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問道:“按在地上打?欠債,你丁叔叔什麼時候把哪個姐姐按在地上打了?”
小欠債舉起雙手,十分響亮而天真地叫道:“就是那次啊!丁叔叔把那個姐姐打的好慘哦!丁叔叔用下面的那個棍子,好像長矛一樣,不停地捅那個姐姐尿尿的地方,那個姐姐尿尿的地方都被捅出一個大洞了,還流血了!不過,那個姐姐竟然還沒死耶~~~但是,但是,那個姐姐被捅出一個洞洞之後,就直接癱掉了倒是真的。”
第014。問錯的問題?
陶寨德依舊保持著一種十分困苦的表情,同時也在腦海中努力構想著丁當響拿著一把長槍刺穿某個女孩的下身,捅出一個大窟窿,流出血,但同時又保證沒有直接殺死那個女孩的場景。。。嗯,之所以沒有直接殺死,一定是因為長槍插得不夠深吧?但是為什麼不直接插進去插死呢?再說了,為什麼要插下半身?那多不方便?難道丁兄的其中一招就是直接捅人的下半身?
不不不,更重要的是,陶寨德還是沒有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
是的,陶寨德沒想起來,旁邊的行燕卻是早已經滿臉通紅,低著頭不說話了。這個女孩子現在很害羞,但是又不敢出聲提醒,所以顯得十分難過。
至於旁邊的星璃,她們的文化中沒有這種說法,所以現在也是滿臉的問號。而慕容明蘭則是一個小屁孩,還沒開竅,所以也在皺著眉頭努力想象那個場景。
現在,桌上的場景倒是讓丁當響顯得有些尷尬。除了他和一個十五歲的女孩之外,其他的兩男一女竟然全都閉起眼睛,開始想象小欠債嘴裡的那個場景。而四周的那些丫鬟和士兵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還是能夠看見他們嘴角間不經意地流出來的笑容。
丁當響咳嗽了一聲,說道:“嗯,好吧,陶兄。你沒想起來的話……也沒關係,我就直接和你說吧。四周人,全部退下,這裡用不著你們了。”
等到四周的丫鬟和士兵全部撤離之後。這位將軍才十分尷尬地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當日我們分手之後,我和糯姑娘一起回了京城。事實上嘛……因為我和糯姑娘之間的那些事情,所以我總覺得很尷尬。想要以死謝罪,但糯姑娘卻始終沒有要我死的念頭。”
“過不多久,糯姑娘就將我介紹給了她的父親和祖父。她的祖父是厚土國第一常勝將軍,在他們面前,我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敵意。”
“糯姑娘的雙親好像對我並不怎麼看重。畢竟我只是一個沒有家世的小村子裡面出來的小子,看我的眼神並不友好。但是,糯姑娘的爺爺好像很寵糯姑娘。所以給了我一個官職。”
“這個官職並不是什麼肥缺,而是這裡,鹽城的將軍。那段時間到現在。鹽城其實一直都處在和旭炎國的戰爭之中,這裡的將軍戰死,所以我就被頂替了過來。按照糯姑娘的意思,好像是希望我能夠立下戰功。然後有了身份和爵位之後。再去向糯姑娘進行提親。”
聽完,陶寨德點點頭。不過他在想了片刻之後,反問道:“那……代表啥?有什麼問題嗎?”
丁當響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問題就在這裡啊。陶兄,你也知道,我的念體不是戰鬥型的,念力也很微弱。即便我這一次僥倖成功了。但今後如果再派我前往戰場的話該怎麼辦?我比較適合文官,而不是一名武將啊。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替我拿個主意。你說,我今後是要成為一名武將?還是向糯老將軍求情,希望能夠轉回文職?”
“但是如果我祈求轉回文職的話,我可能就會失去糯老將軍這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糯姑娘看我晉升無望,就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她的父母的話,那恐怕我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到這裡,陶寨德唯一能夠做得,就只有撓著後腦勺。
他想了想後,帶著些許困惑地說道:“嗯……總而言之,你現在最大的煩惱,就是將來你希望從文還是從武,是嗎?這還真的是個難題啊……我也不太好說呢。”
這,的確是個難題。
對於行燕來說,這個難題可是天一般地大。
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此時此刻,在丁當響這個人面前最艱難的事情是選擇將來的道路,而不是面對現在這種兵臨城下,轉眼就會魂歸黃泉的戰爭!
一個正常人,有可能在這種時候還在思考這些東西嗎?這怎麼可能???
但,就算行燕怎麼都不願意相信,可事實就是接下來的時間裡面丁當響始終都沒有向陶寨德提過現在的軍情,而是一直都在向陶寨德訴說自己和糯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