、媚眼朦朧的少女緩緩飄落在地,他懷抱一人,渾身真氣流動,落地時寂靜無聲,這手輕功一顯,群雄不由敬服。
盤蜒看看那天心公子,年紀在二十四歲左右,當真風流倜儻,相貌堂堂,而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