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二人頭上。
“一定要查清楚,那個黑衣人,還有四個綠衣男子的身份。”
蔡長老咬牙切齒,心中大恨。
蒼戰天以手指敲擊著桌面,面色陰沉嚇人,腦中則思忖著可能出手相助的人。良久,他揮手道:“這次多謝兩位了。”
這是下了逐客令。
蔡長老和梁長老都有些不滿,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只好忍著怒氣離開。
張將軍卻升起一股悚然感。因為他看到蒼戰天在笑。以往每當蒼戰天露出這樣的笑容,就代表有人要遭大難了。
這次又會是誰?
意識漸漸歸位,唐風月一點點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昏黃的黑暗,四周寂靜無聲。
唐風月手一晃,頓時響起哐啷的聲音。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給鎖住了,鐵鏈的另一端深入鐵製的牆壁中。他晃了幾下,鐵鏈幾乎紋絲不動。
一股腥臭的氣息傳入他的口鼻。這是房中淹沒至他脖子的汙水。汙水錶面浮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人見之作嘔。
“水牢。”
唐風月苦笑。
此間水牢約有三四米見方,高只有兩米,幾乎他抬起頭,就可近距離感受到懸在上方的昏黃燭火。
如果一個有密室恐懼症的人待在這裡,只怕不到兩分鐘就會瘋狂起來。
唐風月好幾次運轉內力,發現都被一股力量阻擋。他知道自己是被人封住了武功,不由更是無奈。
幸好,幸好那群人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肉身力量同樣驚世駭俗,屆時等他傷勢復原,掙脫這裡的鐵索應該輕而易舉。
汙水中一道漣漪散開。
唐風月目力驚人,看清那是一條水蟒,正張著猙獰大口朝他咬來,似要將他一口吞下去。
“來人!”
唐風月沉聲大叫,雙手雙腳不住晃動鐵鏈,一張臉在黃燈下略微發白。
水蟒距離唐風月三寸的距離時,突然潛入水下。
唐風月張口欲言,身體在一瞬間僵住。直到過了很久,整個人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口中無意識地喊叫。
而這一切,都透過密室中一個極小的孔子,落在了密室外一個人的眼中。
那人不屑一笑,走出牢房,向等在外面的綠衣男子稟報道:“大人,那小子內力被封,小的放了條去毒的大蛇進去,將他嚇了個半死,現在還在抽筋呢。”
言語中頗為得意。什麼唐少俠,什麼第一天才,沒了武功,還不是一個沒膽子的小白臉而已。
“繼續看著他。”
綠衣男子眼底深處亦有一絲譏誚,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他來到一處涼亭中,向坐在那裡的身影稟告了情況。
“你說,他是真的害怕,還是在演戲?”
低沉的女音問道。
綠衣男子斟酌片刻,道:“武者脫去武功的外衣,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那小子年少成名,未必經歷過多少挫折,膽子小也正常。”
女子嘴角一勾,道:“派人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他。除了水蟒,什麼蜘蛛,蟾蜍,蠍子,都可以放下去和他玩玩。”
綠衣男子聽得渾身一顫,又害怕又幸災樂禍,點頭退下。
密室裡,一個又一個讓人發��納�錚�蝗舜猶厥饌ǖ婪帕私�ァ�
頭頂不足二十公分的鐵板上,有吐絲織網的黑色蜘蛛。蜘蛛不遠處,有呱呱的聲音響起,那是渾身斑斕,帶著腥臭氣息的毒蟾蜍。
水中的大蟒不時躥出,繞著唐風月遊動,隨時都會纏上他,與他親密接觸。
還有一層冰涼的觸感,在水中的雙腿上升起。唐風月知道,那是另兩種歹毒的生物,蠍子和蜈蚣。
唐風月臉色發白,渾身肌肉更是抖動個不停。到了最後,他雙眼一白,嚇得昏了過去。
“切,膽小鬼!”
密室外的人低聲嘲笑,只是臉色同樣很白。
他原本就對那位主子充滿敬畏,現在更是生不起一絲反叛之心。若有一天他遭遇這種下場,真是魂都要嚇掉了。
一連三十天,唐風月每日都與五毒為伴,前幾日還會暈倒。到了後面,一對眼眸痴痴呆呆,好像整個人都傻了一樣。
“我的傷已徹底痊癒,要不要現在就打出去呢?”
唐風月當然沒有傻,一切不過是偽裝罷了。
其實早在前幾日,因為戰魔之身的緣故,他的傷勢就已徹底痊癒了。但很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