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他的右腿被切了下來,血流如注。
他跟他的靈姐被後面追上來的惡靈抓住,帶了回去。
惡夢般的靈生開始了。
這是一個很強悍的惡靈群,為主的是惡靈王,掠奪其他混沌之靈的法則和意志,從掠奪的過程裡體驗枯燥無味的光陰。
靈溪和一種靈兄靈姐被束縛在石柱上,女靈被肆意玩弄,男靈被剝奪靈光,化作普通混沌之靈。
“知道嗎?我喜歡看一個靈在我面前顫抖。”
惡靈王將尖銳勾刺刺入一個靈的骨頭,引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為什麼會是這樣。”
旁邊的靈溪已經嚇的肝膽俱裂。
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讓他無比恐懼的慘叫聲就回蕩在耳邊,而他去無法動彈。
他的右腿已經被砍掉,如果能流血至死也是幸運的事,可是這血卻好死不死的止住了。
“飽含著恐懼的肉,吃起來特別美味,鮮嫩。”惡靈王邪惡的話語響在耳邊。
靈溪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
此時此刻他想的唯一事情就是立刻消失,不要有任何的痛感。
如果當時勇敢一點,把靈姐扔向後方,也許他現在能逃生。
只怪當時的心軟。
為什麼。
吃這種苦,受這種罪,擔驚受怕。
“怎麼,不敢看嗎?”
惡靈王走到了靈溪身前,用手扒開了靈溪的右眼,勾刺刺入。
“啊……”
靈溪痛徹心扉,渾身顫抖。
這些惡靈為什麼這麼壞。
被破壞的眼眸深深記下了這個惡靈王的樣貌。
拔出勾刺,惡靈王哈哈大笑:“你們的痛苦,是我的食糧。”
眼眸看到別的混沌生靈痛苦,他會感到快樂,為了讓這種快樂持續存在,就必須讓其他混沌生靈持續痛苦。
靈溪右眼被破壞,這僅僅是開始。
勾刺刺入了骨頭,順著骨頭往骨髓裡鑽,又痛又癢。
那種痛苦,刺痛了靈溪恐懼的深淵。
“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承受這種痛苦。”
“來這個世界就是要天天擔驚受怕,骯髒的活著嗎?”
“活著幹什麼。”
可是,怎麼才能死去。
眼前這個惡靈王不想讓靈溪和他靈兄靈姐痛快死去,而是要天天折磨。
直到折磨到身體徹底不動。
折磨了幾天,惡靈王去休息,讓手下看著靈溪眾靈。
靈溪睜開了左眼,視野裡是惡靈王手下在侮辱一眾靈姐,靈溪的靈姐也被玩弄著,惡靈的口水流了她一身。
靈姐被衝撞著,悽美的眼眸看向對面,石柱上束縛著的靈溪。
靈溪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白骨露在身體外面,右眼被刺瞎。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也許這個靈姐能逃生。
可是這世界沒有如果,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再發生一次,她參悟的法則裡讓她知道,這個混沌世界沒有可以重複光陰的法則。
靈溪看著靈姐,靈姐看著靈溪。
相顧無言。
不知看了多久,靈溪把目光向上看去,不再看。
眼淚止不住的流,淚水流到身上,流到身體裡。
身體裡的血液向上湧去,湧進額頭靈臺,那個溪水之中。
“為什麼要讓我來這個世界。”
“不是我自己想要的來。”
“拒絕不了。”
被溪水孕育,是件無法阻止的事情。如果痛苦,那就去憎恨那條溪水吧。
心中的仇恨,源源不斷向靈臺溪水湧去。
如果溪水有知,她會怎麼想。
漫長光陰流逝,靈溪生命力消耗殆盡,生命終於走到了盡頭。
他的屍體已經七零八落,身上骨頭也斷了七七八八,唯獨剩下了一隻左眼,那是惡靈王故意讓他留下的,為的是讓他目睹恐懼的事情。
屍體被從石柱上取下扔掉,乘著混沌氣流飄向了遠方。
混沌茫茫,一個身穿風衣的男靈腳踏混沌虛空而行,他的周遭迴盪著悠揚曲韻,每一個步伐都踩在曲韻上。
無數邪惡王靈想要吞噬他,不乏數兆億平方公里身高,通曉混沌黑暗法則的混沌靈帝,混沌靈祖,然而剛剛靠近他就化作了血霧,飄蕩混沌,久而久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