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傢伙的實力肯定不簡單。
果然,那白人大漢衝蘇孚吹了個口哨,一臉得瑟地開口:“華夏人?認輸?”
說完,他嘴角一咧,真氣佈滿全身。
“煉氣七層,很穩定,突破有一段時間了!”感受到對手的真氣波動,蘇孚有些驚訝,不是說西方人煉氣天賦不行嗎?
“這樣也好,如果連這傢伙都對付不了,那還談什麼報仇!“
蘇孚目光一凝,趁著一分鐘時間還未到,飛快地下了注:五萬點功勳,買自己!
同時,他也稍稍放出真氣,讓對手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以便讓他放鬆警惕。
“叮!“
“不甘心?“
一分鐘時間到了,見蘇孚沒有反應,鐵牛眼中多了一絲玩味,手上出現一柄大斧,大吼一聲向蘇孚撲了過來。
蘇孚看著衝過來的鐵牛,眼中古井無波,手中也多出了一杆長槍。
“鏘!”
兩人都沒有選擇外放真氣芒,都死死地壓在了法器之中,選擇了直接碰撞。
槍斧相碰,蘇孚連退三步,看起來有些狼狽。
稍稍感受,蘇孚就知道對面這傢伙的真氣並沒有自己凝鍊,勝的只是量大而已。
鐵牛似乎還兼修了煉體功法,力量不弱,而蘇孚經過六次培元九轉,也相當於淬鍊了六次身體,力量同樣不弱,甚至稍勝一籌。
這樣看來,兩人算是勢均力敵,或許蘇孚還稍強一些。
但相持的那短短一瞬,蘇孚還是收了三分力道,以致於被逼退三步。
顯然,蘇孚的策略收到了效果。
“小子,實力不弱,但比起我來還是差了一點,現在認輸還來得急……”鐵牛被蘇孚的表演所迷惑了,嘴裡迸出一大堆話,不得不說,西方人都有潛在的話嘮天賦。
蘇孚沒管了那麼多,單手持槍,槍尖遙指對方,一臉堅定。
“喲!小子看你能堅持多久,一分鐘,二分鐘,還是……三十秒?”
鐵牛一臉揶揄,大斧一挺衝過來。
“鏘!鏘!”
毫無花哨的對撞,每碰撞一次,蘇孚就退後幾步,似乎被完全壓制。
十數次碰撞之後,蘇孚被逼到了擂臺邊緣,背靠著一層無形屏牆喘著粗氣,已經退無可退。
“還有一下,送你小子上天!“鐵牛咧嘴大笑,緊了緊手中的斧柄,繼續逼近。
在離蘇孚兩米遠之處,鐵牛止步。斧刃之上,真氣芒迸發,他隨手一劃拉,斧芒由下及上斜拉過來,彷彿下一刻就要將蘇孚劃成兩半。
說是遲,那是快,蘇孚動了,臉上的疲憊像一下子消失無蹤,手中長槍銀光大放,迎上斧芒。
槍芒、斧芒同時湮滅,長槍如龍,直撲鐵牛的面門。
這突然的變化,讓鐵牛有些始料不及,眼神有些慌亂。眨眼間,槍尖已離他的面門不到一尺。
倉促間,他只得翻轉巨斧,往上一迎,用斧面擋住近在咫尺的槍尖。
一邊是早有蓄謀的全力一擊,一邊是沒有準備的隨手應對,一時之間高下立分。
“鐺!“
長槍狠狠地擊在斧面上,洶湧狂暴的力量讓鐵牛一個踉蹌,手中的巨斧也幾乎脫手而出。
他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刻,一隻包裹著熊熊火焰的出現在眼前,越來越近,他聞到了頭髮燒焦的味道,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蘇孚的拳頭沒有打中,前方空空如也,白大大漢消失了!
“贏了麼?“蘇孚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喃喃道。
顯然神殿已判定在自己的一拳之下,這傢伙決無倖存的可能。
下一個瞬間,蘇孚同樣消失在擂臺上。
這次比賽,看似激烈,其實也就短短的幾分鐘,他用了自己的實力盲區給對手編織了一個陷井,最後長槍開路,烈火拳一擊致命。
“想要活得更久,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以後面對的可不是擂臺賽!“
蘇孚重新回到神殿廣場上,看著面前螢幕中正激烈交戰的畫面,暗暗警惕。
如果能順利進入前一萬名,他要面對的人看樣子就不是善茬,可以說是在刀尖上跳舞。
“一旦失敗,逃命的機會可能都沒有,那還談什麼報仇,死了也沒價值!“蘇孚緊攥著拳頭想到。
接下來的八場比賽,蘇孚倒沒有再遇到什麼強勁的對手,最多也就煉氣六層大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