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多其他的樂趣。如果說,風雅兄接受不了這樣把自己愛慕的女子送到其他男人懷中這種事情的話,最後,那個小公主就此死去,他可能會因為忍受不住自己的自私而癲狂。畢竟,他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那種黑暗面,看到自己因為無法忍受戴綠帽子而甘願自己心愛的人死去這種冷酷和殘忍。之後,他的心中也會洋溢起濃烈的復仇之火,可能就會開始憎恨四周的一切,甚至憎恨自己。”
“而一個人如果開始憎恨自己的話,那麼做事可能就會完全不顧後果了。他可能會大開殺戒,從原本一個儒雅的翩翩公子變成行事充滿了毀滅性,甚至濫殺無辜的惡魔。他可能會把仇恨的目標對準不留城,還有可能把我也列入他仇恨的目標,轉而攻擊我……咦?這樣下去,他會攻擊我啊?”
主鴨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別忘了,你本來的目標就是天下第一大壞蛋,多一兩個仇人對你來說完全沒有關係。”
陶寨德想了想後,原本皺著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了,笑著說道:“也對哦~~~”
主鴨拍打翅膀,飛到那邊的桌上坐下。而陶寨德也是脫了鞋子。在床上躺下。
“說到底,也就是你們人族的所謂的初夜概念在作怪而已。哈哈哈!每次想到你們人族的歷史上到底有多少次僅僅因為這一片累贅的膜而產生了那麼多的血海深仇,我就真心感覺太棒了!不由得讓我為元始仙來個贊!”
陶寨德歪過腦袋。問道:“元始仙?這和元始仙有關嗎?”
主鴨嘎嘎笑著,拍了拍翅膀道:“當然有關。想當年元始仙創造你們人類的女性的生殖器官的時候,不小心打了個噴嚏,手中的雕刻刀一歪,沒有把那片膜摘下來。之後祂想著反正也沒多大事,就將錯就錯地這樣定型了。這膜原本就是垃圾來著,但沒想到你們人族竟然會把這玩意上升到那麼高的一個神聖程度。呵呵呵。真是越看越好笑!”
陶寨德閉上嘴,既然這和元始仙有關,那麼那個聽起來始終都是那麼蠢笨。不知輕重的元始仙所做的錯事……嗯……就沒有必要去深究了吧。
主鴨和上翅膀,似乎準備睡覺了。陶寨德也是最後做了一下總結——
“總之,風雅兄現在如此痛苦的根源就在於他覺得自己是喜歡那位小公主的身體多一點,還是喜歡那個小公主的性格多一點的問題嘍?如果那個小公主的身體不是他的。他還會不會繼續喜歡那個小公主呢?這樣的糾結也的確是非常的有意思呢。主鴨。我真佩服你,晚安。”
說著,陶寨德一個轉身,閉上眼,睡覺去了。
但是在那邊的桌子上,主鴨卻是緊盯著這個一臉沒心沒肺的傢伙,良久之後……
“呵,人類。多多少少,都有性格的陰暗面可以用來利用。用來把玩,讓我享受樂趣。但是你呢?像你這種傻子,我竟然完全找不出你性格中的陰暗面和陰影來把逼瘋?說惡劣,到底是我惡劣多一點,還是你惡劣多一點呢?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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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並沒有安排戰鬥,所有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興趣在這個廣寒宮的後院內到處走動,玩玩牌,弄弄骰子,或是用言語去調戲調戲那些美貌的侍女們。
當然,那些動物化成的侍女們根本就用不著調戲,她們可沒有“人類”的那種矜持概念。只要有人招呼她們,她們就會搖晃著尾巴跟上去。
從某個方面來講,這裡的生活還真的是十分的有趣和舒適,有食物,還有漂亮的隨叫隨到的侍女。雖然說除了讓她們脫衣服之外任何事情幾乎都能夠吩咐,但是在那些四周幾乎無處不在的保安組的猛獸壓陣之下,人族還是沒什麼膽子敢提出什麼太過份的要求。
當然,天羅教和天地派的人正在為下午的戰鬥做準備。
他們在庭院內走動,觀察地形,然後再遠遠地看著對方教派的人,擔心對方使詐。
許多專門用來負責建築的動物們不斷地搬運來那些早就準備好的冰磚,將昨天被打壞的房屋修整一新。同時,也堆放起了一些假山假石,花草樹木之類的冰制物,增加地形的複雜程度。
兩派之間的緊張感,和旁觀者人群中的悠閒感,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但是即便是在這悠閒感滿滿,甚至招呼那些侍女過來陪著打牌,一起在牌九桌上吆喝的旁觀者仙人之中,依然有一個人,保持著絕對的警惕感。
丁當響。
這個看起來弱的可以的散仙,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