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即便秦可可分析的很理性。
話雖如此。可是,這終究是叛教啊……和甜彩蝶這種整個門派上下就只有一個人的叛教不同,自己這種行為可是徹頭徹尾的叛教啊……
猶豫良久,秦可可始終都還是拿捏不定主意。她煩惱地搖著頭,對於母親的話顯示出稍許的抗拒情緒:“娘,我知道啦!我什麼都知道!您就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現在想要想一想,想要好好地想一想!再說了,你們撒的謊可能現在早就被戳穿了,就算我現在決定了什麼也沒有用不是嗎?”
“撒的謊???”
秦無月端到嘴邊的酒杯。就此放下。他一臉疑惑地望著那邊的侄女,說道:“可可侄女,你的意思是說……撒謊?”
秦可可點點頭,有些氣憤地說道:“可不是嗎?爹爹和孃親其實早就知道大伯你還活著不是嗎?不知一直都知道大伯你人在京城嗎?剛才竟然還說什麼不久前看到大伯你回來才知道您還活著。這不是謊言是什麼?”
這一段話。卻是讓旁邊的秦淮和張氏臉色刷的一變!
秦可可不耐煩地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幾年前在滄瀾門的萬仙大會上曾經親口告訴過堂姐這件事,她早就知道我們知道大伯您還活著的事情。所以說。剛才堂姐那副膛目結舌的表現,要不就是故作驚訝裝出來。其實心中正在冷笑你們拙劣的演技和謊言。要不就是一時間太過震驚大伯您的出現而沒有想起來。”
“不過這並不打緊,因為堂姐很快就會想起來的。到時候她就會一下子明白。大伯您之前在廣寒城主面前的話語全部都是謊言了!”
啪!
秦無月猛地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身子猛地彈起!
他的雙眼怒視著面前的秦淮,大聲喝道:“二弟!可可說的話是真的嗎?你們……你們早就知道我被關在京城大牢?!而那麼多年……那麼多年來,你們竟然連一次都沒有想要來探視我?!”
秦淮的面色一下子大變,他顯得很倉皇,捏著酒杯的手甚至不知道應該是放下還是直接喝光,顯得手足無措起來。
秦無月的臉上憤恨之色更重,咬咬牙,大聲道:“二弟啊二弟,虧我在天牢內日日思念我的家人……哥哥我身遭大難,被強人擄去強迫做了五年山賊,音訊全無之時,我也只道你們認為哥哥已經身死,所以你們在我被囚禁十四年中沒有一年來看望我,我一點都不怪你。”
“可是……可是你竟然……你竟然!!!你明明知道我被關在京城大牢,竟然還一次都沒有來見我?!家中祖傳的那點家產你就那麼看重嗎?!勝過我們之間兄弟的情誼?!”
秦淮現在已經是完全的無語了,一旁的張氏倒是反應快,直接衝到秦淮身旁拉住自己的丈夫,拉著他直接在秦無月的面前跪下,聲淚俱下地說道:“叔叔!請你……請你原諒相公這一次吧!這一次……這一次真的是我們夫婦倆鬼兒迷了心竅!因為偶然得知叔叔您成為了山賊,如果我們上京城相認的話,相公和我也擔心我們兩個會被牽連成山賊同黨。所以……所以才不敢前來相認啊。叔叔您想,我們也有這麼一個女兒,也不希望事情變得太大啊……”
“哼!哼!”
似乎,秦無月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坐在酒桌前不斷地哼著粗氣。
這樣的緊張情緒讓旁邊的秦可可倒是嚇了一跳,她現在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能縮在角落裡面,不敢開口了。
第二天,透過欠債的口,陶寨德知道了自己的二徒弟的動向。
那個二徒弟乖乖地去思過崖思過,足足三個小時,一秒鐘也不少。
聽到自己的徒弟接受懲罰,陶寨德顯得很欣慰。不過除此之外,在秦月思下午從思過崖離開之後,他就在廳堂裡面等。卻沒有等到這個徒弟來求見他,懇請安排她的爹孃相認的場景。
(應該還沒有說出來吧。)
欠債拿著手裡的那一大堆的文書,一邊敲章一邊回應自己那個焦急等待的老爸。
“嗯,這些增設方案沒有問題。行燕姐姐,關於採購方面的資金預算你可以向李帳房討論一下,看看用多少預算來添置這些設施比較划算。”
廳堂另外一邊的辦公桌後,行燕稍稍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單片眼鏡,接過這份有了蓋章的文書。說實在的,這位廣寒城真正的核心行政長官近年來的行事也顯得越發的順手。她快速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檔案,對著旁邊站立一排的行政人員吩咐下去
“4號庫存的專案透過了,成本控制在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