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但卻沒有想到,事情遠比想像中要順利得多。”呂祈笑道。
“這是天佑我呂家。”呂晟說道,“兄長,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更進一步對外擴張?”
呂祈道:“不錯,現在我們已經打下了良好的根基,大可以放心對外開拓,這也是在為後世子孫而謀。”
“我如今的想法,一是繼續在陰都扶持天邪宗,二是廣納賢才,迅速確立其他數個附庸的發展大略。如今的形勢極好。各個附庸世家和門派都齊齊歸心,正是大力發展的時機。”
呂祈雖然為人穩重,但也知道,這是趁著自己父親新晉道境,各方勢力歸心。積極對外開拓的機會。如果錯過,數百年內,都不會再有了。
至於靈峰的安全和家族的根基,當然也不能夠放鬆。不過,這些都可以齊頭並進。
迅速收服其他勢力,廣結盟友,廣納賢才,同時也是在擴張和爭戰中歷練子弟。如此一來。家族必定會呈現出欣欣向榮的局面,後世子孫的才幹,也能在這過程之中歷練出來。
這並不是窮兵黷武,因為他們和尋常的家族不同,他們擁有呂陽這個中流砥柱,自然沒有後顧之憂。
呂晟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
其實此時,呂家也不僅僅只有天邪宗這麼一個附庸,其他諸如雲家。神劍門,萬劍宗等,早已向呂家表示了投誠之意,更有不少門中弟子,在啟元呂家擔任客卿。
自呂陽晉升道境。啟元呂家崛起以來,對周邊洞天的各個勢力,影響極其深遠,原本便和他們有舊的各個勢力。無一例外都表示了效忠之意,這也使得各家幾乎都成為了他們的附庸。
只要保持對這些勢力的控制與影響。他們的擴張,也會反哺啟元呂家,這是雙贏之策。
兩兄弟便在這裡商議起了佈置各方的大略,不過呂晟並非當家人,與呂祈商議,也多是聽取兄長的意見為主,聽到有理處頻頻點頭,聽到覺得不妥的地方,便質疑一番,很是和諧。
末了,呂晟突然想起,自己前來見兄長,是有正事的,不由懊惱地拍了一下掌,道:“差點忘了,我這趟上峰,是來告訴兄長一件事的。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又闖禍了!”
“哦?風兒又怎麼了?”呂祈奇怪地問道。
呂晟懊惱責備的,正是自己的親孫呂梓風。
如今數十年過去,呂晟也有了自己的子孫後代,這呂梓風便是嫡系一脈的家孫。
此子生性聰慧,根骨俱佳,頗得呂晟喜愛,但卻也有幾分頑劣秉性,隔三岔五便招惹出禍端,這已經不是呂晟第一次來為他求情了。
“還不是年輕人爭強好勝,又把一名過路的遊歷弟子給打了。”呂晟自然知道,呂祈關心的並不是旁枝末節,而是關鍵之處。當即便將對方的身份與傷勢說了一遍。
呂祈聽完道:“只是過路散修而已,倒也無甚要緊,不過,身為啟元呂家之人,卻紈絝不堪,實在有損家風,你還是得多管教一番才行。”
呂晟苦笑道:“兄長,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管教他的,但如今他還被護山修士扣押著,可否責令放人?”
“你呀……就是太寵溺那小子了,才會如此頑劣。”呂祈嘆了一聲,但卻沒有堅持什麼大公無私,而是當場給呂晟開了一道手令,准予放人。
“多謝兄長了。”呂晟得到了手令,不禁高興地道。
“父親篳路襤褸,開創基業,方才有我等二世祖的優渥生活,我也並非古板之輩,非得鐵面無私,不過風兒此子的確太頑劣,你真得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呂祈對呂晟說道。
呂晟賠笑道:“兄長無須擔心,風兒這孩子頑劣歸頑劣,但秉性並也不壞,爭強好勝,只是年輕人血氣方剛而已。而且,他也沒有依仗著自己的家世欺壓別人,連打人都是自己親自上陣的。”
“這便好,以我們的家世,已經無須擔心他惹禍,但卻不要一無是處的紈絝公子。”呂祈為此事作了定性。
他也不在意事情的始末如何,更不在意是否有欺壓良善之嫌,真正關注的,是自家年青一代的心性和能力。
如果這呂梓風表現出來的是紈絝習性,他雖然會看在呂晟面子上輕輕揭過,但今後也不會再有所重用,家族的權柄,更不可能分擔到這樣的子弟身上。
畢竟,此時啟元呂家最需要的,不是紈絝子弟,而是能夠開拓進取的人才。
呂晟得到了手令之後,心滿意足地回去了,而在這時。呂祈卻也收到了來自紫霄山的信函,卻是仙門派出使者前來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