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看到了其他的北江軍士。
“老曹,老子昨晚剛和你說的,沒事不要打擾老子,你他麼的掀我帳篷幹嘛!滾、滾、滾……”帳篷掀開來,只見其中睡著一個肥碩的中年漢子,此人一身酒味,燻人的很。
見那喝的醉醺醺的老兵,江閻心頭忽地泛起了一絲不安,他皺眉望向身旁那守備軍士,一把把他拉扯了過來。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軍營裡的人呢?去哪兒了?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敢說謊,信不信我一劍砍下你的頭……”
一方面,江閻想讓江家大軍鎮壓血河宗,另一方面,他也是想減少江家的傷亡。要知道,他為這場大比可花費了不少心思,他要收復更多的江家外宅子弟,他可不想讓那些人死了。
“九公子,不少軍士是江家外戚,他們去幫著公子們捕殺中品妖獸去了,小人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九公子,兄弟們都是為了人情,抹不開面子……”還沒等這守備軍士說完,江閻便是打斷了他的話。
“混蛋,原來這初試中有這麼多門道,混蛋,我辛苦捕獵,未曾想,他們竟然能享受這般待遇,混蛋、混蛋至極……”前世,江閻為了透過初試,幾乎是拿命在拼,他絲毫不知其中的內幕,如今得知了這些,他端是暴怒至極。
“九公子,在下不過是個小兵,公子就別為難小人了。九公子,您不是說要去面見守備將軍嗎?小人現在就帶你去中軍大帳……”見江閻無比暴怒,這守備軍士也是嚇壞了,他縮了縮脖子,連忙搶著開口道。
深吸一口氣,江閻緩緩平復了心情,他咬了咬牙,卻是沒開口。
“九公子,中軍大帳就在前面,請隨小人來……”這守備軍士只覺江閻如同一隻擇人而噬的獅子,他可不想再待在江閻身旁,說話間,他邁步向前而去。
三人離去,直入中軍。
“呼呼、呼呼……”中軍大帳內,一陣呼嚕聲滾滾響起,但見大帳正中,一位黑甲將軍撲倒在桌子上,昏沉睡著。此人便是北江州第五軍大統領,趙天明。
這趙天明乃是鎮山侯二夫人的嫡親弟弟,有自家姐姐撐腰,他向來不把軍規放在眼裡,昨夜大醉一場,到如今他還沒醒。
行至中軍帳前,江閻也是聽到了呼嚕聲,他壓抑著心頭怒氣,掀開大帳,皺眉入了內。
“九公子,將軍還歇息著,您看,是不是等他醒來?公子,趙將軍脾氣不小,你可千萬別招惹他……”見江閻強闖入了中軍大帳,那守備軍士急忙提醒了他一句,此人心眼倒是不壞。
“趙將軍即是睡著,我自然不會喚他起來!現在,我要做的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事不入旁人之眼,我要把他的虎符帶走!”聽到耳旁提醒,江閻望向了身旁那守備軍士,他開口間,竟是說了這話。
但見這中軍大帳桌上,擺放著一枚虎符。
在這個世界,虎符乃是調兵信物,分為:金銀銅三類,金銀虎符分左右,兩兩合併可調軍,而最低等的青銅虎符是不分左右的,誰持虎符誰便可調軍,青銅虎符可調動一千軍士。
“九公子,你瘋了?私動虎符可是殺頭之罪……”見江閻要動虎符,這守備軍士,帶著萬分驚恐道。
虎符乃是一軍信物,除了一軍統領之外,旁人不得動用虎符,在北江州,私動虎符乃是大罪,不管什麼理由,絕對是不能輕易饒恕的。
“誰說是我私動虎符?明明是趙將軍送給我的,趙將軍身體不適,暫時由我代他去解救江家眾位兄弟,你這小子,可明白我的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江閻前世見過的陰謀甚多,他開口間,便是脫去了罪責。
虎符被盜,亦是死罪,只要趙天明不是白痴,他醒來後,便不可能把事情捅破。
“九公子,你的意思是……”
“明白了,屬下什麼都沒看到……”
這守備軍士才學、品性皆不錯,若不是他沒有靈石疏通打點,也不會被分去幹守營這般差事,如今,他猜到了江閻的想法。
“小嶽,把靈石統統拿出來給他……”
得了別人的好處,江閻自然有所回報,這是他一貫做人的態度,有恩必報,有仇必還。
把張義儲物袋中的靈石全部拿出,小嶽嶽一把將其放在了那守備軍士手中,但見靈石十來塊,晶瑩剔透。雖是下品靈石,但這十幾塊靈石加起來也算價值不菲了,要知道,這守備軍士一月的俸祿只有一塊靈石而已。
“我要帶走一部分軍士,待趙將軍醒來,你告訴他,讓他傳信給侯府,血河宗