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手的!嗚嗚嗚……嗚嗚嗚……痛死我了啊……”
一邊哭一邊罵,這形象還真是奇葩有趣。
儘管陶寨德知道。現在似乎並不是應該感覺有趣的時候,但他還是覺得有趣怎麼辦?
而且從紅眼小邪兒此刻的不慌不忙來看……小邪兒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畢竟她的下半身如果廢了。對紅眼小邪兒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好事。
他摸了摸旁邊小欠債的腦袋,說道:“快,給你邪兒姐姐診斷一下,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欠債撅起嘴,放下大元寶後,抱住小邪兒的手臂開始把脈。在切了一會兒之後,她略顯無奈地鬆開手,說道:“邪兒姐姐的身體很好,脈象平穩。一切正常。當然,我說的是紅眼狂鬼小邪兒姐姐。”
陶寨德連忙道:“那麼黑眼小邪兒姐姐呢?”
小欠債搖搖頭,看著黑眼小邪兒那不斷掙扎痛苦的下半身,說道:“不知道啊,鴨子只教過我切手脈,但怎麼切腳脈我就不知道了。嗯……除非,紅眼小邪兒姐姐能夠幫幫忙,按住黑眼小邪兒姐姐的肚子。讓黑眼小邪兒的身體能夠稍稍放鬆一下,這樣我也許還能做到一些。”
不用等陶寨德發話。小邪兒的胳膊已經自然而然地按住了她自己的肚子。紅眼微微一笑,說道:“姐姐~~來,我幫你按住痛痛的肚肚哦~~~可要忍耐下去哦~~~”
此刻的黑眼小邪兒,已經是連掙扎還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按好肚子之後。小欠債拉起被子蓋住小邪兒的下半身同時伸手進入被褥,摸向她的大腿。
陶寨德則是瞪著大眼睛,不斷地看著這張被褥。如果不是他還有一點點自制力的話。恐怕真的會直接去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女兒是怎麼切下半身的脈的。
片刻之後。小欠債點點頭,伸出手。她從忘我的嘴巴里面取出一塊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忘我用尾巴接過毛巾之後連忙問道:“怎麼樣?可不可以稍稍緩解一下我女主人的痛苦?”
小欠債呼了一口氣,說道:“平時都是切手脈的,腳脈到底准不准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不過,大致上的原因應該是知道了。”
陶寨德十分擔心地問道:“什麼病因?”
小欠債:“歸根結底,就是陳鯊老爺爺封印在小邪兒姐姐體內的念力。這些念力十分強大,但是由一個身體來承擔的話並沒有問題,因為這些念力會遍佈全身,散發掉。”
“但是,由於小邪兒姐姐擁有念力的只有半個身體。而且這半個身體平日裡面無時無刻都壓在沒有念力的身體上面。之前或許是因為習慣了吧,所以還不怎麼樣。但是上個月只不過才剛剛接受了念力,下半身的凡人身體還沒有習慣,突然間又多了那麼強的念力。在碰到這種時候的時候,下半身不堪重負,疼痛也是在所難免了。”
聽完小欠債的分析,黑眼更加不爽起來,連忙叫道:“好啊!原來說來說去,真的還都是你的問題啊!你這個狐狸精!狐狸精!!!你是要害死我對不對?你別以為你害死我之後你就可以獨佔我的身體了!哪怕要被你害死之前,我也……我也去跳河!要死大家一起死!”
或許,是因為小邪兒實在是太過疼痛,說話已經沒有什麼邊際的問題了吧,又或許是因為狂鬼在陶寨德面前,終究還是要收斂一點。她已經不再說風涼話,轉而說道——
“這個……又不是我一個人同意的。當時你也同意了呀……另外你看,近百年的念力果然很厲害啊!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在接受了這些念力之後,我們的面板變得更細膩,臉蛋變得更年輕,更漂亮了嗎?我們兩個今年也已經二十了,但是你看我們,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好像才剛剛十六歲出頭一樣嗎?”
這種安慰,在對一個快被疼痛折磨瘋了的女孩來說,恐怕壓根就沒有任何用處吧。
而在這種時候,恐怕一個女人最希望的不是自己年輕漂亮,而是由衷地希望自己快要老的絕經,從此以後再也不要承受這種無法逃離的痛苦。
狂鬼見小邪兒壓根就沒在聽,而是繼續鬼哭狼嚎,旁邊的欠債和陶寨德似乎也對於自己是不是變得更加年輕並不介意,想了想後,紅眼的她不由得擺出一張愁眉苦臉的模樣,眼角含著淚,怯生生地說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小欠債歪了歪嘴,說道:“緩解疼痛的方法嘛……也不是沒有。不過我不知道,經過狂鬼姐姐的胃之後是不是能夠到達小邪兒姐姐這裡。另外,最好能夠走動走動,多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適量運動。然後嘛……爸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