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兒媳就是這家庭破壞的罪魁禍。
小衛頭奶奶有地包天現象,只因本身就是個老太太,是以不會被嘲笑地包天。
這是一個極度匱乏安全感的老人,害怕被妖魔吃,害怕死亡,害怕害疼,她把安全感寄託在小兒子身上。
她跟小兒子住在一起,每次小兒子去工地,她都念叨三兒子怎麼還不回來。
這一次三兒子去叫離家出走的兒媳回來,她在等待。
常言道老人不圖兒女為家做大貢獻,天天陪在老人身邊就好。
特麼老人是不圖了,當老人還是中年人的時候沒少圖兒女為他的人生做貢獻,現在又要圖兒女陪在身邊,怎麼就那麼自我為中心呢!
天天陪老人,活誰幹,工資誰,沒有工資怎麼過優質生活。
三月份的天稍微有點冷,也有點暖和,風吹過,吹動她蒼白頭,一道血光閃過,這個老人的腦袋飛舞在空中,被一雙魔手攝取。
事突然,她還不知道生了什麼,生命到此為止。
殺她的正是她的第三個兒子的兒子,也就是她的孫子。
年僅十歲就觸犯禁忌的人。
“該死的地包天,害我一生!”
小衛頭提溜著他奶奶腦袋,手中刀將他奶奶屍體碎屍萬段。
他的醜陋地包天是遺傳了他奶奶,不得地包天的人根本理解不了那種痛苦,一個物件都沒有,一個姑娘都沒喜歡他。
小衛頭沒有浪費時間,急忙烙印這個奶奶腦袋。
位置是右手背,輔助烙印法暈亮起,小衛頭奶奶彷彿活了過來,質問道:“該死的小孩,你為什麼要殺害我!”
小衛頭將其烙印,最後說道:“沒有為什麼。”
成功烙印奶奶腦袋,同樣沒有引來天打雷劈,小衛頭抓緊時間來到母親租住地點,製造不在現場證據。
看到小衛頭出現,衛母決定跟衛父回家。
她的離家出走都是小兒子指使的,為了完成孩子的願望,她這個做母親的全力支援。
她這一生顛沛流離,帶著大兒子四處乞討,以為可以有個安居之處,可是歸宿卻讓她痛苦。
那是一個智力殘疾的丈夫。
要說一個智力殘疾很難現嗎?
其實不難,只要有十分鐘,只要花十分鐘去了解這個丈夫,就可以現他是一個智力殘疾。
可是那時候她正在要飯吃,她的父母不管她死活,她需要儘快找一個地方安居,哪怕丈夫是智力殘疾她也不在乎。
跟丈夫結婚,她生下了第二個兒子。
小兒子很可愛,經常跟在她身後,像個小尾巴似的。
小兒子也是她安全感來源,有時候丈夫剛想抬起拳頭打她的時候小兒子都會站出來保護她,用稚嫩的聲音說“人魔國度律法規定,打妻子會坐牢,出來之後打第二次會在坐牢,坐一輩子。”
這個小兒子人小鬼大,想要的東西很多,想做的事情很多,衛母忍不住願意為其達成願望。
一眾人回到家,面對的是已經變成屍塊的小衛頭奶奶。
慘不忍睹。
上報給祭司,沒現什麼可疑線索。
至此,兩個老人魔全部喪生,當作小衛頭提供力量的介質。
為了這一天,小衛頭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得償所願。
……
另外一邊,葉靈跟陳帆觀戰第一夢之隊被勾魂。
兩人依舊在下棋,只是前方出現了歲月長河水幕,記錄下老衛頭率領的勾魂隊對戰第一到第五主宰組成的夢之隊。
月之氏上位貴族不需要去現場就可以觀看一切正在生的戰鬥。
良辰美景,葉靈喝了很多的酒,濃濃的歲月陳釀讓他醉的不像話,直看陳帆美人兒越看越漂亮。
這讓葉靈想起了遠在未來世界的幕雨。
此時的幕雨正在玩手機遊戲,針對女性合法的片子已經看完了,她在玩針對女性可以合法玩的遊戲。
跟在幕雨身邊的葉靈未來身指點她:“你這個遊戲玩的著實不怎麼樣,看我給你消消樂。”
…………
夜月高懸,錯綜複雜的時空讓人混亂不堪,喝了酒的人無法再訴說些什麼。
經常醉酒的人是可惡的,可是依靠酒精來麻醉人格的人,卻又是可憐的。
為了逃避活著的現實,為了讓自身擺脫苦痛,為了搖頭晃腦的短暫愉悅,醉酒之人毫不猶豫的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