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來了。她為什麼會穿著我不留城的衣服呢?我們不留城的衣服並沒有遺失任何一件,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是穿著我們那名失蹤的女弟子的衣服。”
“所以,我後來問過一些前去天羅教住宿點觀察的同門師兄弟。但是在那裡並沒有發現我們下那名失蹤的女弟子的蹤跡。相反,卻發現了一名渾身赤裸的天羅教眾的屍體。”
“那名天羅教眾胸口中劍,鮮血溢位。但是。鮮血卻並非直接滾落,而有一些粘附在身上的感覺。”
“所以。這名天羅教眾很可能是被刺殺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再被人強行剝下身上的衣服。這樣的話,就能夠解釋他身上的衣服為什麼會凝結在面板上,卻不滾落下來。”
“可是這樣一來,是誰剝了他的衣服呢?”
“那些死去的藥妓和被擄走被殺的女子顯然不可能,也不可能是同門所做。這樣的話,就可以斷定當時肯定還有一個人在天羅教的住宿地裡面。那個人剝下了天羅教的衣服穿帶上,並且離開。”
“那麼,再結合逃脫的天地派女弟子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我就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在那裡被抓,最後殺了對方,然後再逃跑的人肯定就是我門下那名失蹤的女弟子——邪女。”
陶寨德半張著嘴,嘴巴成了一個大大的圈。
看著風雅,他的臉上充滿了敬佩和驚訝的色彩!
倒是坐在他腦袋上的主鴨默默地哼了一聲,暗道——
(僕人,你小心一點。這個人的智商不低,小心別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陶寨德點點頭,有些興奮地說道:“那麼這樣的話,也解釋不了你為什麼會跑來雪媚娘啊?”
風雅笑笑,抬起杯子。卻發現杯中的茶水已經喝光了。他稍稍轉了轉頭,看到那邊躲在門口面的四妹兔娘,衝著她微微一笑,舉起自己的杯子示意了一下。
“(鐵兔語)啊……我!我立刻端茶來!”
四妹兔連忙轉身,小半分鐘之後,她慌慌張張地拎了一個水壺跑回來,跌跌撞撞地,就要給風雅倒茶。
但是,她還是倒的太過焦急了,一些水直接就撒了出來,濺在了風雅的衣服上。
“(鐵兔語)對……對不起!我……我……我立刻擦!”
四妹兔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了。她連忙拿出自己的抹布準備來擦,但卻被風雅抬起手,輕輕地擋下。
“這位姑娘,雖然我聽不懂你的話,但是我明瞭你的意思。我只需要一杯禦寒的茶水,現在我還能夠在這裡安然地坐著,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就已經很感激了。請不需要再為我做什麼。”
四妹兔當然也聽不懂這個人類的話,她只是很擔心地轉過頭,看著旁邊的陶寨德。
陶寨德點點頭,微笑,讓這隻兔娘不要擔心。至此,四妹兔那兩隻因為害怕而蜷縮起來的耳朵才算是再次延展開來,朝著兩人鞠了個躬,退到一旁。
“嗯~~~能夠在這種大雪山上喝到一杯熱茶,還真的是舒服啊。”
風雅雙手抱著茶,再次暖暖地喝了一口。畢竟就算是在屋內,這座冰之城堡也是非常寒冷。而且相對來說,他可以算是這座冰之城堡內唯一“正常”的人類,一杯暖茶下肚,風雅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片舒服的紅暈。
“好了,然後嘛,就是簡單的聯想了。”
他抱著茶杯,繼續說道——
“逃跑的邪女去了哪裡呢?她沒有回不留城,也沒有出現。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蹤影。”
“但是,如果把視線再次拉回到天羅教眾被殺的現場,卻還是可以看到一些蛛絲馬跡。”
“現場雖然血跡斑斑,充滿了內臟,斷肢。當時前往現場的也有我不留城中有一名弟子,此人強識博記,並且擅長丹青,當我詢問他的時候,他絲毫不漏地將現場忠實地畫了下來給我看。”
“在那些丹青之中,我意外地發現了一些被撕破的天羅教衣服。”
“雖然現場也有許多的人體被撕裂,同樣撕裂的衣服並不稀奇。但是這些被撕裂的衣服和其他天羅教眾的衣服不同,它們並沒有連結在那些破碎的屍體上。要知道,其他被撕裂的天羅教服裝雖然也是破破爛爛的,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和那些殘肢斷體上有所相連,並且看得出來本來是袖子還是褲腳。但是這些碎裂的衣服,卻沒有連線任何的人體組織。看起來,更像是被人在生前就撕裂下來,扔在一旁的。”
“到了這裡,又出現了一個疑問。一個穿著天羅教眾服裝的人,為什麼會被其他天羅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