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蘇孚坐在船艙內,看著艙體內壁那時有閃現的靈紋,不禁陷入了沉思。
“看來就是這種靈紋使船體不帶一絲晃動,只是以我現在的煉器水平還達不到這種程度。”
“蘇兄似乎對飛舟有所研究?”陳十七在一旁看著,不由好奇道。
“我本是煉器師,自然有些見獵心喜。”蘇孚隨口說道。
“啊,想不到蘇孚還有這般技藝,想來煉器技藝定然高超!”陳十七不由驚呼道。
“嘿嘿!”蘇孚乾笑兩聲,沒接過話茬。
此時,他不禁想到自己那艘一直擱置於空間戒指中的御風舟,猶豫了一下,又才問道:
“這艘飛舟已經達到了法寶層次,想來消耗也不少吧?”
“嗯,都用極品極石驅動,所耗的確不少,影十七也不可能為此消耗法力,也只得這般了。”
陳十七點點頭又道,“如果不是遠行趕路,我們多半不會使用這艘飛舟,消耗倒是其次,主要是飛舟上的珍寶閣標誌,可讓我們一路省了許多麻煩。”
見蘇孚有興趣,陳十七倒是知無不言。
“喔,打劫的?”蘇孚不由想起一天前碰上的五個打劫之人。
“嗯!”陳十七點頭認可後,又衝蘇孚眨眨眼,“那幾個長期在青風坊外面的打劫的築基期修士想來是蘇哥處理的?”
“呵呵!”蘇孚笑了笑,“你們咋知道?“
“自然有耳目!“陳十七故作神秘一笑,說罷似又覺得有趣,頓時又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蘇孚見陳十七如此作態,也不禁笑了起來。
接著談性漸濃的兩人又順勢轉移話題,繞到了什麼盜修,什麼萬載以內最大的劫掠事件之上,一時之間,飛舟上笑聲不斷。
有靈茶,有美酒,又有興趣相投的知己好友,這一路蘇孚過得很是愜意,時間也在不經意間慢慢溜走。
轉眼之間,飛舟已在天上飛行了一月有餘。
“嗡!“
突然,飛舟猛的一顫,緊跟著影十七那乾澀的聲音已傳出:
“十七少、蘇公子雪原谷到了!“
“啊!“蘇孚與陳十七同時驚撥出聲,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快。
見陳十七還在發愣,蘇孚上前兩步拍拍他的肩膀,故作豪邁道:“今日一別,終有相聚之日,何必作如此小兒女之態!“
陳十七看著蘇孚清澈的雙眼,也是一笑:“是我迂腐了,期待再次相逢之日。”
之後,船艙內一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幾分鐘後,蘇孚忍不住開口道:“怎麼還沒落地?”
“呃,飛舟降落大概要半刻鐘。”陳十七撓頭笑道。
………………
蘇孚站在荒原之上,看著飛舟快速的上升,而後又漸漸變成一個小黑點後才嘆息一聲,往陳十七指出的方向而去。
雪原谷上空靈氣紊亂,不適合飛舟飛行,所以降落的地點只是離雪原谷十里處的一片荒原。
十里之距,蘇孚不過片刻即至。
雖然之前聽陳十七說起過,但真正到了雪原谷,蘇孚還是忍不住驚歎莫名。
雪原谷周圍皆是荒原,荒原是不見半片雪花,但一入雪原谷卻瞬間鵝毛大雪傾盆而下,望眼之處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而雪原谷稱之為“谷”其實並不貼切,不如說是一個佔地萬里方圓的盆地,除了連線荒原處那一道道落差分明的緩坡,還真看不出是個山谷。
“也不知哪個取的名?”蘇孚腹誹一聲,腳下一動,化作了一道曲曲折折的青色流光快速向雪原谷中心地帶而去。
三日後,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青年站在了刻有“雪原坊”三個大字的巨型牌坊之下。
青年自然是蘇孚,雪原坊也不是青風坊那種不入流的小坊市,而是一個在東元洲都排得上的大型坊市。
蘇孚聽陳十七說過,雪原坊雖為坊市,但長期發展下來,儼然成了一座設施齊全、五臟俱全的小型城市。
要不是這裡終年大雪,環境惡劣,來往地多是尋幽探秘之人,多半規模會更大,發展也越好。
而在今日,蘇孚終於見到了成千上萬的非地球修士,心中不由有些隱隱興奮。
“請問有何事?”
蘇孚剛穿過牌坊,才往前走了不到百步,卻被三人堵住了前路。
“小兄弟新來的吧?想碰機緣?大荒劍宗的傳承數百萬年以降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