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也毫不示弱的擰住了李玉晉的耳朵,兩個難兄難弟悽慘的聲音在後院裡迴盪著。
“大嫂說得太正確了,他們這樣沒誠意,你們真的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男人嘛!一定得管得緊緊地的,否則,三天過後,他們兩個準上房揭瓦,跑到外面去鬼混的。”李玉龍在一邊幸災樂禍的鼓著掌,臉上笑得那個燦爛勁就別提了。
“以後老孃說是,你不許說不是,以後出門在外不許看其他女人,一生一世只能喜歡我一個,知道嗎?”
李玉遠苦著臭臉不住的點頭,哪裡有一點男子漢大丈夫的樣子啊!
“好一副《烈女馴夫記》啊!真乃絕世佳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眼前的這一幕,李玉龍突然有點羨慕,男人其實被老婆管著並不是什麼壞事的,一個男人如果一輩子沒有一個女人管,那才叫做真正的悲哀!
吳猛德拿來筆墨紙硯後,李玉龍大手一揮,寫了兩張收據和一張聘禮證明書,然後,交給了李玉遠,道:“大哥、二哥,你們的婚事小弟算是處理好了,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親熱了,我回莊去了,晚上記得帶著大嫂和二嫂回莊去見見父親和母親,免得他們二老擔心。”說罷!李玉龍跟吳猛德兩人向著後院大門走了去。
李玉遠四人看了看李玉龍寫的收據和聘禮書,四人嘴巴一個張得比一個還大,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是興奮,而錢寧兒和春雨兒女卻是憤怒,這叫什麼聘禮,根本就是拿錢家的家業轉了到手作為聘禮嘛!一點誠意都沒有,偏偏這事李玉龍坐得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玉遠哥哥,你們李家的男人看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錢寧兒俏臉上的神色不斷的變幻著,如果不是現在李玉遠的樣子很悽慘,估計她又要給李玉遠來個拳打腳踢了。
“寧兒,你玉遠哥哥我的東西可是很好的哦,你不是嘗過了嗎?哈哈哈哈……小三子這小子實在是太有才了,這種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李玉遠在幻想等等錢大戶看見這三張紙以後是什麼樣的表情了,估計是氣得夠嗆吧!
“不許笑,你好得好惡心。”錢寧兒的小手在李玉遠腰上的軟肉輕輕地擰了擰。
“不笑,夫人說不笑,我就一定不笑。”李玉遠板起臉,渾然就不知道現在他的臉又多麼的難看,臉上的療傷藥也不知道掉了多少在地上,一臉坑坑窪窪的,看起來還真有點象小丑。
李玉晉瞪大雙眼,卻是沒有笑出雙來,大手緊緊地將春雨摟在懷裡,片刻過後,道:“大哥、大嫂,小弟回房跟春雨商量點事情,你們慢慢聊。”
春雨嫵媚的白了李玉晉一眼,羞答答的低下了頭,手指狠狠地擰著李玉晉的腰,俏臉上幾乎都快滴出水來了。
看著李玉晉和春雨二人離去的背影,李玉遠在錢寧兒的耳朵邊小聲道:“老婆,你看我們是不是也回房去做點有意義的大事,這李錢兩家的香火問題,我們可得儘快的解決了才行,免得你父親以後在我們的耳朵邊嘮叨。”
“玉遠哥哥,可是現在是白天啊!讓人知道了,他們一定會以為寧兒是一個下賤的女子呢!都怪你啦!人家這一次可被你害死了。”錢寧兒玉臉粉紅,當然知道李玉遠想要做什麼了,這初嘗禁果的男女對那事可是食之甘怡。
“誰說白天就不可以做正事了,繁衍後代可是人類最重要的事情,別人想說就說唄!他們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的寶貝南兒可是杭州城的第一大美女,羨慕死他們活該!嘿嘿……好在咱下手夠快,才能抱得美人不是?”
“討厭,玉遠哥哥,你跟著李玉龍學壞了。”錢寧兒嫵媚的白了李玉遠一眼,俏臉上紅紅的,滿是甜蜜和幸福。
“寧兒,喜歡我對你壞嗎?”李玉遠一副豬哥樣,色手偷偷的攀上了錢寧兒的雙峰,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不告訴你。”
“等等我會更壞的,寧兒不是最喜歡我對你壞了嗎?”李玉遠摟著錢寧兒也向後院外走了去。
李玉遠和前吳猛德在離開後院不遠的地方碰上了錢大戶,從錢大戶手裡接過銀票後,客套了片刻時間,看見李玉晉摟著春雨,李玉遠摟著錢寧兒相繼走出來,二人非常識趣的離開了,事情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如果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還不能抱得佳人歸的話,那麼也只能怪他們正經不爭氣了,怨不得別人了。
當李玉龍和吳猛德兩人走到錢府大門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了錢大戶憤怒的咆哮聲,緊接著,又聽見了錢寧兒的焦急聲音,看樣子錢大戶終於是沒能受住打擊,被李玉龍留下的三張紙給氣暈了過去,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